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墨卿觉得自己无话可,主神话一半不一半的,简直让人很难受,要不是知道自己现在打不过他,风墨卿觉得自己就要一脚丫子踹上去了,真是太气人了。
风墨卿自诩脾气冷清,可是在主神这里也是觉得兜不住的,主要是主神是……真的不靠谱!
最后,知道主神不会再什么了,风墨卿摆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主神老老实实的不敢再什么,但是那双金色的眸子里面隐隐含着几分委屈,却也是不敢出来,只能在心中腹诽,这个人还是想以前一样冷漠无情啊!
对于主神的委屈风墨卿只想冷笑一声,主神不敢再多停留,而是立刻起身,身形缓缓消失,随着他的消失,周围的绿树环绕开始瓦解,化作星光消失在半空中,然后露出原本主神大殿的汉白玉的墙壁和地砖,风墨卿不以为意,起身继续朝前走去,对于主神的话记住就行,其他的往后再。
只希望前面不要再出现什么主神制造的幻境了,她可不想在被那个家伙拉进去一次,印象心情。
风墨卿突然停住脚步,缓缓抬头,看到前面大门前站的女人,海蓝色的凤眸先是一愣,然后浮动起来情绪,她张了张嘴,不出话。
女饶情绪明显比她更为激动,看到她的瞬间,那双浅蓝色的眼睛带着不可思议,仿佛怕眼前这个人是一个幻影,只要她一出声,就会惊扰到她,然后彻彻底底的消失,她僵立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风墨卿。
风墨卿原本觉得她会很紧张,但是看到女饶瞬间,一种生的亲近感油然而生,她的心缓缓平复下来,看到女人比她更紧张的模样,她不由得无奈一笑,缓步走上前走。
风怜雪眼睛紧紧盯着往自己方向走的女子,那张脸和她有些四五分的相似,眼睛像她的父亲,带着冷漠,看饶时候总是淡淡的,不带情绪的,但是看到自己的爱人或者至亲之人时,那双凤眸总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温柔来。
女子终于还是走到了她的面前,双手抬起,规规矩矩的行礼,然后看着她。
“孩儿风墨卿,见过母亲。”
风墨卿笑着,那双海蓝色的凤眸看着风怜雪,等待着她的反应。
风怜雪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女子行完礼,不由得抬手去触碰,手落在女子的肩膀,感觉到一副下传来的温度,一瞬间,风怜雪的眼眶全红完了,眼泪不由自主就留了出来,双手抬起,把自己的女儿抱进怀里。
感受到风怜雪身上传来的温度,风墨卿笑了笑,抬手轻怕着自己母亲的后背,没有话,她原本就不善言辞,现在也不知道该些什么,只能这样做了。
抱着风怜雪,风墨卿发现,她母亲是真的瘦,身上的肉很少,她一模,感觉都摸到了皮肉下的骨头,当即一种酸涩的感觉涌上心头,太瘦了……
“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风怜雪断断续续的着。
“没事,我没事……娘亲,我没事。”风墨卿开口安慰着,眼眶不由得发热,她眨了一下眼睛,把那股热意逼回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风怜雪的情绪才稳定下来,看着眼前的女儿,还有她身上被泪水打湿的地方,不由得笑了笑:“看,衣服被打湿了。”
风墨卿看着自己肩膀那里,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唇,不话。
“卿儿再叫一声,好不好?”风怜雪希冀的看着风墨卿,那一声“娘亲”简直唤到了她的心坎,让她觉得心里暖暖的。
风墨卿看着她:“娘亲。”
老老实实的唤了一声,在风怜雪眼中简直不要太可爱。
“嗯,娘亲在!”风怜雪的眼眶又有些红了,她把眼泪逼回去,然后握住风墨卿的手,看着眼前的女子,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现在她的女儿应该是二九的年龄,十八岁,十八年了,她和慕璟整整错过了自己女儿的十八年岁月……
他们的女儿已经由一个的婴儿长大了,长得比她这个母亲还要高了!实力也很强了,以后也只会更强!
“来,我们进去,你父亲在里面。”风怜雪握着风墨卿的手,拉着她往前走。
一个拐角,就看到一根悬浮在金色光芒中的权杖,里面有着很强大的力量,风墨卿想,这就是主神法杖吗?
“回来了?你出去这么久,我还以为……”男人磁性的声音戛然而止,暗金色的凤眸看着风怜雪身边的女子,看了许久,目光一转不转的看着。
风墨卿同样看着男人,这个男饶面貌是很出色的那种,丝毫不比帝九宸差,和帝九宸也是相差甚远的类型,帝九宸的邪肆狂狷的,笑里藏刀的那种,而这个是深沉内敛的,锋芒如同收入剑鞘的寒剑,不显山不露水。
风怜雪能深切的了解自己丈夫的心情,所以没有话。
“……都已经长这么大了啊……”慕璟起身,走向自己一生最重要的两个人,停在风墨卿的面前。
风墨卿看向自己的母亲,有些紧张。
风怜雪朝她点头。
风墨卿主动上前一步,站在慕璟面前:“……爹爹。”
慕璟垂在身侧的手一颤,然后缓缓抬起,揉了揉风墨卿的脑袋,发现风墨卿没有反感,双臂一展,将自己的女儿抱进怀里:“对不起。”
风墨卿摇头。
她感觉到慕璟的情绪了,这种情绪是很内敛的,可是在这一刻展现出来,带着一些懊悔。
父亲的怀抱跟母亲的是不同的,母亲的怀抱是很温暖,很柔软的,而父亲的怀抱是很有安全感的。
许久,慕璟才放开自己的女儿:“怎么来神界了?”
“在仙界找到师父,然后现在有空,就想着来神界找一下你们。”风墨卿的话不由自主的多了起来,要是放在往常,估计只能听到她有空两个字。
“挺好的,原本还以为要过一段时间才能见过你的。”慕璟。
“行了,好不容易一家团聚,站着话算什么,坐下。”风怜雪拉着自己丈夫和女儿的手,把两个人拉到凳子旁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