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靖王的侍卫驾着那个小斯的马车!”康王奇怪道
“是的,王爷,除了那个小伙计外还有一个丫鬟,好像还有位小公子!”
康王想着丫鬟小公子,王标就在,莫非是朱雨晴在车上,丫鬟就是小伶。
康王抬头看着,见到另一个人左耳有些受伤:“你是如何伤的?怎么会有如此小的利器?”
“回王爷,那个小公子突然从衣袖之中射出此针,一连射了两针,一针未及躲避伤到了!不过王爷放心,未成见到我们面容,那个小伙计必定活不了!”
“活不了不代表她在死前不能说话,既然看到王标在车上还贸然行动,你们这是白跟了我这些年了!”
“小的之罪,只想完成王爷的任务!”
两人单膝跪下说道。
“罢了,你们回去养伤吧,先退下吧!”
康王有些烦躁不安了。
朱雨晴在大同家呆了一天,第二天把芙儿好好地安葬了,在芙儿墓前,
“芙儿,你好好安息,我为照顾好你的父母和弟弟的,你放心,现在你作为木一哥哥的夫人,应该很开心吧!”
朱雨晴抚摸着墓碑上的字:
木一之妻柳芙之墓。
朱雨晴在第二日吃完午饭才回,才走出村口,就见靖王骑马而来,看到王标问道:“为何今日才回,是否出了什么事?”
王标表情凝重地点点头,靖王一个起身下马,掀起车帘门:“你伤到哪里?”
朱雨晴面无表情,依靠在车旁,眼神有些呆滞,小伶看到小姐不语,替小姐回到:“王爷放心,小姐无事!未成受伤!”
靖王本想还问清楚些,毕竟她此刻的表情让人很担心。
王标在旁拉着靖王的衣角,摇摇头!靖王才作罢,骑上马慢慢跟着一起回皇城王府。
在马车上朱雨晴闭着眼睛,脑细胞在不断地消耗着,那个飞镖似乎并非针对她,而是芙儿,可是芙儿有何关系到如此层面的人,为何杀了芙儿后,那人说,行了,可以撤了!
芙儿为何临死时说是她连累到朱雨晴了?朱雨晴慢慢地回忆,看到一楼茶舍。
到了一楼茶舍旁,朱雨晴让停车,立马走进了一楼茶舍,靖王没有过多去问,就在一旁等着;
小伶也被留在马车上等着,朱雨晴走到芙儿的房间,看着她的屋子生活的气息,还有有些杂乱的被子,似乎来不及去整理一样,桌子上还有倒下的茶杯,水渍也留在桌子上,干的样子也差不多芙儿在的时候,坐在里面回忆着这个丫头的一切,和她相识一直到木哥哥前后的变化,心中又是一酸;突然想到芙儿那日问她说什么七王爷九王爷的关系,莫非她知道些什么,那日还未说完好像是被田源给打断了。
“少东家,你回来了,芙儿呢?”
田源进来问道。
“她想多在家呆几日,离开家好半年了!自然不会轻易离开家了。”
“哦,店里离开她还真是舍不得呢?不知芙儿何时能回店里?”
“不知道呢,芙儿去的路上被一些劫匪伤了身体,所以我就让她在家好好休养,休养好了再回来也不迟。”
“啊,怎么受伤了?伤的重不重?”
“还挺重的,目前还在昏睡中,不过还好无性命大碍,只需要养养就行了。放心,如店里人手不够,你再花钱请伙计。”
朱雨晴站起身来说道。
看田源略有些思索,对他说道:“这几日你要费心了!”
“不会不会!”
“对了,你这大半年的也挣了不少银子,怎么没有把嫂子和小侄子接过来呢?”
朱雨晴关切地准备问道。
“她们在乡下也住习惯了,再说我也是给您当掌柜的,接过来也没有什么合适的!”
“我无所谓哦,只是之前听你说过想把她们接到盛都,田大哥你不会是想另立门罩吧?你要是有想法可得要提前一月跟我说,不然我可不放你走!”
朱雨晴半开玩笑地说道。
“哪能呐,少掌柜放心,如若我要走自然会提前跟您说的。”
“那就好!你好好看店里,芙儿我过两日再去看看她,看看是否已经醒来!田大哥也不用太担心!”
“少东家您放心,我定会把店里照顾好的!”
田源送着她上了马车,看到七王爷竟然在外等候,心中一惊,只知道木少东家背景深厚,难不成是跟七王爷有关?
才到靖王府门口,朱雨晴下了马车对着靖王说道:“我想一个人出去走走,就在街上走走,可否不用让人跟着我?”
靖王看着她眼神如炬:“你自己注意安全!”
“小姐,要不奴陪您去!”小伶问道
“不用,你在园子里整理好东西!记得我跟你说的话!”
小伶点点头。
回到府中,王标问靖王:“王爷,真不需要派人跟着?”
“她既这样说了,说明之前她多少知道我派人跟着的,你派钱卫远远地护着,现在盛都,她还有6根银针,就让她去做想做的事情吧!”
靖王略有所思。
靖王回忆起刚刚她看他的眼神,感觉那刻她要离他而去的感觉,不知为何会有如此的想法。
朱雨晴走到康王府,站在拐角树的边缘遮挡着她自己;静静地看着从康王府进出的人,心中有所期待。
田源在一楼茶舍越想越不对劲,觉得还是跑一趟吧。很快坐着马车来到康王府中对着门口侍卫说道:“麻烦小哥通报一下康王爷,就说田源拜访!”
“田源?何许人也!”
侍卫不解从未见过此人似乎此人和王爷很熟悉。
“小哥,报我名字康王必定知晓!”
“那你稍等片刻!”
侍卫赶紧进去通报了。
过了一会侍卫带他进去;门外的朱雨晴看着这一幕心中很是失望,心中想到:芙儿,难道你的死因是跟康王和田源有关吗?
她想着赶紧回到一楼茶舍,到了芙儿房间仔细查看,在床的一侧墙上有几个划痕:
一竖一横,还有个九字,再次看看桌子上的茶水和乱糟糟的被子,再看柜子里有的好多东西不在了!
想起那日陪她回家,她带了好多东西,还未到就看见芙儿蹲在城门口东张西望,她那时以为是在看她,现在看来应该是害怕有陌生人去找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