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意琪越动,他抱的越紧,洛子爵咬住她的小耳朵威胁:“你再动,我就在这里要了你。”洛子爵知道这句话才能治得了她,大概用这个姿势才能安心谈话。
这里环境那么安静,看来这里也没有什么人在,但洛子爵在这里造次的可能性还是挺大的。项意琪就安安稳稳的坐在洛子爵的大腿上,不气都不敢一喘。
但紧张的感觉也没停留多久,对于一个吃货,项意琪还是忘记了身处“险境”,抓起桌上的牛奶就是喝。
“你也知道了韩筱允离了婚。而其中一部分,可能算是我推波助澜的吧。”向来不会解释这东西的洛子爵,今天开口却跟项意琪解释。
项意琪两手捧着玻璃杯往嘴里送牛奶,鼻子发出声响:“嗯”
“作为朋友,我让左衍帮她和大哥弄了离婚协议书,我也没有强硬让大哥答应,最后还是要让他们自己选择。”洛子爵拿过项意琪手上的牛奶,把她抱起换个姿势,让她两腿夹住他的腰,她的手顺势放在他的脖子上。
“嗯。”不知在想什么。项意琪没有立即望向洛子爵的眼睛。项意琪半天才支支吾吾那么一句“那你会找她吗?”
洛子爵笑了笑:“如果她有需要,作为朋友,我会帮她,也仅作为朋友。”洛子爵话说完,用一只手捏了捏她两边脸颊,她的脸即刻变成可爱的表情。
感觉自己这样可能是在吃醋,项意琪不好意思轻轻拍掉他的手:“知道了。”
笑而不语的洛子爵没打算继续调戏她,而是将她放好在隔壁的座位,理了理头发,给她夹菜再说:“来,尝尝这个。”
也许是这几天洛子爵越发宠她,项意琪对洛子爵也没有什么害怕的,开始无情的吐槽,心里却甜滋滋的项意琪夹起洛子爵给类似红烧肉色系的肉。:“这是哪里买的外卖?那么难看。”
项意琪能明显感觉到她说完那句话,空气冷了许多,也能明显感觉到洛子爵的脸抽搐了一下,谁知他竟回答:“这是昨晚的剩饭。”
做事不能太绝。项意琪还是要驳回一点面子给洛子爵。“这样啊,虽然看起来不怎么样,但吃起来还是不错的,挺好吃的。”
就怎么一句话,洛子爵心中有朵花暗暗在怒发。
怕洛子爵不相信,项意琪还特地的重复:“嗯,好吃,真的好吃。”
一人做戏,另一人还是要配合的。洛子爵拼命夹给她,嘴上还说着:“好吃那就要多吃点。”
看洛子爵那么热情,项意琪也猜这是洛子爵一大早起来的杰作,。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小啄了洛子爵的嘴:“啵。”
偷袭成功后,扒了口饭,项意琪用闪亮的大眼睛说:“子爵,谢谢你。”
望着项意琪偷袭的动作,洛子爵就没有那么容易放过她,洛子爵将项意琪一把抓住她的手,一扯过自己的怀抱,项意琪一下重心不稳,洛子爵见他在自己怀里就要挣扎,手一摁她的头。“唔,唔……”
项意琪和洛子爵在一起是强强联合,在下班后时间尽情地风花雪夜,但在上班的时间,作为两名总裁还是得乖乖地上班以身作则。
这不,洛子爵又亲自送项意琪上班来了。
“琪琪,你们没事吧。”待项意琪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屁颠屁颠的叶楠就抱着文件往项意琪办公室跑,一副假公济私的样子,实则只是来八卦。
“我们能有什么事?”项意琪将外套脱下,准备切换女强人模式,打开电脑。
干着急的叶楠跺了跺脚:“韩筱允啊!”
“是她又怎样?她们只是过去式。”面无表情的项意琪向叶楠伸手要了文件。
“可是她们就是有过去啊?”叶楠小步走进项意琪身边,把文件给了她。
项意琪打开文件,低头就要开始看,说这话时,脑海里似乎想是想到了洛子爵。嘴角还微微上扬:“我们有的是现在,以及将来,这就够了。”
“希望你能一直保持现在这样的自信,毕竟女人心,海底针啊,这不,这里就来了一个。”叶楠没有理会项意琪想要看文件的样子,而是阻挡她,拿出另一本,帮她翻页到招聘人员的个人简历的位置,指了指某一页。
照着纸上的字,项意琪念了出来:“贝小北。”
今天就像吃了炸药一样的叶楠,越讲越激烈。“你看看,她是来做什么的?一个留学高材生,她来做区区一个总裁秘书的助理,”
项意琪就在想:也是,要是一个你喜欢的人做自己的助理,自己也喜欢不到那去。
感到迷惑的项意琪,提出了这样疑点,其实是自己低声嘀咕:“只是,她不是脑瘤吗?为什么那么急来上班?”
“啪!”叶楠一气之下拍了台,大声嚷嚷:“脑瘤?!让一个脑残的来做我助理?人事部的人怎么搞的?”
“走后门来的吧,这不还没有录取让我看吗?”项意琪抬起头对处于崩溃边缘的叶楠说。项意琪想的是不知洛子爵知不知道。
有点小脾气的叶楠插着腰一屁股坐上项意琪的桌上:“不管怎样,我就是不要她做我助理!”
“现在你是总裁还是我是总裁?下去。”被叶楠这么一闹,项意琪脸色变的有些不好了,要是被人看到她这么无法无天地坐在她的桌上,外面的人又要说她们两的闲话了。
“我这不是着急嘛!”看到项意琪严肃的脸,叶楠立马跳下来,一下子变成小猫咪不敢再张牙舞爪。
项意琪拿起笔随意转了转,想到:“那就让她做我秘。”
叶楠听到项意琪那么讲,撒娇似的不停晃着项意琪的手:“那更不行。你是我的,我的好琪琪。”
无奈的项意琪用另一只手摆脱叶楠,朝她做了一个出去的手势。“可以了,就让她去人事部吧”
“hyeah,爱死你了。”叶楠对着项意琪做了个空中飞吻的动作,就小跑了出去:“嗒嗒嗒……”
这一瞬间,项意琪感到的是对叶楠幼稚行为的无语,还有是对暴风雨前的宁静感到不安。
自从她醒来之后,出现了越来越多她一点眉目都没有的事,尽是满满的未知。
不知道该说洛子爵女人缘好是好事还是坏事,但对于项意琪来说绝对是坏事。
男人身边的女人一多就容易出事,女人天生就是善妒的人。本来眼是黑的,心是红的,一不小心眼一红,心就黑了。
当然,项意琪自己想的东西也只能自己知道,她和洛子爵都有能力去面对各自的问题,她自己首先要敢于面对,实在不行再去求助他,况且,现在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何必自寻烦恼呢。
“叮咚。”是信息传来的声音。
哥哥:小意,这两天有没有想我啊?
项意琪没有回复,播着他的号码打过去。
电话接通之后,项意琪直接进入主题:“哥,你这才两天。”
对方也能打趣:“两天好久了,怎么不让哥哥想你呀”
不管冯天羽说的多么好听,项意琪还是忍不住调侃:“你这就是摆明一个人孤独寂寞空虚冷,你还是赶紧找个嫂子吧,要是想我,时刻都可以来找我”
“去去去,瞎说什么,哥最近有点忙,过几天再回来看你。”
“知道了”项意琪没好气的回答。
刚和冯天羽聊完,又进来一个电话。:“喂,你谁呀。”看到来电显示,项意琪故意用慵懒的声音回复。
对方话题转来“噗嗤。”的声音,“小懒猪。”
“才分开多久呐,就打电话过来。”项意琪说话虽然像抱怨,自己却合不拢嘴。
“我是怕你一会睡着,来检查你有没有好好工作。”
“很努力呐。”一手抓着手机,项意琪很闲的样子在转笔。
“哈,晚上约了大哥吃饭,下班后会去接你。”
“你这是要做二十四孝好老公吗?”项意琪走到落地窗边,拉开窗帘,一副王者的姿态俯视楼下来来往往的车和人。
对方顿了一下,补充道:“我不就是吗?”
“嗯,是呀。”项意琪先顿了一下,接着“子爵你说,要是我有一天离开了,我应该怎么告诉你呢?”突然抽风的项意琪问了个古怪的问题。
弄得洛子爵一头雾水,但他还是信心十足的说:“没有如果。”
项意琪不理会洛子爵的自信,她把脸贴在窗户上,放眼于远处:“如果有那一天,我一定高傲地离开,不会回头。”再把另一只手掌摊开,在窗户上摁个手印。
“那我一定会死死把你抱紧在怀里,不让你离开。”
突然把浪漫的氛围变得那么伤感。项意琪眼眸扑上了一层雾。
“嗯,你们公司那么有空吗?总裁那么有空和我聊闲话。”项意琪立马转移话题,就是不想洛子爵发现什么端倪。
“老婆重要点。”说完了,话筒转来一些轻笑声。
“真的是,老不正经。”洛子爵一说情话,项意琪就害羞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有吗,我只对你不正经。”像是在说悄悄话,谈话声给对方的感觉像春风拂过一样舒服。“知道啦。好啦,先工作吧,晚上见。”挂了电话的项意琪,木讷的望着远处,似乎在做什么决定。
夜晚灯光迷离,黑夜被五颜六色的灯光点缀变成神秘而迷人。
因为是邀请了洛阳昔吃饭,洛子爵和项意琪早早的便在餐馆里等着,等到洛阳昔一到就马上上了菜。
而洛子爵和项意琪也在包房里腻歪一下。
跟洛阳昔来的司机把洛阳昔推到包房门口,洛子爵和项意琪同时站起来喊了一声:“大哥。”接着洛子爵火速地将洛阳昔推到座位边。
虽然洛阳昔已经不能走,但再怎么说他也是洛子爵的哥哥,礼仪是不能没有的。
其实洛子爵主动请洛阳昔吃饭,主要是想了解一下他离婚之后状况,而且洛子爵一直都知道洛阳昔深爱着韩筱允,无奈爱的方式不对。
洛阳昔回应了一声:“嗯”,在洛子爵和项意琪两人之间流转。:“你们夫妻俩过得还好?”
项意琪帮洛阳昔倒了杯茶:“像往常一样,还好。”望了眼洛子爵,顿首。
“那就好,要一直好下去。”像是祝福的话,但仔细一听却有些悲凉。
“大哥,我们今天来找你,就是想看你有什么缺的?”项意琪坐回自己的座位,自然把手重叠搭在桌子上。
洛阳昔现在不能工作,整日在家里待着,而且又离了婚,便变得更加寂寞了。
“我?我什么的需要的。”洛阳昔不得倒吸一抽。以前也许需要给一些钱韩筱允开支,现在离了婚,他也只需要吃的钱就够了。
项意琪似乎想驳回“可是……”但被洛子爵制止了他,他轻轻拍打她的手,安慰似的阻止:“哥说不要就不要,来,先吃饭。”
大部分的菜式都是洛阳昔喜欢的,菜都是推放到离他近的地方,避免他先吃要起身的所有可能。
餐桌上尽可能无声,但洛子爵主动邀请洛阳昔除来吃饭的,根本不可能毫无目的。
洛子爵不慢不急的给项意琪夹菜:“听说,韩筱允想重出娱乐圈?”
项意琪看着洛子爵泰然的神情,也搞不清他是何用意。
洛阳昔就是一愣:“也许吧。”虽然昨天看到那么多记者也只是猜测是不是洛子爵做的,刚好现在他主动提出来了,那么洛阳昔也可以顺势反问:“那……记者是?”
“她说她想离婚之后重新回到娱乐圈,所以我就帮了她,似乎除了我能帮她也就没有人能帮她了。再说我也没有很明显的帮她,剩下的还是要靠她自己。”听到这里,洛阳昔望了一眼,定住了。
“也是,离了婚之后她就无依无靠了,这是我们洛家欠她的,她现在无依无靠,如果我们不帮他那么它就无法生存下去。”洛阳昔对上他的眼睛自嘲的说。
全程项意琪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听着他们在说话。
洛阳昔一直对自己做的事情感到非常悔恨,所以他继续说:“既然这样,那就继续帮他吧。让她拥有原来应有的地位。”
洛子爵沉呤:“嗯”
项意琪一时想不明白,看着他们这样子讲她的事情,她忽然进入了自己的思绪,胡思乱想。顿时,他似乎尝尽了调味品,使自己的内心百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