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庭月在多次试探之下,终于选择给凤从安下药。
那天,她亲自去厨房炖了鸡汤,给正在处理公务的凤从安送了过去。
凤从安看着面前的鸡汤,脸神色有些复杂。
“月儿......这么多年来,尽管我不喜欢你的母亲,但是我可曾苛待过你?”
凤庭月一愣,摇了摇头。父亲这么多年来,虽然对母亲不冷不热的,但是对自己倒还是挺好的。只是,从凤璇回来以后,他就偏心凤璇了,说到底,在他心里还是比不得凤璇的。
凤从安道:“当初你可知道我为何不让你与太子接近?”
凤庭月心想:你还不是怕我嫁的比凤璇好?可是嘴却道:“父亲觉得太子不是月儿的良人。”
凤从安点头道:“没错!这是其一,其二是因为太子是皇家人,我若是同意你嫁给他,在外人看来,我就是选择了太子党派。自古以来,皇室之争最是可怕血腥,我不能让整个相府陷入这个危险当中。”
可惜,凤庭月并不能理解他,她只觉得,反正都是要选择一个党派的,而太子是未来的皇帝,不是更有保障吗?
凤从安见她低眉顺眼地听着,又道:“至于我为什么不让你嫁给孙茂,想必你更清楚了吧?”
凤庭月忙道:“父亲,这件事是月儿错了!”
凤从安道:“我当初给你选择的人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但是有我在,他以后的前程能差吗?你嫁给他,没有公婆需要侍奉,你又是低嫁,他对你必定是百般好的。”
凤庭月不说话,她知道凤从安说得不错,但是,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凤从安叹了口气道:“可惜啊......你始终无法理解为父的心啊!”
凤庭月一愣,看向凤从安叫了句“父亲!”
凤从安道:“我本以为,你这次回来,是真心还想要这个家的。却没想到啊......你依旧执迷不悟啊!”
凤庭月一惊:“父亲,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月儿自是真心实意想要这个家,想要父亲的。”
“是吗?”凤从安指了指那碗鸡汤,惨淡一笑:“那你这碗汤又是何意呢?”
凤庭月脸色惨白,“您都知道了?”
凤从安道:“你为何宁愿相信外人,也不愿意相信你的父亲?”
凤庭月嘲讽道:“父亲?不......你不是我的父亲,你只是凤璇一个人的父亲。自从她回来以后,你眼里心里就只有她!我和母亲算什么?是......我母亲是害死了她娘,可是我呢?我何其无辜?”
凤从安一脸失望道:“你也是我的女儿,我心里又怎么会没有你?可是你好好想想......一直以来,你姐姐她可曾主动对你做过什么?反而是你,一次又一次的令人寒心......”
凤庭月像是失去理智般大叫道”“是她先打乱了我的生活,抢走了我的父亲!我没做错!是她......都是她该死!”
凤从安叹了口气道:“是为父错了!当初,我就不应该答应娶了你的母亲,这样,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凤庭月冷笑道:“父亲觉得,月儿的出生也是一个错误吗?”
凤从安道:“不......是为父错了,你也是我的女儿,我确实对你疏于关注,我对你,确实有所亏欠。”
凤庭月道:“既然父亲对月儿有所亏欠,不如就弥补了月儿可好?”
凤从安蹙眉道:“你想要为父如何弥补你?”
凤庭月一脸热切道:“父亲,你帮帮兆王好不好?只要他坐了皇位,他就会封我做皇后,到时候,父亲就是国丈了,我们凤府也会越来越好的。”
凤从安冷笑道:“天真!你如何保证他登皇位就会立你为后?而不是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呢?”
凤庭月忙摇头道:“不会的!有父亲在,他怎么敢?父亲......你就成全月儿吧,好不好?只要你成全月儿,过往一切,月儿都不在计较了!”
凤从安见她执迷不悟,怒道:“我看你是喝了兆王的迷魂汤了!我若是答应了你,不用多久,整个相府就会替兆王陪葬!”
凤庭月见凤从安不答应,也怒了,“父亲何必说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您不就是怕我越过了凤璇那个贱人去吗?父亲......不用装了,我都替您累。说什么我也是您的女儿,可是我想要的,您却百般阻拦!”
凤从安整个人都变得颓然,深深地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你就当是我怕你越过了璇儿去吧,你走吧!我就当,从没有过你这个女儿!”
凤庭月一脸嘲讽道:“您以为我很想做您的女儿吗?您根本就不配做我的父亲!您不帮我,您以后会后悔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都跪在我面前求我!”
说完,她就跑了出去。
她去了和陆霖约好的地方,陆霖见她来了,忙高兴地问道:“怎么样?成了吗?”
凤庭月脸色难看地摇了摇头道:“王爷!对不起!我们的计划不知怎的被他知道了。”
陆霖一脸阴沉,没有说话。
“王爷!月儿以后就只有......”她伤心地想要偎进陆霖的怀里寻求安慰,结果人刚靠近,话也还没说完,就被他一掌推倒在地。
凤庭月仰头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王爷......”
陆霖脸色阴沉,狠狠地在她身踹了一脚,怒骂道:“废物!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真是浪费本王花时间陪你做戏!”
凤庭月听了他的话如遭雷击,她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王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霖冷笑道:“你真以为本王会喜欢你这种货色?本王不过是看你有利用价值,所以才会强忍着恶心陪你做戏而已。”
凤庭月脑子轰地一下炸了,她几近疯狂道:“不会的!不会的!王爷......您是骗我的对不对?您只是气月儿没把事情办好,所以才故意说这些话来气月儿的是不是?”
陆霖一脸嘲讽道:“你觉得是,那就是吧!”
说完,对着一旁的黑衣人冷无情地吩咐道:“这个女人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好在一副皮囊还算可以,带走卖个好价钱吧,也不枉费本王忍着恶心陪她做了这么久的戏!”
说完,再也不看地发了疯似的又吼又叫的凤庭月一眼,一甩衣袖冷漠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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