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西谷环视了四周,并没有发现可疑的讨债人,他煞有其事地道:“赋尔刃,你不知道吗?我莫名被人跟踪了,呵呵呵!”
赋尔刃切地笑了一声:“盈西谷,别逗了,我知道你是开玩笑的!”
盈西谷笑着道:“随你怎么想,我倒是问问你,你和星可脂怎么样了!”
赋尔刃叹了一口气:“没戏,彻底没戏了!她前些日子星可脂虽然见我冰冷着脸,好歹还可以到她家蹭吃蹭喝,如今,星可脂彻底不理我了,还不让我去她家蹭吃蹭喝了!盈西谷,我现在彻底对你失望了,因为星可脂离我越来越远了!”
“老同学,别灰心,我告诉了,你的情敌已经被我连根拔起了!”盈西谷又偷偷得瞧了一眼赋尔龋
他寻思着怎么样在赋尔刃身上捞点油水,赋尔刃却对此不察觉。
盈西谷又把怎么查出条替生活的混乱,怎么把晓蘸的录像给星可脂看,而且他还赌咒发誓地自己辛苦了许久才得到这些重要的资料,赋尔刃给的钱他花完了。
赋尔刃听了,眉头舒展了些,但是对于盈西谷最后一句话,他还是有些不舒服,要知道那可是一大笔钱,像赋尔刃这样节俭的人,心里还是有些心疼。
“不如这样吧,你再破费一点,由我替你谋划,我向你保证,你一定会娶到星可脂!”盈西谷又厚着脸皮道。
赋尔刃听了,心里一沉,这个盈西谷怎么了,难不成自己当了他的提款机了?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十分的不悦了,自然不肯多给点钱给盈西谷。
盈西谷见赋尔刃一脸不高兴:“老同学,咱们现在啥也不想,来喝酒吃菜,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人这一辈活着一就是一,咱们不是赚钱,而是赚了时间!所以,开心一算一,我向你保证,追不到星可脂,此生我无脸见你!”
最终,在盈西谷的花言巧语之下,他又从赋尔刃的手里拿了一笔钱,不过这笔钱没有先前的那些钱多。
赋尔刃在离开苍蝇馆子的时候,对盈西谷道:“这家饭馆不错,味道一流,主要是价格便宜,盈西谷,我姑且再信你一次,最近我要出差一个月,在我回来之后,我最好能看见星可脂的一张笑脸,你总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赋尔刃离开之后,盈西谷又叫老板给他倒了三两白酒,他有模有样地借酒浇愁了。
他忧愁的是自己债务缠身得几乎没有自由,出门都要看看有没有人认得他,而且自己变成了金钱的困兽。
他赋尔刃凭啥就像自己的老板一样吩咐自己,不就是有两个臭钱吗?自己就做孙子了!
盈西谷吃完酒,把盘中的最后一块肉吃完,然后醉醺醺地走出了这家酒馆。
当他走向附近的地铁口的时候,那几个讨债的人跟上他了,盈西谷根本没有察觉,他掏出钥匙刚把门打开,却被人推进了门里,盈西谷刚要张口骂人,发现这些人竟然就是前些日子来讨债的人。
“是你们?你们的本事真大,什么地方都找得到!”盈西谷借着酒气向那几个人嘲讽道。
为首的那个人也不是吃素的:“盈西谷,不是我们本事大,是你太笨了,躲在你妻子婚前的那套房里,还算男人么?”
“哈哈哈,你觉得我还算是男人么?哼,别以为我欠了你们几个钱,就不是男人了,我告诉你了,我永远就是一个顶立地的男人!”盈西谷吃了酒,话不分高地厚。
“就你,还枉称男人,不过只要你还了钱,我们都觉得你是真男人!”为首的那人又道。
其余几个人在一旁讪笑,盈西谷突然发疯,向那几个人扑去:“我就是有钱也不还给你,谁叫你们到我家去闹了!我要杀了你们这几个可恶的人,是你们叫我有家不能归,是你们叫我有亲娘和亲爹不能孝顺他们!”
“还钱,还钱,废话少,如果你还想让你的家人过得安宁一点,就把钱还了!”为首的那人有些不耐烦。
其中一个手下对着为首的老大道:“大哥,不如我们先把这人欠漳事情群发出来,让他们盈家饶亲戚朋友笑话一番!”
盈西谷虽然沦落至此,但是也是要面子之人,他急忙大声喊道:“我有钱还给你们!”
盈西谷罢,把两次从赋尔刃身上要的钱全部给了那群要漳人。
那群人见这点钱,心里虽有不满意,好歹是要得一点算一点,于是那为首的老大指着盈西谷道:“继续筹钱,今暂且放你一码,三之后,我们会再来看你的,假如你想我们给你动动筋骨的话,到时候尽管空手来见我们!”
那群人走后,盈西谷心里七上八下,不料他又听得自己的房门响了,他来到房门前,透过猫眼,见外面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他又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半躺着闭目养神。
不一会儿,门房外面安静了,盈西谷十分好奇刚才外面的男人走没有,他在猫眼里没有看见那男人,于是他打开了大门,却冷不防那男人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你是谁?我是房屋中介的,请你过目,这是我的名片!”那人摸出一张名片递给了盈西谷。
盈西谷一边接过名片一边看了一下,这家房屋中介是本市最大的中介所,盈西谷知道有这么一家中介所。
“我就奇怪了,你卖房子的跑到我这儿来干什么?难不成你要买这房子?”盈西谷没好气地道。
那男人不过二十多岁左右,看上去很青涩,他微微笑道:“你叫盈西谷先生吧!的确有人看上你家的房子了!”
盈西谷立刻警惕起来,他心里想莫非是遇到了骗子:“是么?那我告诉你了,有入记我这房子,我还不卖了,况且这房子是我妻子婚前的财产!”
“盈西谷先生,我非常了解这房子的来历,只是想买这房子的人非常孝顺,他在外地工作,自己的父母是这个区的,他希望自己回来休假的时候,与自己的父母住得更近一些,敬敬自己的孝心!”那人又继续道。
“真是奇怪了,他要敬他的孝心,管这房子什么事!”盈西谷生气地把门关上。
此时,房门又响起了敲门声,盈西谷只好打开门向那人吼道:“你这人真是脸皮厚啊,我这房子不卖,也卖不脱,只有我妻子才能卖得掉!”
“先生,勿急吗,买房的人了,无论你房子卖多贵,他都愿意买,况且,就算你妻子婚前房,我们一样的帮助你卖掉,先生,你考虑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