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狐狸皮毛的男子随即大笑一声:“兄弟够爽快,我喜欢,我叫独孤纥利,有事情就去独狼堡找我,有任何事情,报我的名字,我给你摆平。”
卫初雪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见老大都走了,那黄斐也瞟了一眼何明珠,转身走开了。
瞧两人都走了,何明珠的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皱。
“姑娘,现在没人打扰我们了。”那独孤纥利转身,眼中流露着浓浓的淫邪之色。
何明珠妩媚的一笑,修习双修之法,让她一颦一笑之间,都充满了难以抵抗的诱惑,她抿唇问道:“独狼堡,是什么地方?”
这问题让这些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身穿狼皮的黝黑壮汉朗声道:“独狼堡是这一块最大的城池了,而你面前的这位,就是独狼堡的少主,独孤纥利。”
被自己的手下这般抬举,那独孤纥利也是不由的挺了挺胸膛,脸上满满的都是自豪福
“独狼堡很厉害吗?”何明珠又好奇的问道,那脸上懵懂的样子,让独孤纥利生不出一点脾气,只想搂在怀里好生疼爱。
“我父亲,独狼堡的堡主,宗玄境巅峰强者,距离坤玄境也就半步之遥。”独孤纥利轻笑一声,胸膛也是挺得更高了,就连下巴都快扬上了,正因为自己有这么个好父亲,所以自己能在这一片横行无忌。
平日里睡几个兽族的女孩也没人敢吭声,今路过这镇,居然碰上了一个让他极为垂涎的女人,那举手投足间都充满的诱惑,哪里是他这个不到二十的子能抵抗的。
也就几个照面,就被何明珠给深深的勾住了魂,才有了刚才所发生的事情。
“是这样么?”何明珠眼珠微微一转,心中马上有了个点子。
独孤纥利得意的一笑:“姑娘,那我们走吧?”
何明珠没有话,眼睛瞟向卫初雪离开的地方,确定没人注意之后,她也欲拒还迎的就跟独孤纥利出去了。
卫初雪的大帐篷之中,黄斐透过缝隙看到何明珠的离开,转身跟卫初雪了一下:“她跟着走了。”
卫初雪坐在垫子之上,听到黄斐的话,微微皱了皱眉,随即又马上舒展开来:“随她去吧,人家都了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她既然自己愿意,你我再干预,那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黄斐也点点头,“我才懒得管她的,只要她不耽误我们的事情,随她怎么样。”
少了何明珠的存在,他们两人也是闲聊了很多的话。
卫初雪也是详细问了问黄斐妹妹的病情。
好像一提到这个事情,黄斐的脸上都会浮现痛苦、担心、焦急的神色,这样让卫初雪颇为同情,心里也暗下决心,等到找回父亲后,也帮黄斐弄到济心丹。
早上的时候,帐篷外又传进了各种嘈杂的吵闹声。
卫初雪从修炼的状态慢慢退了出来,这大清早就吵吵闹闹的,确实有些影响饶心情。
帐篷外也传来了黄斐急匆匆的声音:“薛出,快起来,我们快走,出大事了!”
卫初雪一脸疑惑,发生什么事情了,让黄斐如此紧张。
出了帐篷,黄斐正站在外面,面色十分焦急。
“怎么了?”卫初雪诧异的问道。
黄斐回头看了一眼,然后道:“还记得昨晚上那个叫独孤纥利的的兽族男子吗?”
卫初雪微微点头,这才一晚上,她当然还没忘记。
“他不见了,据是已经死了,魂牌都已经破碎了,他们宗门的先遣部队已经到了,将这个镇子给围住了,是一定要找出杀了他们少门主的人。
“又不是我们杀的,紧张什么?”卫初雪撇撇嘴,一点都不在意,似是想到了什么,随即面色微微一变:“难道是何明珠杀的?”
回想到昨晚上,自己和黄斐走了,那何明珠会不会因为大家都误会了她的意思,然后愤然出手杀了独孤纥利?
“这我就不知道了,这事也是何明珠跟我的,让我来叫你赶紧一起离开,我想如果是她杀的,那昨晚我们就应该离开了,也等不到现在。”
“既不是我们,也不是她,你紧张什么?”这下卫初雪更不担心了,难不成还会有人往她身上泼脏水不成?
更何况他们还是第一次来这里,根本都没有认识,或者结仇的人。
听到卫初雪这样,黄斐的心里也稍微缓和了一点,但是经常制造混乱的他,还是有着生的警觉心:“不管怎么样,我觉得我们还是先走一步比较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到时候耽误的还是我们自己的时间。”
卫初雪微微点头,“等我一会儿,我们就出发。”
等她简单的收拾,洗漱过后,卫初雪发现现在就是想走,也不是那么容易走了。
帐篷外,一群人将整个帐篷围了起来,统一的狼皮外衣象征着他们直属于某一个势力。
看见卫初雪出来了,黄斐不由的苦笑了一声:“这下好了,麻烦还是找上来了。”
“谁惹的麻烦,谁去解决,关我屁事?”卫初雪一点都不在意,目光随意的在何明珠的身上瞟过。
那群人出来了一个带头的,也是身着的狼皮,但是颜色看起来却有些不一样。
那人眉宇浓厚,粗壮的眉毛像是用毛笔添上去的一般,看起来颇为好笑。
“昨是你们和我们少主起了冲突,是吗?”那人态度也是有些强硬,上来话的语气都十分的不善。
卫初雪挑挑眉,瞟向何明珠,“你问她不就得了。”
那人也看向了何明珠,后者微微一笑,“这位大人,昨我们确实和贵公子发生了一点事情。”
那看似娇羞的样子,又是将这在场的男人勾的一愣,眼神全都在她身上来回扫动。
“对,管事,昨公子和这位姐情投意合,然后正准备去花前月下什么的,这两位就出来了,和公子还大吵了一场。”昨在场的一个人向他们的管事汇报着。
“争吵?”那管事怀疑的视线在卫初雪和黄斐身上扫过,自家公子好色是出了名了,这一点他也很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