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可脂才不理睬盈西谷的胡言乱语,她转身就走,盈西谷似乎还不死心向星可脂讨没趣,她再次被盈西谷拦住了。
“那个,星可脂我想问你一下,你为什么不嫁赋尔刃!”盈西谷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决心倒是令人钦佩。
星可脂满脸笑意,脸上就像盛开的话,不过这种满脸的笑准备打盈西谷的脸了。
“盈西谷,那我就告诉你吧,我不嫁赋尔刃就是因为你在不停的掺和,我累了,我烦了,盈西谷,这个答案你很满意吗?”星可脂顺便还碎了盈西谷一口,然后转身走掉了。
盈西谷还真把星可脂的话当真了,他身子向前倾,几乎要摔在地上,幸好抓住了星可脂的手臂,好歹没有摔成狗啃土。
盈西谷正在庆幸自己没有被摔在地上,谁知星可脂的手轻轻一甩,盈西谷最终还是摔在霖上,他浑身疼痛不能站起来,只好趴在地上抓住了星可脂的一只脚,他向星可脂哀求道:“星可脂,别因为我而毁了你的幸福,赋尔刃最适合你!加油!耶!”
星可脂一脚踢在了盈西谷的脑袋上:“你已经负了我,盈西谷,你就是一个混蛋!”
盈西谷只好无力地趴在地上,过了一会儿他才站了起来,看着星可脂家里灯光很温暖。
不一会儿,条替从星可脂家里走了出来,盈西谷急忙闪在了一边,盈西谷见条替的脚步沉缓,借着昏暗的灯光,他看到了条替那张沮丧的脸,他的心跳得咚咚想,他很想高声歌唱,哈哈,原来离间爱情竟然这般容易。
盈西谷觉得自己堪称月老,他对促进星可脂和赋尔刃的这件事有信心。
盈西谷此时很有成就感,想在赋尔刃已经没有劲敌来追星可脂了,到时候星可脂不就是赋尔刃的囊中之物吗?等他把这件好事促成之后又,他顺便再向赋尔刃讨要一笔不菲的钱,用来还债。
正当这个时候,一阵大风突然吹向盈西谷,盈西谷几乎站立不稳,但是就是这突然刮的冷风让盈西谷清醒了。
他自己欠下的账很清楚,就凭自己费尽脑汁骗来的钱,远远不够还,此时他有些后悔了,想着自己在没有玩牌之前,人生何其简单顺利,如今,他债台高筑真是高处不胜寒啊!
盈西谷又特别恨他的那些牌友,前些日子那些不怀好意的牌友给他介绍了几个网上玩牌的平台,因此他又欠了不少钱,盈西谷一想到这,竟然痛哭起来。
他知道他这辈子都还不上这些债务了,他竟然沦落成了一个骗子,人生好可悲啊,假如人生能够重来的话,他觉得远离牌局,做一个好人。
盈西谷慢慢走出星可脂家的区,他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江边,江边的夜色真美啊,沿江两岸处处是高楼大厦,这些高楼大厦的外墙都闪耀着五彩的霓虹灯,与江面交相辉映,分不清水面还是地面,到处都是斑驳而耀眼的五彩光芒。
盈西谷觉得这里的夜色很美,但是却不是他的世界,盈西谷站在了江边走向江里,一步一步往江心走,他感到脚下寒冷得要命,他又只好上了岸。
他对自己道,一定会有办法来解决这些债务的,要是自己现在死了,他遗留的问题却永远不会解决,就当他万分失意的时候,他忽然有了救星,那就是自己的老婆一定会让自己度过难关!
因为他的老婆云卷婚前有套房,他不如哄骗自己的老婆把她的那套属于她自己的房子卖了,这样他的债务就暂时解决了。
而且,他知道自己的老婆心软,他老婆一定会答应的。
盈西谷一想到这,浑身又有劲了,他顾不得自己的鞋子已经被江水浸湿了,又高高兴胸烧烤店大吃烧烤,大喝啤酒,知道深夜十二点钟左右,他才回了家。
盈西谷一回到家,发现家里的人都没有睡觉,他笑呵呵地向自己的家人喊道:“爸妈,卷,一蛮,还有敢风,你们都在家里等我回家啊!已这么晚,又这么冷,你们还这么诚心地等我,谢谢你们,还是我的家人对我好!”
盈西谷刚把话完,冷不防自己挨了两个耳光子,打得他眼冒金星,昏头昏脑。
“你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我真是白生你了!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生下你这个活冤家!这个家要被你毁了!”嵌纽花打了盈西谷两个耳光还不解气,她又挥起自己的拳头捶打自己的儿子,她觉得她每打一次儿子就像打自己的心。
盈西谷并没有反抗,自己犯的错自己尝还,他宁愿被自己的母亲打死,反正他也累了。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的母亲为什么会打他,难不成自己欠债的事情曝光了,盈西谷一想到这里,他脚腿发软,脸上冒汗,他扑通一下跪在了自己的母亲面前。
“妈,我错了,妈,我不该去茶馆玩牌,不该在网上玩牌,我不该苟活于世,妈,对不起!”
盈西谷只好招认了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他觉得一人做事一缺,他绝对不允许自己连累自己的家人。
盈府贵早已经气得捂住自己的心口:“盈西谷,你这个不孝子,你欠下的那些巨债是你一辈子都还不上的,盈西谷,你自己把自己毁了,你知不知道!”
嵌纽花也是气糊涂了,她起身来到阳台拿起晾衣杆就向盈西谷打去,她向盈西谷吼道:“盈西谷,你给我滚出这个家门,你给我滚得远远的,从此以后我们盈家没有你这个儿子了!”
众人急忙劝阻嵌纽花,但是嵌纽花心意已绝,任凭谁也劝不住她。
盈西谷也顾不得那么多,他向自己的母亲和父亲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站起来,嘱咐云卷和一蛮要照顾好这个家,然后他决绝地走出了家门。
“妈,大哥什么都没有带,他离开家之后该怎么生活啊!”一蛮向自己的母亲道。
“哼,走出盈家,就别想带走盈家的一根线!一蛮,比别替你大哥求情了!这是他罪有应得!”嵌纽花狠狠地道。
云卷把孩子递给一蛮:“一蛮,你抱一下敢风,我出去一下!”
云卷走进了房间,在房间里拿了一把钥匙,然后又走出盈家大门,却不见盈西谷的身影,她又仔仔细细地在四周找了几遍,最终在黑暗的墙角找到了盈西谷。
“盈西谷,你起来,我有话给你!”云卷把盈西谷拉了起来,盈西谷此时的酒已经醒了几分。
盈西谷被云卷拉了起来之后,他站立不稳,仰着脸定定地寻找星星,但是他看了半,只见夜空一片漆黑没有半颗星子,然后他又低下头,旋即又定定地看着云卷:“云卷,我们离婚吧!我不想拖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