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楠也被这些号召力给感染,她支持洛子爵:“我相信你!一定会保住项氏。”
医院就在市区,赵云南带着项意琪去到他外婆家跟市区去海边的时间差不多,车上项意琪魂不守舍,不想跟赵云南聊天,一路假装假装睡着。
那么长时间都没有洛子爵的消息,看来叶楠还是没有露馅,项意琪想。
赵云南外婆家,是一栋白色染砖,像山峰一样的古堡,最外边门口就是黑色的铁栏,推门进入通往任何一个里面的门口铺路的都是鹅卵石,路边都是些小草,离路越远的距离各次坐落不同高度的树。
进入大厅的门口三米高,两米宽的木门,足以显示主人的大气,乐意接客。赵云南把行李交给管家,自己带着项意琪去见外婆。
赵云南外婆经常在那个玻璃建造的温室花园里,那里种着各种花玫瑰,康乃馨,百合,勿忘我……还有一些珍贵药材。
项意琪第一眼看到赵云南外婆的第一印象就是贵妇。她坐在石墩上,怀里抱着白色毛茸茸的一团东西,眼睛闭着享受这分静谧,那团东西脸对着她的怀里,看不清是什么动物。但是她拿着一把羽毛尾做的扇子在扇着,在这个花园就属她所在的亭子最凉快,她却帮那个宠物扇凉,可见主人对宠物是那般喜爱。
“外婆!”赵云南走到那个小亭子,叫唤着贵妇,那个贵妇也睁开眼,看到来人后便笑颜如花。
“你就是意琪呀,看,长得多么俊俏。”贵妇直接无视赵云南,而是直接看到项意琪,这不按理出牌着实把项意琪给吓到了,尴尬的对着赵云南笑,才点了点头。
那只小动物也醒了,撑起自己的头看着项意琪,折腾着自己的耳朵,万般可爱的两手挥动。
原来是只狗啊,项意琪想。
贵妇打了一下赵云南,有些不满意地说:“还楞着干嘛,还不赶快去倒水给小意喝。”赵云南很无奈,不过他已经习惯了,冲着项意琪打个哑语:没事的。
贵妇把小白狗放在桌上,她领着项意琪入座,因为她的生的孩子里面,孙都是孙子,天天都是这几个孙子,都厌了,她是十分渴望有个孙女,所以此时看到项意琪,她十分喜爱。
贵妇也是很自来熟的,熟稔叫这项意琪的小名:“小意,你以后你就放心在这里住下,有什么需要的就跟外婆说,要是找不到我,你就跟管家说,你跟他说,他会帮你的。”
贵妇给项意琪的感觉就像奶奶给的感觉,项意琪从小就没有感受过奶奶的爱护,现在看着面前的人,她语气百般的慈祥,项意琪的心十分脆弱,现在听着甜的都想流泪了:“好。”
贵妇拉住她的手,将她的手包在自己的手里:“你的事,小南已经跟我说了,你无需担心,在这里好好养胎,平平安安把孩子生下来就好了。”
看着眼前的贵妇,项意琪是十分想念自己的亲人,她想哥哥了,她想爸妈了,眼眶里泪水不停地在打转:“好。”
赵云南一回来就看到项意琪眼红的样子,不满的样子控诉着自己的外婆:“外婆,你怎么能欺负意琪呢!”说罢抽了张纸巾给项意琪,把茶放在她面前。
贵妇没好气的说“你哪只眼看到我欺负小意了。”贵妇感到有些不爽,在她眼里,赵云南一直是潇洒大气的人,从不会为一点小事而不满,但似乎他对项意琪不一样了。
赵云南有些不自在:“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贵妇是懒的理他,此刻在她心里,项意琪要更为重要:“那就用双眼看清这是什么。”贵妇用眼神示意赵云南看着她们握紧的手。
项意琪看着她们的互动,没忍住“噗嗤”的一笑。赵云南身边的人都是活宝啊,怪不得他能那么大气。项意琪心想。
赵云南听到项意琪的笑声,耳朵不自然地红
了。贵妇看着赵云南那副未经人事的样子,很是无语,继续和项意琪说:“这里是我自己种的一些植物,如果你感兴趣的话,都可以经常来看看,或者是照料,要是有什么想种的东西,在那边还有空地,你吩咐管家买种子回来就好了。”
项意琪把这个小花园收在眼中,这个花园是不可否认的美,但她不想毁了,她推脱道:“还是不要了吧,我不会种植,万一把这一片东西都毁了可这么办。”
贵妇眼睛眯了眯,笑着说:“傻娃,这些东西毁了可以在种回来呀,你不尝试,怎么知道不会成功呢?”
傻娃……
这充满宠溺的昵称……
项意琪挠了挠自己的耳朵,脸红的像个苹果:“那我就折腾那边的空地吧,这边我还是欣赏,看着她们怎么打理,先学习一下。”
项意琪还怕自己没事干呢,就这样的话,她还是可以充实自己。
“小南以前最喜欢捣鼓这些东西了,你有什么不会,就问他好了。”
项意琪看着赵云南,打量一番,她看不出赵云南有这样的一面,她一直以为赵云南是喜欢动枪动刀的人,原来也会弄这些小玩意儿。
赵云南楞了一会儿,说:“我好久都没弄了,不知道还会不会。”
“忘了就拾起啊,以前那么熟悉的东西还是会记住那大概得赶紧的,只是细节不知道罢了。”贵妇已抱着小白狗。
项意琪也在身边附和:“对呀,对呀,身体是不会忘记的,不过你也无需那么认真,我还是可以自己来的,”
项意琪想的,无非是挖洞,放种子,浇水。
赵云南看着贵妇,心想:我平日里那么忙,外婆还让我来教意琪,这其中的原因不得而知。
赵云南本想拒绝,但看到项意琪那么迷恋这片花园的东西,他还是没忍住的接受了:“没关系,我也是有空才来,其余时间还是要靠你自己。”
贵妇看到她俩的对方,眼神停留在赵云南的身上意思不明,忽然起身:“那就好,小意就跟着小南多学一点。”贵妇看着怀里的小白狗,小白狗的眼睛一直盯着项意琪看,贵妇顺了顺它的毛,对项意琪说:“我带你参观一下这里。”
洛子爵和叶楠一分开,洛子爵直接往楼下走离开公司。
是时候做个了断了,洛子爵想。
洛子爵还没走出项氏,就在一楼大厅看到一个类似贝小北的身影,他不敢确定,便往她的方向走去。
洛子爵定在她的身后,近距离看她的背影,她似乎也感受到炽热的眼神电波,转过身子。
确实是贝小北!
皱了下眉头的洛子爵,询问贝小北说:“你怎么在这里?”
贝小北也是没想到会那么快与洛子爵正面交锋,虽然她早已经听说洛子爵来项氏许久,她不断猜测他来的原因:是项意琪有了孩子了吗?还是她得了什么病?不管是什么样的猜测她都不能得出结论,也不敢轻易地去找洛子爵。
贝小北头有些下垂,思念的潮水不断上涌,她的语气有些委屈:“我……我在这里上班。”话刚末,她接着可怜巴巴的眼神继续说:“子爵,我很想你!”
洛子爵看到她就是一面的冷漠,听到她爱的告白没有一丝的喜悦,反而是划过一阵的厌恶。洛子爵看都不想看她:“到处都是工作,你为什么就偏偏挑在这里,你又想搞什么花样。”
贝小北听到他的质问,有些错愕,急于解释:“我没有,我就想帮帮你们,毕竟我欠了你许多!”
“帮我们?你只要安安分分不给我们倒忙就好了,你没有欠我,而是我们家欠你,你只要记住你是我表妹,不要在给我添乱。”
贝小北急着给自己摆脱他在他心里的看法,她猛然地抓住他的手,一副求饶的样子:“子爵,我没有,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目的。”
就这样的举动,使得不少员工停下脚步,多看两眼。
洛子爵感觉就是一阵头疼,冷嗖嗖地反问:“你们就那么闲不用工作吗!”那些员工们就想灵魂回到自己的身体,抖了一下身体回到自己的岗位。
洛子爵一把甩开贝小北的手,放下狠话对贝小北说:“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再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别怪我不客气。”
贝小北看了眼自己被甩开的手,定定地看了看洛子爵的背影,嘴角稍稍勾起,拳头握的紧紧低语:洛子爵,你最好有这个本事制止我。
……
洛子爵离开了项氏,来到了他的秘密基地。
秦彪跟在洛子爵身后解释:“那个酒保已经承认是别人指使的,而且那个指使的人确定了是宋魁手下的。”
“宋魁没有说项意琪的下落吗?”
“没有,逼供了几天,他还是坚持是夫人自己逃跑的。”
洛子爵丝毫不相信这个说辞,冷笑:“他选的地方蚊虫都进不了,人手那么多,难道她是化成蝴蝶飞出去的?可笑。”
话说宋魁怎么在洛子爵的手上,那就要追溯到那天洛子爵酒醉去完左衍所在医院那会。
秦彪告诉他,宋魁被赵云南抓回了察局,于是洛子爵就去察局找赵云南,赵云南是姗姗来迟的。
赵云南回到局的时候,他还闻到洛子爵一身的酒味,洛子爵两手放在身后,通过玻璃看这里面吊着的宋魁。
透过镜子看到赵云南,冷漠洛子爵直截了当的告诉赵云南:“我和他还有些私人恩怨,我要带他走。”
赵云南看着洛子爵的样子,沉默了一会,反对:“不可以。”
洛子爵翻过身来看赵云南,赵云南才继续说:“宋魁不是我一个人抓住的,局的人都知道,你这样公然带走,你觉得可能吗?”
洛子爵眼睛一直看着赵云南,吐气地说:“那就不公然带走。”洛子爵朝秦彪打了个手势,秦彪拖着一个血肉模糊,替身和宋魁差不多的人进来。
洛子爵挑了眉,似乎有些挑衅的模样跟赵云南说:“这样可以了吗?”
赵云南皱了皱眉头,他从不知道洛子爵会与秦彪相识,并且下手那么狠。赵云南不想与他过久地呆在一起,无奈地说:“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要在五天之内送回来,五天之后开庭!”
洛子爵听到他说可以,根本就不理会,直接让人带着宋魁走。
……
此时,洛子爵已经进到房间里,盯着全身无一块是完好的宋魁。
洛子爵抓住宋魁的下巴,手使劲用力让他清醒,呲牙地质问道:“小意在哪里?”
宋魁也是一把年纪了,被他们几天这样拷打逼问,都已怕了:“她逃跑了!”
洛子爵直接一口喷到他脸上:“屁!你要是再不说你把她藏哪里去了,我就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宋魁大笑:“你就是不敢面对她已经死的事实而已,我告诉你!我被赵云南抓住就是因为要出去抓住她,就差一点,我就要找到她了,这么看来她一定是掉山下去了,被猛兽一些吃人的动物给吞了,你才找不到她!哈哈……”
洛子爵眼红地握紧拳头打宋魁发泄:“你乱说!你不肯说实话是吧,我就打到你说实话。”
宋魁身上已经是道道伤痕,被洛子爵打得也已经麻木了,宋魁干脆破罐子破摔,一副享受的样子,故意气洛子爵:“你老婆的皮肤,真是……滑,特别是腰那一块,嗔嗔……”
洛子爵大叫一声,拼劲全力的力气一拳打在他的嘴上,宋魁一口血喷出:“噗!”
洛子爵就像一个猛兽,脱缰的野马死死地锤打着宋魁,突然他停了下来,就像吐信子的毒蛇般可怕:“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洛子爵转身,叫着秦彪,让秦彪亲手来。
他们两人不是死对头吗?那就在此先了结吧。宋魁的手脚早就被绑起来,洛子爵离宋魁远远的。
洛子爵是一副轻蔑的样子:“刚刚不是很了不起的样子吗?呵,求饶也来不及了,秦彪动手!”
不一会儿只听到宋魁杀猪般的叫声:“啊!”
失去项意琪的洛子爵就像阎罗王一样的狠心。
贵妇挽着项意琪的手,亲昵地牵她去参观古堡,笑眯眯的贵妇将毛茸茸的小狗放在她手上说:“我看它挺喜欢你的,你抱抱看。”
有着爱宠之心的项意琪感受到手里有温热的触觉,它那乌黑的眼珠子好奇地瞧着她,小家伙兴奋地摇晃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