云卷没想到自己的婆婆也如此寒凉,她向自己的婆婆道:“妈,咱们家里不是还有一间客房吗?要不,我先在客房住下,等盈西谷气消了,我再住回房里,如果我现在回娘家,我爸妈和我姐会为我担心的!”
“云卷,这客房你不能住!客房还有别的用处!”嵌纽花并没有向云卷做出任何的让步。
云卷没想到自己帮助沙田擘的这件事会有这样的恶果,婆婆这样不就是要把自己扫出盈家大门吗?
“妈,我求你了,让我留在盈家好吗?况且我并没有做错什么?妈,西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云卷忍不住掩面而泣。
嵌纽花见了,心里有些柔软:“云卷,你先去娘家去住一段时间,我和你爸会劝盈西谷的,云卷,你要体谅我们这些做父母的,也许你觉得我们太偏袒西谷了,但是西谷毕竟身上流着我们的血液!”
嵌纽花双手交臂地抱在自己的下巴下面,等待着云卷离开盈家。
云卷见自己无法通自己的婆婆,又不见自己的公公回家,她只好向自己的婆婆问道:“妈,盈西谷在哪儿,你能告诉吗?我去找他!”
他中午吃了饭就出去了,他这个失业的人去哪里去瞎逛,我怎么知道?
云卷又擦擦眼角的泪水:“妈,那你好好照顾自己,我先走了!”
云卷身子轻飘地走出盈家大门,她的腿脚发软,她脚下的路就像踩在了棉花上一般,虚空无力。
原来,当云卷早上离开盈家的时候,盈西谷气得发狂了,他立即找他的母亲嵌纽花,明确表示要与云卷离婚,理由是云卷是一个胳膊肘向外拐的女人,这样女人心坚如铁,即使对这样女人好到极致,但是这样的女饶心是野的!
最后,盈西谷对着自己的母亲道:“妈,我现在实在是想通了,幸亏我们没有孩子,我这是长痛不如短痛,不如与云卷散了,这样对大家都好!”
嵌纽花听儿子要与云卷分开,她起先还好意地劝了一番,不过云卷的行为她也是看不过眼,当初在菜市场的时候,她也喊了云卷跟她回家,不要多管闲事,但是云卷也是一意孤行,不跟她回家,还去医院照顾别人!这事情到这地步,不怪儿子,就怪云卷。
“儿子,我看你还是再考虑一下吧,毕竟云卷的家里的财力不菲!放弃了云卷,妈还是觉得有些可惜!”
盈西谷嘴角牵起一丝冷笑:“就算她家有钱又如何,她与别的人男人不清不楚,难道今后的余生都要过这样屈辱的日子么?不,这样的日子我一也过不下去了!”
“儿子,万一你是误会云卷了呢?”嵌纽花又道。
“就算误会她了,我也不会回心转意了,这样的日子太难受了!我过不下去,妈,要是云卷回来了,你不要心软,我会把我们卧室门的锁换了,然后客房也千万不让她住!”盈西谷不想给自己留后路。
嵌纽花见儿子难受的样子,连忙点头道:“儿子,妈也不再劝你了,你咋办就咋办吧!”
盈西谷把话完,便走出盈家,他东逛逛西逛逛始终觉得无趣,他又不知不觉地走向自己经常玩的那家茶馆,此时茶馆里的人已经坐满了不少的人,这些人要么喝茶,要么打牌,还有一些想打牌却还没有找到一起玩牌的人坐在门口。
茶馆老板娘招呼盈西谷坐在茶馆的门口,为他倒了一杯绿茶,他拿出手机翻看起来。
此时,空忽然下起了大雨,在冬季下大雨的日子不多,盈西谷听到了雨点敲打雨蓬,树枝,地面的声音,便放下手机,呆呆地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一片雨帘。
盈西谷正看得发呆,茶馆老板娘来到了他的身边对他道:“你们打牌的人凑齐了,这些人很快就要到了!”
盈西谷听了老板娘的话,他便坐在了一张空的麻将机前,静候打牌的人。
正在这个时候,朦朦胧胧的雨中有两个女饶笑声,而这笑声离茶馆越来越近,盈西谷见一把大红的雨伞下面,有两个女人手挽手地向茶馆走来,其中一个女人却是星可脂。
只见星可脂一副怯生生的表情,盈西谷知道这是星可脂第一次进茶馆,以前他们交往的时候,星可脂是最不愿意进茶馆的人。
盈西谷心里有一点点惊喜,莫非星可脂要来这家茶馆玩牌?
果然茶馆老板娘面带笑容地把两位女士带到这张牌桌边坐下,星可脂刚坐下,发现盈西谷竟然坐在了她的对面,她不由得低下了头。
一个年轻的男人撑着黑伞走进茶馆,直接走到三人面前坐下,然后他们牌局开始了。
盈西谷今本来是很委屈,但是如今星可脂坐在自己的对面玩牌,他的心情稍微好受一些。好几次,盈西谷抬起头来无意间看见星可脂正偷偷地望着自己,不过她很快又低下头看她手中的牌。
盈西谷突然发现星可脂变得比以往更美了,可惜,他错过了她。
盈西谷一想到这里,他就无法安心打牌,不过星可脂的手气不错,她应该赢了不少钱。
好不容等到下午五点半,四饶牌局结束了,此时茶馆外面的雨停了,色黯淡起来,盈西谷现在根本不想回家,他来到了星可脂和她的同伴面前道:“星可脂,你能叫上你的朋友一起吃顿饭吗?”
“不了,这是我的同事,今晚我们同事要去会餐!”星可脂拒绝了盈西谷的好意。
今晚星可脂的确要和同事去会餐吃火锅,她把话完,便挽着她的同伴离开了这里。
盈西谷张着嘴看着星可脂与她的同伴离开了茶馆,他用手敲了敲自己的头“哎呀,我怎么忘记问她下次还来玩牌不?”
盈西谷想到这里,心里仿佛就滴了那么一滴血珠儿,仿佛那滴血珠儿追随星可脂而去了。
盈西谷一想到自己换了锁的房间,云卷也回娘家去了,他一想到房间里空落落的,他就不想回去,此时,气已经变暗了,空气更加寒冷了,他走出茶馆,在街上乱逛,最终他还是回到了盈家。
家里很温暖,他走到客厅坐在了沙发上,他的父母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儿子,你糊涂啊,竟然把房间的门锁换了,俗话夫妻齐心,其利断金,你和云卷要好好的过日子,云卷不错,是实心眼的好女人,你现在就去接云卷回家!”盈府贵站了起来,指着盈西谷的鼻子大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