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发火的柳初夏,她在想到自己刚才跟慕随青说教的话,她将怒火忍了下来。
面带假笑的柳初夏,她站起身开始讨好夫子。
“老师,我这手,您让我劈柴烧饭洗衣服我都做得来,唯独罚抄不行。您想想看,您让一个连毛笔都不会握的人去罚抄,跟让男人去生孩子有什么区别?”
“你!”
被柳初夏的歪理气到的夫子,他将手中的戒尺拿出来示意柳初夏伸出手。
以前当警察和卧底的时候,柳初夏可没少吃过苦受过罪,打手心的痛根本比不过,可她就是怕,毕竟那是每个人小时候的阴影。
见柳初夏迟迟不伸手,夫子有些失去耐心,“将手伸出来!”
绝不伸手的柳初夏,决定选择妥协,“老师,我这手要是挨了打,可就写不了字了。”
“我只打左手,右手给你留着。”
“那我是不是该感谢你啊?”誓死不把手拿出来的柳初夏,她直接盘腿坐下,将双手放在屁股下。
对柳初夏这种做法没有办法的夫子,他倒了口凉气后,然后将目光转向慕随青。
见这夫子天不怕地不怕,谁都敢打的样子,柳初夏屈服了。
“我抄!一百遍我抄还不行嘛~”
不忍心看慕随青被打手心的柳初夏,她妥协了。
不过,很快她又被事实给打败了。
不会握笔的她,在夫子的死亡凝视和前排慕萱、慕菱的远程教导下,她才勉强将毛笔握对。
想着自己说不定也能像古人那样,在白纸上写下让人佩服的黑字,柳初夏很是自信的下了笔。
此时,在离书岳堂东南面的春晓阁内,何新柔正和孙天立在密谋着什么事情。
“我本以为,她是个可以任人拿捏的软虫子,没想到她还有点本事,连药理都会。现在,我们想通过别的办法来给那个短命鬼下绊子,怕是难上加难。说不定,我们之前的事情还会败露。”
略微有些担忧的何新柔,因不安,连坐都不想坐。
“二夫人不必担心。三夫人不是正好疯了吗?我可以将之前的事情都嫁祸给三夫人。”
“你打算怎么嫁祸?”
“事情败露后,我就说我收了三夫人的钱,这一切的事情都是三夫人在背后指使,她想让我嫁祸给二夫人,好让自己独坐侯府的夫人之位。”
“我听说,她昨天情绪变得稳定起来,要是让她当替死鬼,你得确保她会一直疯下去!”
“这个二夫人不必担心,我那还有一些天南星,我会趁着下次给三夫人看病的时候,喂她吃下,到时候,三夫人铁定会疯!”
“那就好。”
心里的大石头落下的何新柔,她这时才安心的坐在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她在思考了一会后,抬头望向孙天立,“这些天,孔天娇会将账本拿给那个短命鬼看,我怕他们会看出其中的异常,你药房的假账本,做的不会露出马脚吧?”
“不会,我每次都是拿自己的银子去买毒药,没走账本,所以孔天娇根本查不出来什么。倒是那个柳初夏,二夫人需不需要我找个机会将她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