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青鸾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她的确记挂着贺汀州的三哥,只是跟着贺汀州出来的这七年,她都快忘了三公子的模样了,若是那人真的是三公子,青鸾觉得自己真的会高兴地整晚都睡不着!
“难怪这几年,爷给你物色合适的郎君,都被你拒绝了,没想到心里早就装了人,在爷身边这么久,爷居然都没有发现!”
“爷,青鸾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贺汀州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这小丫头,脸都红了,还在嘴硬!
“青鸾,爷是怎么教你的,要诚实,有什么就说出来,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又没有人说不准你喜欢我三哥!”
话虽如此,可青鸾哪里不知道,不清楚,她只是跟在贺汀州身边的小丫鬟,就算真的喜欢贺家三郎,也是不可能的,他们之间的地位相差悬殊。
就算贺汀州真不把她当下人,可身份摆在那,怎么也逾越不得!
这,青鸾心里如明镜一般!
“爷,青鸾只是随口一说,若是大公子,二公子,四公子,老爷夫人,谁来了,青鸾都高兴!”
“那怎么偏偏一开口就是三公子呢?”
“我,我~~”
“行了,爷就不逗你了,三哥没来,新上任的知府,是我四哥!”
“四公子一向读书很好,能考上状元,做官,是应得的!”
贺汀州真就没再逗她,这样的反差,贺汀州还是看的出来的,一听是四哥,那高兴劲儿一下子就衰减不少。
不过三哥去了边关,这事还是瞒着这丫头吧!
“爷!您要去哪?”
“回家,吃饭!”
“爷,您不是一向在醉仙楼用午膳的,今日怎么要回家吃?”
“二傻不是在家呢!”
“爷,四公子来了上京,那今日,是否要腾出厢房,给四公子住?”
“不用了,以后他住在衙门,我与四哥的关系,还不能让外人知道!近日他也不会去家里了!不用麻烦,一切照常!”
“好。”
贺汀州午时回家后,就没再出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青鸾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拿着张画像,边走边嘀咕。
“爷何时叫人给临溪画了画像?怎么叫衙门的官差送了回来?”
贺汀州正在后院陪沈临溪玩躲猫猫,青鸾路过中堂,本躲在桌子底下的沈临溪窜出来,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画像。
“哎!临溪,临溪,你慢点跑!”青鸾跟着追上去。
“二傻,被我抓到了吧!”贺汀州从后院过来,一把抓住了沈临溪的后颈,这画像转手就被她给拿走了。
“哟,这不是二傻的画像吗?谁画的?”
“爷!”青鸾听得一头雾水:“这画像,不是您差人给临溪画的?”
“州州给临溪画画像了?”
“爷什么时候差人给二傻画过像了?”贺汀州拿起来又仔细瞧了瞧,很确定自己没有让人给沈临溪画过像,并且,这沈临溪也极少出门。
所以,这画像是怎么来的?
“二傻,你昨日出门,可有让人帮你画过画像?”
沈临溪摇摇头,疑惑着:“州州,临溪没有!”
“青鸾,这画像是谁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