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叭,行叭,不就是一顿饭。”丁苏汐反正都要给聂谭庆祝的心情,就邀请他同他们一起参加庆功宴。
丁苏汐像偷一样,付过钱之后,偷偷摸摸的离开了万花楼。
她带着几人去了一家除了田食锦,在主城里排名第二贵的食肆。
此时蜀熙也已经结束了,通过传音石,了解了他们的方位。
这家食肆叫做滴酒醉,听这名字就很有趣,丁苏汐作为一个在现代喝啤酒海量的人,自然不惧这所谓的滴酒醉。
再了,庆功宴,庆功宴,没有酒算什么庆功宴。
几裙没有包包厢,丁苏汐主要是想把这养尊处优的二皇子逼走,皇子可不见得会忍受这种吵闹的环境。
可自二皇子同他们一同前行,走在大街上时,丁苏汐就已经想尽办法逼人家走。
在街上逛了至少有两个时辰,她自己的腿都快走断了,倒没见到这位二皇子有任何怨言。
还十分过分的将东西给二皇子提,不能放储存戒指里,美其名曰她会吃,若到时候翻来翻去不赶趟。
苦命的聂谭也成为了报复对象,本来就是聂谭提出的,要去花楼,居然把锅扣在丁苏汐脑袋上,自然要接受丁苏汐的愤怒。
虽然沈玉淑在一旁看热闹,却跟着逛了两个时辰也是无辜牵连。
最后丁苏汐筋疲力尽的趴在饭桌上,吊着一口气的感觉。
“你还是不行啊,明明想整别人,现在看来好像被整的是你自己。”勾陈十分嫌弃的着。
丁苏汐看了看依旧坐得笔直,十分高雅的二皇子,和他形成明显的对比。
她决定一定要将他喝倒,看他出丑,只要想一想,她就笑出了声。
这种画面一定十分有趣。
“二,给我来五坛酒,上满一桌子的好菜!”丁苏汐终于坐了起来,并且非常有气势的喊出来。
“客官,您是头一回来我们店吧,本店的酒,是比较烈性的酒,这几位一下子来五坛,怕是不妥吧。”二上前解释道。
“甭管,上就完了。”丁苏汐手中拍下来一块儿大银子。
二一看这就是有钱的主,拿起银两,揣进怀里。
“好勒,您瞧好吧。”二高心便离去。
“怎么样?二公子酒量如何?”丁苏汐问道。
“也只能喝一点,不过你现在这个年龄可不能喝酒啊,不如再来些果酒。”二皇子一下子就把她喝酒的权利给剥夺了。
丁苏汐努着嘴,使劲儿的叹着气,这人怎么什么都管,但又不能不听,被拿捏的死死的。
“二,再来些果酒!”丁苏汐完全失去了喝酒的希望,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桌子上,陈酿的酒被端上来。
“寻找魔人那件事怎么样,还没有什么消息吗?”丁苏汐假模假样的又继续问二皇子。
“嗯,毫无进展,就好像他们得到了消息一样,居然连魔核都没樱”二皇子一副苦恼的样子,但没有看向丁苏汐,并未怀疑她。
“所以这件事应该快要结束了,如今测试灵根大会所带来的喜庆,更是将这件事冲淡,如今没有几个人谈论魔人了。”
二皇子如今有时间来找丁苏汐,那么就意味着,另外两位应该也是这样的状态,不过这二位并未在在今日掺和一脚,丁苏汐还有些不习惯。
蜀熙也终于赶了过来,看着坐在那里的二皇子,眼中闪过明显的疑惑。
“啊,今日二公子碰巧与我们遇到,就被聂谭叫过来一起参加庆功宴。”丁苏汐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本是聂谭和二皇子坐在一侧,而二皇子面对的就是丁苏汐。
“姐,往那边点。”蜀熙一下子就坐在了丁苏汐身旁,移动的过程中坐在了二皇子对面的位置上。
二皇子皱着眉头的看着蜀熙,但也只是一瞬间,就恢复了那个高贵典雅的男人。
终于菜一个个的上,丁苏汐早已饥肠辘辘,像猛虎扑食一样,拿起筷子就开始吃。
“喂,今不是我的庆功宴吗?你怎么吃那么多?”聂谭找到机会,终于把话语权抢回来。
“我不吃你吃,要不然你付银子?”丁苏汐瞬间将他的台拆的一览无余,聂谭乖乖的闭上了嘴。
“哎,你们听了吗,今灵根测试大会出了一位九等灵根!”一个男子在食肆里道。
这个时候就连一旁不是坐在一桌的人,都开始和他附和起来。
“是啊,这多久没有见过九等灵根了,还是出现在我们这里!”
“但你们知不知道,传中那位将军府的五姐,竟然真是一个毫无灵力之人,之前还把她传的那么神,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嘛!”一位女子道。
丁苏汐一听这话,立马来了肝气,撸起袖子就要站起来。
“冷静,冷静,你如今被人这样想,你应该觉得这是好事儿,不要忘了你想要做的事,这种嘲讽根本不值一提……”
丁苏汐在勾陈反复的舒缓之下,丁苏汐终于忍住了自己举起的拳头。
“对对对,我知道那位,今日我还去看了,她这没有灵力,倒把人家第十根柱子弄破了,不过她可是一个药师。”就一位接上话茬。
“我看什么药师,应该是将军府给的名额吧,他没有灵力,也就只能选择炼丹和炼器两类吧,炼器这种累活她怎么可能会选。”胡言非语就是这样传播的。
丁苏汐还甚至觉得这个人的十分有道理,逻辑都跟得上。
几人看着丁苏汐表情反复变化,都在关注着她的动向,就怕她一下子把这样话的人打个半死。
“汐儿,以你的赋,你敢第二,根本就没人撑得上第一,莫听这些人乱。”聂谭开始话解围。
“来,喝酒啊,我们三个不能喝,你们两个总能喝吧。”丁苏汐开始拿着碗倒酒,甩开那些人所的话。
对面两位一碗被她灌得满满的,而自己这边的三位碗中的果酒也只倒了一半。
“今日祝贺我们的聂谭,没什么好的,祝你幸福,大家一碗干了好不好!”丁苏汐开始挨个磕碗,几人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