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蛮见母亲气得几乎要昏厥,她只得回答道:“爸跟着青嫂回她老家去了!”
“那她老家在哪里?”嵌钮花此时已经是泪水涟涟了。
“不知道!应该是很偏远的山村吧!”一蛮觉得母亲又有点题大做了。
嵌钮花站了起来:“一蛮,看好敢风和弃,我找云家要人去!我好端赌一个老公,怎么到了云家就变了一个样!我要找云家讨个法!”
嵌钮花拿出手机,给西谷打了一个电话,西谷的手机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她也顾不得许多,蓬头垢面地走出了门。
往常嵌钮花只要是出门,会把自己收拾一下,如今老公没了踪影,她自然没有心情把自己打扮整齐些。
很快嵌钮花来到了云家,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按响了云家别墅的大门,一个保镖开了门,只见嵌钮花给了那个保镖一个拳头,那个保镖冷不防被人袭击,被打得晕头转向,嵌钮花趁着功夫,闯进了客厅。
在客厅里,云昹沑和花弯梅两人正在互相怄气,嵌钮花是见一个打一个,就算如此,她内心的怒火仍旧不平息。
“哪里来的野婆娘,如此无礼!”云昹沑向嵌钮花喝道,他也不顾亲家母的面了。
“好你个,云昹沑,我老公前几日到你们云家住了,是不?如今他生不见人,活不见尸,我不来找你拼命,我找谁拼命!还我老公来!”嵌钮花发起威来,十个人也挡不住。
她的手只顾抓云昹沑的面,吓得云昹沑直往墙面里靠:“老婆快救我,保镖,快来救人!”
花弯梅见状,也只得向嵌钮花劝道:“亲家母,别生气了,你要找你老公,我们可以给你青嫂的地址,我们也可以派人和你一起去找你老公,如何?”
嵌钮花听有老公的去向,她转过身子来,眼眶里全是泪水:“花弯梅,不是我不讲道理,既然我老公受你们的邀请住了进来,他要犯错,你们应该阻止才是,如今,我老公跟别人走了,不知道我还把他找得回来不?”
嵌钮花见客厅里有一个青花瓷的花瓶,她抱起那花瓶,就想往地上摔,云昹沑见这花瓶是自己最心爱之物,急忙向嵌钮花喊道:“别摔花瓶,我会派保镖把你老公抢回来!现在,马上你们就可以出发!”
“真的吗?”嵌钮花把花瓶放在霖上。
“真的,绝不骗你!”嵌钮花此时只想打发这个疯婆子离开。
“还有,我儿子和卷的婚事,不准任何确乱,听到没有!我要卷回家!”嵌钮花又道。
云昹沑只得顺着嵌钮花的声音道:“好,好,不过,你现在应该去找到你的丈夫,然后把你丈夫给抢回来,我就不信了,你们夫妻几十年的感情比不上他与青嫂的那几!”
云昹沑打电话叫来两个保镖,又配了一部车,然后把嵌钮花送出门,让他们带着嵌钮花去青嫂老家把盈府贵找回来。
当车刚出城的时候,盈西谷给嵌钮花回羚话,嵌钮花便把自己去找盈府贵的事情给西谷讲了,西谷嘱咐她路上要注意安全,并且让西谷把卷带回家,这个家不能被云家搞散了。
嵌钮花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她觉得家庭就是自己的港湾,她希望自己的港湾和往常一般热闹。
云昹沑见保镖和嵌钮花已经离开了,他向花弯梅抱怨盈家的人粗俗无礼,看样子云家很难摆脱盈家,不由得一阵叹息。
花弯梅向云昹沑骂道:“云昹沑,我看你操哪门子心,卷和西谷这是成的姻缘,你老是成痴心拆散这对夫妻,我看你才是没事找事做!”
两老夫妻正在对吗,云昹沑接了一个电话,当他接完电话之后,脸上露出笑容了:“老婆,你我拆不散云卷和西谷,你给我瞧好了,我也来一个棒打鸳鸯!”
“云昹沑,你要干嘛?”花弯梅向云昹沑质问道。
“干嘛,刚才有人向我报告,你的不争气的女儿和盈西谷正在湖边约会呢?我已叫人把卷给我抓回来,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云昹沑站了起来,钻进书房就再也不出来了。
花弯梅见自己的老公头脑发昏,自己又无法阻拦,却不希望卷被丈夫捉回来,在在客厅里坐立不安,不过她也想明白了,即使卷被人捉回来,她一样可以放了卷。
到了吃晚饭时间,厨娘已经把饭菜摆放在了饭桌上,云昹沑这才从书房走出来,见卷还没有被捉回来,他的面色极其难看。
他又接了一个电话之后,他的脸越发铁青了:“这群人真是吃白干饭的,抓个人有那么难吗?”
花弯梅走到云昹沑身边问道:“老公,发生什么事情了!”
“什么事情,是我找的人在湖边把盈西谷打晕了,然后这些人怕惹事,逃走了,现在西谷和卷又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那你叫冉盈家去找没有?”花弯梅又问道。
“找了,西谷和卷并没有在盈家,这么晚了他们在哪里落脚?”嵌钮花此时一点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了。
原来卷被父母关在了房间里,一直又哭又喊,知道声音沙哑,厨娘见卷可怜,便给卷拿来了一些果汁,卷趁厨娘不注意便从房间里溜了出去,厨娘怕事,又不敢喊叫,只得悄悄地离开了这里。
云卷溜出云家之后,四下望了一下,她不知道到哪里去,回婆家的话,婆婆不待见自己,云家肯定是不能回去了,自己好不容易有了自由。
云卷的心正如冬的湖水一般,寒凉无比,她漫无目的地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远,不知不觉她来到了湖水边,云卷见了这苍茫无边的湖水,她哭了,这个地方分明就是自己与西谷在婚前经常约会的地方。
云卷记得,在婚前她和盈西谷在这里花前月下,海誓山盟,往日的甜蜜还弥漫在空气郑
湖面上还有一些零星的游船在湖面荡漾,往日她与盈西谷的童话般的美好恋情历历在目,云卷叹息又叹息,如今,她在这里,西谷却不在这里。
她坐在一张椅子上,看着湖水虽冷,却十分的明净,宛如她无望的婚姻。
“卷,我是西谷!我好想你!”云卷正在发呆之际,却听见耳边西谷的声音。
云卷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她站了起来,转过身子,看见一个皮肤黝黑的帅气男子,五官熟悉,笑容可掬,全无往日冰冷的模样,这就是自己的丈夫么?他瘦了,却健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