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是他在挪用公款做私活。”
项意琪一怔,怎么这么机密的事情,洛子爵都知道,这也太神通广大了吧。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项意琪连忙问道。
“项风自己开了一家公司,名叫前锋贸易公司,表面上是做外贸的,而实际上只是个空壳子,专门用项氏的资金去做金融投资,据说前前后后亏了50个亿。”
洛子爵的话顿时让项意琪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这项氏暗地里前前后后打给前锋的50亿一定是项风拿去炒投资,结果亏了,才没有还上,不然,她们还真发现不了。
“果真如此!”项意琪吐出这么一句。
洛子爵那边立马就明白了,电话里响起了一声轻笑:“我的老婆真聪明,居然这么快就发现了项风的暗箱操作,我以为还要过一段时间我再来提醒你这件事。”
项意琪不由得脸一红:“我在你面前那是小巫见大巫,你是不是对项氏的情况很了解?”
“何止是项氏,s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和企业,我差不多都有所了解。”洛子爵说道。
这就是商场吗?项意琪不由得暗自心惊,在这尔虞我诈,人鬼不识的商场里,像她这样的新人根本无法立足,如果不是有洛子爵在帮她,就算做上了总裁的位置,她也坐不稳。
洛子爵不仅年纪轻轻的就能坐稳s市里最具声望的洛氏总裁的位置,还能运筹帷幄,对人对事都是一副铁腕狠辣,对所有的对手都了如指掌,就凭着这份智慧,项意琪就已经被完全折服,对洛子爵的敬佩油然而生。
他是她的丈夫!这让她感到无比的骄傲。可以想起昨晚他的需求无度,项意琪立马羞红了脸,床上的他根本就不是什么总裁,完全就是个大色狼。
“嗯?怎么不说话?想我了?”觉察到项意琪的异样,洛子爵停下了继续说公事。
“没,没什么。”被识破了心思的项意琪即使隔着电话,也不由得一阵心慌。
轻笑声再起响起:“看来,昨晚还没有喂饱你,今晚继续!”
“啊?”这话让项意琪大惊失色。
还来?不是吧!这个男人还是人吗?夜夜笙歌也就算了,白天还那么的精神奕奕,简直让她羡慕嫉妒恨,今早上她都差点下不来床。
“流氓!”项意琪对着手机狠狠的骂了一声后,立马挂了手机,在说下去,只怕他都会直接冲过来了。
电话是挂了,可是接着而来的是一条微信,电话可以不接,微信就不得不看了,谁都会好奇是谁发的微信,发的又是什么内容。
项意琪打开微信一看,顿时满脸通红。
微信就是一张图,一张性感而透明的情趣内衣图,图下有一句话:这是特意为你定做的,今晚穿上给我看。
“大流氓!”项意琪对着手机大声喊道。
“谁是流氓了?”叶楠拿着厚厚的一叠资料走了进来,双手没空的她用脚一勾,关了门。
“还有谁,不就是洛大总裁喽。”项意琪气鼓鼓的把手机往桌上一扔,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反而有种甜滋滋的感觉。
能给自己的女人买那样的衣服,就说明他的心中有她。
“查的怎样了?”项意琪避开了这个敏感的话题。
“还能怎样,当然是我们想的那样,你哥可真是人才,居然能相处这么个借鸡生蛋的赚钱方法。”叶楠放下手里的资料后,大口喘着粗气。
“别提我哥,他就是个畜生,根本不陪做人。”一说起哥这个词,项意琪真是恨到了骨子里。
“好好,我错了,是我口误。”多少知道一些项意琪的事情的叶楠立即道着谦。
项意琪走出办公桌,倒了杯水放在叶楠的面前:“找到了有理证据吗?”
“喏,这些都是证据。”叶楠端起杯子喝着水,指了指自己桌上一堆账簿:“一开始会计部的酉部长还不承认,最后被我打开电脑指出了那些隐形的支出后,他不得不在电脑面前认罪伏法了,他就是项风的人,专门替项风做账的,掩盖犯罪现象,所以其他股东根本察觉不到。”
项意琪一拍双手,圆圆的大眼睛里露出了与洛子爵有些相似的精光:“走,我们去项家大宅。”
叶楠一愣:“这时候去?”
“就这时候去,我要拿回我的家。”这才是项意琪的最终目的,她要一点一点拿回自己的东西,她要把本就一无所有的项风打回原型。
说走就走,项意琪和叶楠整理了一些资料和证据,出了项氏,直奔项家老宅。
……
当来到项家老宅外时,项意琪不禁热泪盈眶,发生的一幕幕都在她的脑海里闪现,母亲是怎样死的,她是怎样被项父欺负的,最后她有事怎样别赶出家门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最深的记忆。
“别难过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现在不是翻身了吗?”叶楠递了一张纸巾给项意琪,并拍了拍她的肩安慰着。
擦掉了眼泪的项意琪微微仰着头,深吸一口气后平复了心情:“对,我翻身做主人了,所以我回来了,走,我带你看看我的家。”
或许是项风太过于自信,大宅外的院子铁门没有人守,也没有上锁,所以项意琪伸手一推,就推开了大宅外的大铁门。
叶楠跟在项意琪的身后,一起进了项家。
这时的项家大宅很安静,就像没有人一样,可是这里熟悉的一切看得项意琪的眼眶直发热。
最终,还是忍住了情绪的项意琪带着叶楠直接进了大宅里,上二楼,来到了项风的房门外。
项意琪刚要推开房门,房门从里面被人猛的打开,从里面突然出来的陈含心和门外准备进去的项意琪差点撞上。
这时的陈含心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上衣的衣扣被解开几粒,露出了若隐若现的半截丰满,头发也有些散乱,脸上和眼里都有着一种纵、欲过后的痕迹。
这副模样,不用说,过来人一看就明白了。
叶楠立马露出了一脸的鄙夷:“哟,这不是前项风总裁的秘书吗?怎么,秘到家里来了?”
叶楠早就听说是这个陈含心伙同项风一起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见到她本人,今日一见,果然如传闻中一样。所以,叶楠才忍不住的一开口就是讽刺。
女人最见不得这样凭着自己的色相出卖老板而上位的女人。
陈含心脸色一变,怨恨的看了一眼叶楠,随后又看向了项意琪:“怎么?项总裁还追到家里来了?”
面对着这样一个心思如蛇蝎的女人,项意琪有一种想要扑上去咬死她的冲动,但最后她还是忍住了。
“家?谁的家?你的吗?”项意琪双手抱胸的回看着陈含心:“只怕这里永远也成为不了你陈含心的家,就算项风再怎么喜欢你,你也成不他的项太太。”
这话刺到了陈含心的痛处,她脸色一变,目露凶光的盯着项意琪:“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公主项意琪吗?我就是看不惯你,凭什么你一出生就含着金钥匙,被所有人都捧着,宠着?我哪点比你差?你活在蜜里,我却活在苦水里?”
项意琪还没有说话,叶楠插话进来了:“这只能说我们总裁上辈子做了好事,这辈子有好报,你上辈子做了缺德事,这辈子才会遭报应。遭了报应不知道好好做人,还在做伤天害理的事,下辈子啊,只能做畜生了哟!”
那凉薄的语气,那连讽带刺的词语,真是把陈含心气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项意琪看的心中大快人意,就差鼓掌了。
“我要辞职,不干了。”在二对一的情况下,陈含心知道自己斗不过,再加上刚才跟项风吵了一架,已经没有心情再留在项氏。
“正好,我也懒得给你下解聘通知,顺便提醒你一声,等着收传票吧。”项意琪说的面无表情。
传票只是第一步,等她找到了陈含心和项风杀害父母的证据,她还要亲手将他们两人送进监狱。
陈含心一愣:“什么传票?”
叶楠好心提醒道:“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你帮项风暗箱操作,擅自挪用公司公款的事的传票,嘻嘻!”
陈含心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叶子,现在就给她半了离职手续,我一天都不想多看见她。”说着走进了项风的房间。
“走吧,我去客厅给你办手续。”叶楠催着发呆的陈含心。
陈含心看了一眼项风的房间,才下了楼,项氏她是待不下去了,项风这个无情无义的人根本靠不住,她只能去投靠另一个老板:冯天羽!
项意琪进入到项风的房间,项风正在卫生间洗澡,所以既不知道她来了,也不知道刚才的那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项意琪找了个地方坐下,等着项风的出来。
这个房间一点也没变,住在这里的人也一点都没变,唯一变了的就是她项意琪。再遇上家庭突变的情况下,她再不变,只会被对方活生生的吞掉。
项意琪默默的看着手指上洛子爵买给她的戒指,闪耀着刺眼光芒的戒指却给了她无比的安心。
这时,项风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身上穿着一见浴袍没在见到项意琪时,明显一怔,随后恢复了惯有的笑容:“小意,你怎么来了?”
这样的笑容在项意琪眼里,就像是张着血盆大嘴的狼,为什么以前她没有发现?
要在以前,项风的这句话一定会激怒项意琪,这里是她的家,她为什么不能来?就因为他鸠占鹊巢的把她赶出去了吗?
不过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兴趣去争执这个问题,因为她很快就会恢复这里的主人身份。
“看来你的身体好多了。”项意琪说着,瞟了一眼凌乱的床。
这话里的意思很明显,都能做那事了,也就不是那天从项氏抬着去医院的项风了。
“嘿嘿,你想试试?”那方面的个中老手的项风怎么会不明白项意琪的意有所指。
项意琪差点没吐出来,这个面人兽心的人渣真是个下流胚子。
她自动无视项风的污言秽语,拿出一份文件扔在了他的脚边,淡漠道:“解释一下!”就连跟他手碰手的接触,都让她恶心。
项意琪的态度使得项风的脸色变了变,在他面前,项意琪不过是个软柿子,还是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软柿子,现在居然长刺了?不就是有个洛子爵在给她撑腰嘛。
想归想,再不满意项风也没有发作,捡起地上的文件看了起来。越看脸色月难看,眼睛不停的虚闪着,脑海里寻找着可以搪塞的解释。
“想好了解释的理由了吗?”项风的那点心思,她项意琪怎么会不知道?
当一个人站在了应有的高度,其思维和智慧也就有了相应的提高,现在的项意琪就是这样,不行也得逼着自己行。
项风从文件上抬起头,看向了项意琪,脸上依旧带着那虚伪的笑容,在项意琪面前一点一点的撕掉了手里的文件:“你想听什么解释?你看到的就是实事,你想怎样处理我?”
“我会交给有关部门来对你依法办事。”既然项风都承认了,项意琪也就没有必要在说下去,站起来就要出门。
项风伸手一拦,挡住了她的去路:“有关部门?”项风的脸上卸去了惯有的伪装,露出了如狼的凶残本性:“这里就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敢单独见我,你以为你今天能完好无损的出这个门?”
项意琪的心里暗自一惊,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像杀自己的父母样的把自己杀了?还好,这次是和叶楠一起来的,真要自己一个人来的话,只怕死了都没人知道。
“怎么?也想杀了我?”项意琪故作镇静的问道,人也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
“杀你?”项风摇摇头:“我从小看你长大,你的身材凹凸有致,你的皮肤吹弹可破,还有你的这张脸,这诱人的红唇……”项风痴迷的看着眼前的项意琪:“很早的时候我就想一亲香泽,想把你压在我的身下……”
“下流!”无法在忍受的项意琪冲着项风怒吼道。
“是啊,我还真就想对你下流一番,我一直渴望能听到你在我身下哀求的声音,一直想看到你在我身下发浪的样子,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