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自己睡了一觉发生了不少事儿,怪不得今天都这个点儿了,洛子爵还没有回来,说不定是因为这个。
项意琪虽然对公司的事儿不是很了解,但是毕竟曾经自己在项家的时候,多多少少解除了商场上的一些事儿,她也不闲着,马上跑回房间,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搬出来,双腿一盘坐在床上,噼里啪啦敲击着键盘。
一输入“梁氏”和“锦荔湾”几个字页面跳出来好几条新闻,同时也出现了洛氏集团的。
项意琪似懂非懂的看着,慢慢的竟然也看出来个所以然出来了。
他们去过锦荔湾,但是这地方她还是听说过的,虽然是郊区,地理位置不怎么好,但是因为这两年市政府在交通上的改善,那快地的价值一下到了好几倍。
上半年还有人说梁氏要在那一块儿盖楼,毕竟人家本来就是搞房地产开发的,这么好想。只是没想到,房子没有盖起来,现在连地都问售出去了,想想挺不可思议的。
正在项意琪看的认真的时候,洛子爵从公司回来了。
男人回来,下人们连忙过来接他里的包和外套。把东西丢给下人,瞬间感觉轻松了一大半。
“伺候少夫人用餐了吗?”洛子爵一边解着领带,一边询问道。
看洛子爵扯了好几下领带都没扯下来,下人看得着急,连忙伸手帮忙,同时又回答道:“已经用餐了,这会儿已经回房间了。”
洛子爵点了点头,转身上了楼,回到自己房间,见床上空空,估摸着女人是回了自己房间了,转身又出来。
男人进来的时候,项意琪正看的认真,一点儿察觉也没有。所以洛子爵把下巴承载她的肩膀上的时候,呼吸的热气突然喷过来,下了项意琪一大跳。下一秒,熟悉的味道将自己包围,心里才放松下来。
“干嘛呀?回来也不说一声,吓死个人!”项意琪拍拍胸脯,顺手把撑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推开。
洛子爵也不生气,重新把头压过来,趁着女人要推开自己之前,两只手环绕抱住她,固定在自己怀里。
项意琪拿他没有办法,只能任由他这么抱着,为了缓解尴尬,询问道:“吃过了吗?我让下人去给你准备吃的吧。”
“在公司简单吃过了,你呢?吃得怎么样?”说来说去,洛子爵又把问题抛给了项意琪。
女人点了点头,朗朗开口:“也吃了,真是准备了不少吃得我都快撑了,她们都以为我真的有孩子了,现在已经把我当孕妇对待了,你说怎么办?”项意琪瘪瘪嘴,有点儿无可奈何的样子。
洛子爵听着这话忍不住一笑,当时确实是为了打发赵佳才顺着她的话说,没想到老爷子适时出现弄巧成拙。
“那就有一个孩子吧。”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
项意琪只觉得脑袋里噼里啪啦什么东西炸开了一样,缓缓的转过头,对上男人那张脸,不敢相信的惊恐表情看着洛子爵。
而男人嘴角勾着一抹笑容,实在让人猜不透他刚刚说的话几分真几分假,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怎么了?这是什么小表情?”
看着项意琪从未有过的表情,洛子爵淡淡一笑,伸手抚平她眉头中间皱起来的小疙瘩。
看着男人不着调的样子,项意琪觉得洛子爵应该也就是这么一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松了一口气。打趣似的在对面人的身上拍了一下,露出傲娇的小表情:“哼!我才不要呢。”
“哦?上次在车上是谁说赔礼道歉来着?还说是在床上?”
洛子爵突然翻起旧账,眼神不自觉的露出危险的气息,项意琪对这种眼神太熟悉了,下一秒就从床上跳下来,紧抓着胸前的扣子就要往外面跑。
可是男人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她走了,前脚还没有跨出房间的门,整个人好像受到了一股吸引力一样,往后倒下去。
下一刻,项意琪的后背贴在男人的胸膛上,两个人重重的摔倒在床上。
刚刚还打开着的笔记本电脑随着男人高大的身躯倒下来,“咔嚓”一声,屏幕的荧光闪烁两下,变成一片黑暗。
洛子爵后背的脊梁骨刚好硌在电脑的一角,疼的他闷哼一声,下一秒,腿一伸,整个电脑都飞了出去,变得粉碎。
项意琪听到这声音反应过来自己的电脑可能已经呜呼哀哉了,闷声闷气的哀嚎:“我的……笔记本……”
“重新给你买新的!”男人一句话回绝,顺带着欺身压下去,顺势堵上这小女人的嘴。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突然起来而又霸道的吻,项意琪整个人都呆住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某人的两只手已经伸进了衣服里,从腰部一路向上爬。
“你……你……嗯……干嘛……”
项意琪一句话断断续续,气喘吁吁,这不出声还好,一出声就是这般的娇弱无力,洛子爵只觉得自己头皮一阵发麻,双手终于攀上女人身前的双峰,忍不住双双用力抓住。
项意琪吃痛,不仅眉头紧皱嗯哼起来。她和洛子爵也不是第一次了,虽然次数不多,但是总会是有夫妻之实的,可是想今天这样冲动慌乱还是第一次。
小女人两只小手撑在男人的胸前,使出全身的力气推拒这这个男人,可是洛子爵力量实在是太强大,纹丝不动。
男人越亲吻动作幅度越发,不满足这种隔着布料的隔靴搔痒,双手从衣服里退出来,项意琪以为洛子爵已经惩罚她结束了正准备松一口气,胸前的衣领就被撕扯开。
“啊!洛子爵!你……”项意琪的话还没有说完,又被男人吞掉。
“今天想,乖,不要拒绝。”
一个长吻结束,洛子爵伏在项意琪的耳边,一边喘着气一边低语,闷闷带着潮湿的热水喷在自己的脖子间,在听着这男人隐晦的话,项意琪羞红了脸,心里好像被一根羽毛尖儿轻轻的划过,痒的很。
扒掉女人的衣服裤子,项意琪全身上下就还剩三点被挡着,虽然这样,可是看着男人盯着自己,眼神从上到下扫视了一边,她害羞的不得了。
“别看了,讨厌!”
项意琪双手环在自己胸前,小脸儿红的都快滴出血色了一般。
男人邪魅一笑,就这一笑差点儿让项意琪沦陷,为什么一笑就这么好看!?
“好不看了,我们之间做。”男人越说越露骨,说完就直接开始上手了。
解开项意琪胸前的胸罩,两团柔软好像蹦跳出来一样闯进洛子爵的视线,白花花的两团,晃的他眼睛发疼。
项意琪害羞,正准备伸手挡住,可是男人更是眼疾手快,左右一手一个,抓紧手里。
项意琪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忍不住“啊”的一声,眼神也迷离了,眼眶里带着雾气一般看着头顶的男人。
柔软在洛子爵的两只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任由他的摆布。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没有项意琪的时候他也有过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可是他从来没有像今天一张成迷于一个女人的身体无法自拔,那个时候的他更像是按时间完成工作一样,因为身体需要一个发泄口,所以要和一个女人那样。
洛子爵一手揉弄着项意琪的胸,一手解着自己的衬衫,不一会儿,他就将自己扒的只剩下一条内裤。不得不说,在扒衣服方面,洛子爵很有天赋。
当两个人的肌肤贴在一起,两个人都不禁重重的舒了一口气,很有一种久旱逢甘露的感觉。
洛子爵看着身下身材如此只好的女人,觉得口干舌燥嗓子干哑的发疼,低着头就含住拿柔软上的红果实,一股清香钻进鼻子里,差点儿让人沉醉。
项意琪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又觉得舒服又觉得恼火,总感觉自己好像不是自己了一样,嗯哼碎语忍不住的从唇舌之间泄露出来,洛子爵听得更是精神一怔。
小女人在自己身下不安分的扭动着身体,仰着脑袋哼哼唧唧,那声音真是给人钻心的酥麻。
“该死的女人,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洛子爵终于吐出一句话,咬牙切齿的低语,好像是忍耐了很久一般,这一刻他有点儿控制不住了。
“想要吗?嗯?”男人一步步的勾引。
项意琪痛苦的摇摇头,好一会儿才使出全身的力气突出一句违心的话:“我才……才不……想要!”
一只手顺着腹部往下面探去,女人嗯嗯哼哼的扭动着身体要拒绝那不安分的手的触碰,洛子爵顿时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伸出手到项意琪的眼前,用迷死人不偿命的声音说道:“你看看,都湿成这样了,竟然还嘴硬。”
项意琪看到男人手指间那泛着微光的晶莹,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现在又羞又恼,在心里真是恨死自己了。这身体,为什么一点儿都经不起这男人的挑、逗呢?真讨厌!
下人端着吃食走到二楼,刚到项意琪房间门口,就听见那羞人的声音,连忙低着头又默默退下去。
两个人贴合在一起,项意琪已经快昏了头脑,用尚存的最后一丝理智,挤出一句话:“门……门还没关呢……”
洛子爵听到这句话不禁闷闷的笑了起来,这小女人,终究是害羞的。
“没事,没人会进来的。”男人继续堵住那张柔嫩的小嘴,直教人欲罢不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项意琪只知道自己特别累,特别困,男人结束的时候自己都快睡着了,可是一个翻身,男人又压上来,这男人!简直要不够嘛!
一夜缠绵,她终于沉沉睡去。
项意琪做了一个梦,梦里面洛家一家人其乐融融,一群小孩子围绕在她和洛子爵的身边,叫着爸爸妈妈,好不开心。
“在想什么?”男人睁开眼睛时,就看见怀里的小女人瞪大着一双大眼睛,怔怔的看着天花板,好像在发呆。这小模样看上去实在可爱,男人忍不住在她脸上偷偷的香了一下。
项意琪回过神来,思绪从刚刚的梦境中回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也不知道这个梦意味着什么,但是她很喜欢这个梦。喜欢里的两个孩子,简直就是一对金童玉女般,雕琢可爱。想到这里,她不禁看了看身边的男人,他的睡容和梦中的男孩有几分相似。
项意琪忍不住的往男人怀里缩了缩,洛子爵顺势把她搂的更紧,这种感觉让项意琪很安心:“没想什么,神清气爽!”
项意琪故意说的轻轻松松,惹得男人忍不住伸手在她腰上挠了挠,咬着她的耳朵说道:“就是个小流氓。”
项意琪“咯咯咯”的笑了,突然想起来什么,告诫自己道:“等会儿要吃药,都怪你不戴!”说着,小女人又忍不住抱怨。
之前的每一次洛子爵都做了很好的安全措施,因为项意琪每一次来月经时都痛的撕心裂肺,他看着心疼只能让她好好调养着,避、孕、药什么的更是能不吃就不吃。虽然家里都准备些,也只其实以防万一。
这一点他们之前俩很有默契,没有人提出来想要一个孩子,洛家更是没有提过这件事,而他们也还年轻,刚刚成婚不久,也就没有想过孩子这个事,所以每一次都是洛子爵很自觉的做好措施。
也不知道这一出怎么回事儿,两人好像都很激动,没有以往那般的清醒,难道是情到深处不能自拔?项意琪闷闷的,埋在男人的怀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有些暗自发呆。
男人一边抚摸着她一边安慰的说道:“不用吃,这几天没事儿,我下次注意。”这一次他是真的没忍住,心里多少都会有点内疚。
“真没事儿吗?”项意琪心里有点儿不安,其实她是不想吃药的,谁对这种东西多少还是会有点儿抵触。
男人在心里默默把日子算了一下,竟然在受孕期,还是有危险的,但为了安慰项意琪,只好装作没事的说:“没事,安全期。”
听到男人这么说,项意琪心里安心了不少,却不知旁边的男人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笑容。
“几点钟了呀?”
房间的窗帘拉的死死的,外面的光线一点儿也透不进来,她现在对时间一点儿概念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