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谷主,麻烦你一定要想办法让云儿醒来,以后医谷的一切用度我南宫府来付。”
南宫沥看了看床上昏睡不醒的凌若云,眸光含痛,沉声道。
“老家主言重了,老夫去翻翻古籍,看能不能找到办法吧。”
叶谷主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多谢。”南宫沥道。
“家伙,你知道云儿为何不愿意醒来吗?”
叶谷主走后,南宫沥在床边坐了下来,看着蜷缩在凌若云身侧的一只黑色团子,哑声问道。
他才知道这是云华戒的戒灵,也一直跟在云儿身边。
“因为爹爹再也回不来了。”
魇半阖着眸子,紧紧靠着凌若云的手臂,没什么力气的回道。
因为爹爹消失了,娘亲再也等不到他,她太累了,她不想醒来。
为什么,为么要发生这样的事,爹爹做错了什么上官如月要这般害他,娘亲又做错了什么要让她承受如茨痛苦。
魇恨,恨心狠手辣的上官如月,她该死,也确实死了,可那样的死太便宜她了!
“……”
南宫沥心情沉重,脑海中掠过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他微微张了张口,像是问魇,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无寒为什么会消失?太奇怪了。”
魇闭上了眼睛,似乎不太想话了。
突然,南宫沥站起身,往外面走去。
“父亲,您要去哪?”南宫千云连忙唤住他。
南宫沥头也不回:“去一趟禁地。”
“去禁地做什么?”
“我觉得此事太蹊跷了……唉,算了回来再,你照看好云儿。”
南宫沥留下一句,袖袍一挥,踏进了光洞,身形消失不见。
……
巫府。
“墨儿,你感觉怎么样?还是不能使用灵力吗?”
“不能,一使用灵力便会有血气逆流的感觉,仿佛要爆炸。”巫墨染尝试凝聚灵力,然而刚有一丝灵力跃入指尖,体内经脉便有强烈的不适感,下一秒便会碎裂一般。
“刘大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墨儿的经脉不是已经修复了吗?”
巫沅看向刚替巫墨染把完脉的刘沉,沉声问道。
“咳,经脉刚修复不久,可能需要适应一段时间。”
“罪魁祸首”刘沉掩唇轻咳一声,一本正经的道。
“可是之前都使用了也没这样啊。”
巫沅有些疑惑地看着他,眉心微微皱了皱。
“我之前不是过经脉刚修复好还有些脆弱,最好不要动用灵力吗?祭司这段时间好像使用得有些频繁,所以经脉……”
“不是经脉的问题!”巫墨染眼眸微微眯了眯,狭长的凤眼里露出一丝怀疑,盯着刘沉,语气莫名有些危险:“本祭司是,这两使用灵力的时候感觉气血逆流,刘大师不可能没看出来吧?”
难道他怀疑是自己动的手脚了?
刘沉手心微微沁了冷汗,然而努力维持着平静,他皱了皱眉,作思索状,沉默片刻,道:“我刚刚确实没察觉出来,奇怪,难道是我灵力太低了?”
“哦?那大师再仔细看看吧。”巫墨染笑了一下,笑意却不达眼底,他伸手,看着刘沉,声音微微讽刺。
“自然,我会仔细看看的。”刘沉皮笑肉不笑地应着,实则头皮有些发麻。
感觉巫墨染……不太好糊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