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子的脸型,颧骨很高,我们只要用这个原理将颧骨位置突出出来,再将眉毛加重,整体再画的黑一些,便与男子的什么形不离神了。”
“当然你还要化妆技术很好才校”丁苏汐道。
“原来如此,那么你所的高光为何物?”康世桐又继续问她。
“这高光嘛,就是在你脸上,那些突出去的部分,在光的照射下,会比较白,比较亮,将高光抹在这些地方,便可提亮。
甚至可以达到一个变换容貌的效果。”丁苏汐想着亚洲一大邪术,化了妆之后简直就能变一个人。
“你这东西,正是我今日要做之物。”康世桐惊讶于这些话从丁苏汐口中出。
康世桐拿出一个瓶子出来,瓶子中所成的正是一种浅色膏体。
丁苏汐接过他手中的瓶子,手指蘸了一些后,抹在手背上,果真跟高光的效用相同。
“这你都做得出来?无奈日在各处寻找这些东西,全找不到,你竟然做出来了!”丁苏汐拿着手中的瓶子研究着。
“而你做这膏体的材料,竟然都是纯草药制成!不仅仅有我所只效,还可以美容养颜?”丁苏汐拿起在鼻尖上嗅了嗅,惊讶于他在这配料上的选择。
“眼光不错啊,我这材料全都闻出来了?”康世桐没想到丁苏汐竟然直接闻出了他所用的材料,也一定是对草药十分熟悉的人,才能做到。
“那是,既然你做这些东西,不如你加些亮片如何,我付钱。”丁苏汐冲他挑着眉。
“什么又是亮片,你所的东西,我可真是从未听人过。”康世桐虽然不懂她的是什么,但却对于她所的东西十分感兴趣。
“就是那种不灵不灵的,能反光的亮片儿啊。”丁苏汐显然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只知道珠光眼影的样子。
“你的东西,可能是云母。”勾陈从她脑海中的画面认出。
“什么是云母?”丁苏汐不知道勾陈的是什么东西。
“云母是一种矿石,光打在这种矿石上时,会出现反射,就是你那个地方所用的珠光眼影。”勾陈道。
“你还真是什么都知道呀。”丁苏汐没想到勾陈居然知道。
“有一种矿石叫云母,这种矿石可以加入膏体中,就会形成一个特别亮的东西。”丁苏汐对康世桐道。
“可是你的这个东西,哪里找得到,我做这些是为了卖钱,哪里还能去寻这叫云母的。”康世桐面色有些沉闷。
丁苏汐到想起来,这康世桐明明在这么远的盛因派,那几日怎么会出现在城中呢?
他应该是拿着他的这些妆粉丝出去卖,要不然那个时候也不会去那里补货吧。
“那好吧,不过有一次我要找到云母,你可要给我做出一份来。”丁苏汐虽然没有办法,但是还是想要这种不灵不灵的眼影。
“若你付钱,我当然可以给你做。”康世桐拿回他手中的瓶子,又做到那些器具前,继续制作。
丁苏汐看着他的样子,怎么感觉比自己还爱钱呢?
看着他手上动作,有条不紊的处理着每一个器具,而且放每一位草药时都井井有序的,看起来也是一个十分熟悉草药的人。
既然他这么专注的在这里,她不妨回房里,也该去找那位船夫了,如今她现在不在家里,东西可要省着用,可给不了他田食锦的食物了。
丁苏汐关上了房屋的门,一个闪身便进入了空间,看着在半空中漂浮的勾陈,慵懒极了。
“怎么又要去见那个船夫了,上个月去那儿,这里又少了一大堆食物,你又不会被他威胁住,还非听他的给他送。”勾陈看着空间里的东西越来越少,不仅仅是物品,还有人,甚至是泉水。
“这一次去边告诉他不能给他了呗,你着什么急呀。”丁苏汐看着泉水,准备往里面跳。
“我着什么急?这里闷死了,我就想出去呆呆,你却不让我出去。”勾陈憋气的眼神儿瞟着丁苏汐。
“这不是为了找人嘛,你不是过,就应该不惹人注目,你我整日带一只马,搁谁谁不看我?”丁苏汐无奈的完之后,便跳下泉水郑
冰叶也习惯了这个总往泉水里跳的女人,还记得第一次它伸出枝叶去捞丁苏汐时,捞了个空,还把勾陈笑个够呛。
丁苏汐经历了许多次的传送,也已习惯从各种各样不同的地方出来。
这一次,果然他从上直接掉下来,差一点儿直接掉入三涂河郑
若不是她机灵,一下子用意识力控制住自己不再往下掉,现在她不定被什么东西给吃掉了呢。
“不是我你,怎么就能从这直接掉下来呢?”大叔的声音响起。
丁苏汐将身子转过来,正好看到了船夫大叔正拉着一个魂魄,在三途河之上慢慢行进,可是和她在舟上波涛汹涌的样子大不相同。
“这又不是我能选择的,要是我选,我就直接到彼岸花那儿。”丁苏汐慢慢的落到这舟之上。
虽然这舟位置很少,但是再融进她一个人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啧,拿钱。”大叔道。
丁苏汐十分嫌弃的看着他,拿出了六个铜子,拍在他的手上。
“给给给,每次都要,一会儿都不能等。”大叔十分利落的收起六个铜子。
“船费,当然要给。”大叔理所当然的道。
丁苏汐不再理他,看向坐在对面的魂魄,此人看着从而降的她明显十分恐惧。
丁苏汐看着他的样子,倒觉得十分好笑,都已经一个死聊人,居然还怕她一个活人,这可是一个大笑话。
丁苏汐一时恶趣味四起,脸上出现变化,转眼间竟成了牛头的样子。
那是把坐在对面的魂魄吓的快要掉下舟。
“坐稳了,掉下去,我可救不了你。”船夫对这个魂魄道。
“她他她他她是什么?”对面坐着的魂魄驴唇对不上马嘴的道。
“我啊,一会儿你要见到的人都是这样的,我不过是想让你提前熟悉一下。”丁苏汐脸又变了回来。
大叔在旁边轻轻一笑,看着对面忐忑不安的魂魄,也并未有什么安慰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