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苏汐又一次选择在深夜探丁府,身着黑色夜行衣,翻墙进入丁府。
兜兜转转地,找了好久,才寻到陆氏的院子,屋子内烛火通明。
丁苏汐不敢打草惊蛇,并决定去自己放魔耗地方看一看,结果发现魔核完好无损的放在那。
她有些怀疑,陆氏并未吸到那些魔气,她只好往屋子走去,打算一探究竟。
谨慎心的,来到窗子旁,将耳朵侧在那偷听。
“母亲,你最近怎么样了。”丁诗梵关心的问陆氏。
这几身子已经好多了,也不像之前那般无力,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丁苏汐听着这些症状,那不就是祖母的症状吗?看来陆氏中招了。
“母亲,看来你这病要好了,怪不得祖母之前也自己好了,看来是那个人骗你的,不过这东西可不能再留着了。”丁诗梵手中拿出了一个魔核,像是要将它撇得远远的。
“唉,别扔啊,不知道为什么,生了这场病之后,感觉身体里的力量更加强大了,这东西看来有助于身体健康啊。”
陆氏从头到尾就从来没告诉过丁诗梵这是魔核,丁诗梵只以为这是母亲在哪里弄到了什么灵器。
“母亲,怎么办啊,元哥哥自从上次知道不是我救的他以后,他就再也没来找过我,甚至我去找他的时候,他都对我十分冷淡。”
丁诗梵越越激动,像是从来没有过这种遭遇一般。
“他还怨我,我没有告诉他真相。”丁诗梵皱眉,心中想的全都是丁苏汐头上戴的金钗。
他明明把她所有的首饰都拿走了,换着带了这么多,却没有一个是金钗,倒是在她手中留下了。
那时推她入河时,她明明身上没有任何东西,她到底将这东西藏在了哪儿,竟让自己被算计了。
“别急,只要你将生米煮成熟饭,有了孩子,还怕得不到四皇子,他是最重情义之人,他不可能弃下孩子不管。”
陆氏以为屋里没有其他人,极其直白的出此话,殊不知丁苏汐将这些事听个一清二楚。
“母亲,你这么是何意思,我可怎么和他生米煮成熟饭啊。”丁诗梵语气羞涩,却依旧探知着办法。
“不如春节时,在大年初二我们办一个因丁亦朗康复的喜宴,到时邀请众人,之后再把四皇子骗到和你一起,吃下这药。”
陆氏手中拿出一瓶子,示意丁诗梵拿起着。
“母亲,元哥哥真的会属于我吗?”丁诗梵激动地拿起瓶子。
“只要这件事办成了,他便一定是你的。”陆氏语气中透露出势在必得。
他好不容易将丁亦朗弄废,可不知为何他竟好了,但这事也罢,她的女儿最重要,何不利用一下他。
丁苏汐心中暗自琢磨了这几件事儿,便离开了陆氏的院子,不再听他们母女两饶荒唐之语。
如今看来陆氏的情况,体内已经形成魔核,大概也已经有两个月之久。
过不了多久,她就会成为一个魔人,丁苏汐觉得,陆氏居然似乎也乐在其郑
他还记得祖母跟她过,当体内有魔核形成之后,似乎身体里有巨大的力量蕴藏着。
所释放出的灵力,似乎是从前的一倍,这种拥有力量的感觉,使她有些迷失自我。
还好丁苏汐和蜀熙将他体内的魔核逼了出来,才不至于让她坠入魔道。
丁苏汐也只知道那些吸入体内的魔气,在身体的孕养下,会凝结成魔核,哪里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但她知道有一个人知道,不正是住在他旁边的院子里的申殿和,魔人总不会不知道魔人是怎么转变的吧。
回到家的她穿着一身夜行衣,便朝旁边的院子摸去。
本来他今晚上打算夜探丁府时,申殿和便也要求跟着去的,但是丁苏汐觉得两个人没有必要,还有可能会节外生枝。
便阻止了他跟他一起去。
穿着一身夜行,大步凛然的从大门走进院子,怎么都觉得这个画面有点不对。
吱呀一声将他的门打开,却发现屋子里没有一点光亮,刚刚她从窗户看还是泛着烛光的。
怎么突然间便变得漆黑无比了?这绝对有问题。
她凝神聚气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屏住呼吸探知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发现了!
丁苏汐感觉到一个躲在柜子旁的人在动,那人所在位置十分隐秘,可费了丁苏汐不少的功夫才将他找出来。
就在她要看到他的真面目时,此人突然向他袭来,速度快如闪电,毫不拖泥带水。
丁苏汐将将才躲过此人冲过来的拳头,连连往后退,想要还手一击。
却还不等伸手,便被此人绕到身后,锁住了她的喉咙。
“你是谁?申殿和呢?”丁苏汐神精紧张。
可后面的人突然把手放了下来,丁苏汐感觉到奇怪。
慢慢地往后转,看向此人,夜色微凉,她看不清他的面庞,但是能看到他们鲜红的瞳孔。
此人手指微动,转瞬间竟将屋里的火烛点亮。
丁苏汐这才看出,这人不就是罗炳修!
“老大?”
“圣女!”罗炳修突然单膝半跪而下。
丁苏汐看着像自己跪下去的人,她整个人风中凌乱。
为什么跪我?还叫我圣女?我以为他再见到我会直接把我杀掉。
丁苏汐心中有无数个疑问。
“你为什么叫我圣女?”丁苏汐问道。
“我们已经知道你将王救出来,而抚养王的这件事儿了,所以王将您称为圣女,魔人自然也是该如此叫你的。”
丁苏汐看着罗炳修不卑不亢的回答,他眼中也并未因为自己曾经冒充希姐,而露出恼恨的眼神,到对他真的是毕恭毕敬。
“圣女?什么是圣女?有什么用?”丁苏汐可是丝毫不懂这些称谓的。
“圣女是所有魔人之上的存在,众人都要听您的吩咐。”罗炳修道。
丁苏汐一听,感觉这圣女也应该是魔族中大人物一类的。
“我成为了你们魔族的圣女?申殿和为什么没告诉我,他去哪儿了?”丁苏汐问着他,泛起疑惑。
“他在棚顶,这些事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如你问他自己。”罗炳修将手指向上方。
丁苏汐一抬头,就发现他居然站在屋子的架梁上,看着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