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立刻问道:“男女双修的道法,那是什么东西?他们学了多久,是如何学习的?”
道士不停的摇头,“后来他们学习的时候,都是和师傅去后山的瀑布边上练习的,师傅不让我看,所以我什么都不知道?”
宋真真开始以为陈寒不过是胡乱的猜测,此时也推测出了大概的结局,宋真真问道:“道士,你告诉我,崔道士交给徐刚的双修道法,有什么功法秘籍之类的东西吗?有就立刻给我们拿出来。”
道士犹豫了一下,才道:“师傅是有许多秘籍的,平时都不让我看,我带你们去拿。”
道士将两人带入了大殿,里面供奉着三个道尊,都是石头雕刻而成,真的有点仙风道骨的样子,陈寒只是听过道家的鼻祖老子,元始尊什么的,问道士,道士也是含糊其辞,弄不明白。
道士将石像背后地面的毯子揭开,就露出了一个木格,宋真真将道士拨开,用她专业的手法,轻松的弄开了。
陈寒一看,都傻眼了,里面的空间就像一个木箱子,里面密密麻麻的码放着各种修炼的功法秘籍。
内功,武术,道法,心术,等等,名字都很怪异,宋真真拿出了几本,陈寒随手翻看,大多还是手绘本,图文并茂,真的和电视剧的侠客奇遇差不多。
宋真真翻找了一阵,果然找到了一本名为双修的灵魂出窍大法。
陈寒问道:“道士,这些书你有看过吗?”
道士委屈的道:“这都是师傅用来卖钱的,我也想学一两样,但是每次一提起,就被师傅骂一顿,一本都没有看过。”
陈寒随手拿了两本,扔给道士,道:“好了,今便宜你,你帮了我们,这两本是你的酬劳,拿回去好好学习,也许真的会学到一两手绝技。”
道士急忙道:“不敢,不敢,师傅的东西,没有他的允许,弟子一个字都不敢看。”着将两本秘籍放回了木格。
陈寒看着宋真真,不停的摇头,这个道士,看来已经被崔道士洗脑,算是一个死忠的粉丝,在这荒山野岭上,守着一份清静,也着实难得。
宋真真拿着那本双修的功法,看了几页,急忙合上,已经面红耳赤,不敢看陈寒。
陈寒觉得异样,就问道:“怎么了?里面写的是什么功法?如何修炼的?要是真的有用,以后我们试着一起修炼。”
宋真真娇嗔的将书砸在陈寒身上,道:“你要修炼你自己去练,这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骗饶东西,”完宋真真竟然跑出了大殿。
陈寒觉得好奇,从地上捡起那本功法秘籍,翻开看了几页,果然不堪入目,哪里是什么高深的功法,就是一种吐纳呼吸大法,是专门用于夫妻两人共同练习的,配的图片,实在少儿不宜。
陈寒急忙将功法合上,也不敢再看,出了大殿,宋真真已经到了后面的溪流边上,撩水洗脸,洗手,慢慢褪去了脸上的红晕,不过看得出来,女警花已经有点不能自持。
陈寒站在背后,等宋真真安静了,才走近,在宋真真旁边坐下来,拿出一支口香糖,递给宋真真,宋真真接过来,放进嘴里,才找到了掩饰。
陈寒问道:“真真,现在你觉得我们这一棠目的达到了吗?如果从这些乱七八糟的功法推测,也许都含有道门的某种玄妙的心法在里面,但是总体上以骗人为主,徐刚和韩晓慧也是用了这种玄妙而危险的功法,最后真的灵魂出窍了。”
“不过,他们学了个一知半解,知道如何出窍,但是没有能力将他们收回来,人就瞬间就死掉了,真真,你这个结论会有几个人相信?”
宋真真苦笑一声,道:“陈寒,多谢你如此用心,我算是看明白,也想明白了,但是这些都是妄言,根本不能当做结案的任何依据,只是可惜了,要是能抓住崔道士,估计还能问出一些具体的细节。”
陈寒问道:“难道就不能想办法将崔道士抓回来?任由他作恶跑掉吗?”
宋真真摇摇头,道:“我都了,没有证据,这些书籍能明什么?不过崔道士就算躲过了一时,迟早还会为他做出的坏事付出代价,我也会密切观注这件事,迟早他跑不掉。”
陈寒肯定了宋真真的想法,那么这个离奇死亡的案子,就这样结束了吗?宋真真肯定不甘心,但是面对许多超出了科学认知的玄妙东西,就算再不相信,也只能暂时认可。
“真真,那我们回去吧,通过这个经历,打开你的思路,就不虚此行了,你还有什么要问道士的没有?”
宋真真道:“陈寒,其实抛开案子,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陈寒笑道:“你不会是产生了什么避世的思想吧?这里真的山高水长,清新雅致,崔道士那个混蛋,占了这样的地方,真的是糟践了这么好的地方。”
宋真真道:“我很喜欢这里。”
陈寒笑道:“要不我们来这里隐居,然后也学一套双修的功法?”
宋真真捡起一块石头,扔进水里,给陈寒溅起了一脸的水,然后笑呵呵的跑开了。
回来的路上,宋真真显得开心了许多,陈寒问道:“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为什么突然很开心?”
宋真真道:“我想通了,这个案子就按照队里的结论结案,我不在固执的坚持什么了,有时候自然中展现的某些玄妙的东西,我们都应该敬畏,陈寒,你如果不拒绝,元宵节和我回去一趟,我想回去看看我的家人?”
现在距离元宵节,还有不到十,陈寒想着应该有时间,不过自己和宋真真一路,这个身份很难界定。
“真真,你们家在哪里,家里都有那些人?我和你回去,合适吗?”陈寒真的有点忐忑。
“京城,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主要回去见见我爷爷。”
“你的家不在风城?”陈寒有点愣了,怪不得宋真真过年也没有回家的事情。
“爷爷也是一位高人,现在我有点懂他了。”宋真真悠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