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总是以我喜不喜欢为主。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会告诉你嫂子,而不会告诉你。”
洛子爵的话说的够了明白了,也够清楚了,话里的意思有着很明显的拒绝。
青梅的脸色变了变,眼里突然有了眼泪,她走到洛子爵的背后,哭着说:“子爵哥哥,我喜欢你,所以我总想在你面前表现出我最好的一面。你以前都对我很好啊,可是为什么现在对我这样冷漠。”
“因为你只是我的妹妹,永远不可能成为我的女人。”洛子爵说直话直说,他希望这一次能够彻底打消青梅心里的念想。
青梅突然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洛子爵,抱得很紧,生怕洛子爵走了似的:“可是我就是喜欢你呀,我很爱你,爱的无法自拔,你就不能接受我吗?我比嫂子年轻,比她漂亮,比她……”
“够了!”洛子爵不耐烦的大喝一声:“松手!”
“我不!”
洛子爵用力的掰开青梅缠住自己腰上的手,青梅哪里有洛子爵的力气大,三两下就被洛子爵推开了。
洛子爵慢慢转过身来,看着青梅:“我再说一句,我的妻子只有你嫂子,你永远也不可能成为我的女人。你只能是我的妹妹,听明白了吗?”
洛子爵的话像一把无情的剑,刺在青梅的心上,她的眼泪啪嗒啪嗒的直流,语不成气的说:“我不要,我就是喜欢你,我就是喜欢你。”这时候的青梅不顾一切地对着他大喊着这句憋在她心里很久的话。
洛子爵就像没有听见一样,面无表情的转身走向了书房的大门,刚打开门就见到了站在门口端着一杯热茶的微微低着头的项意琪。
项意琪慢慢抬起头看着洛子爵,她的眼中泛着感动的泪光:“我,我来的不是时候吧?”
洛子爵淡淡的笑了笑:“你来的正是时候,我的爱妻。”
这一切看在青梅,她越发的伤心难过,嚎啕大哭起来。她第一次爱上一个人,没想到得到的却是这样无情的打击。她的伤心,只有她自己知道。
洛子爵和项意琪知道这时候需要给青梅一个时间,就当是给她一个发泄的机会。
在洛子爵和项意琪走了以后,青梅噗的一下坐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脸痛哭着,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失败了。越想越伤心,越伤心就越哭,直到哭的精疲力竭,才慢慢收出了哭声。
青梅整个人就那样呆呆地坐在地上,两眼发直。不知道想些什么脑袋里一片空白。最后猛的一擦脸上的眼泪站了起来。拿起手机夺门而出,跑下楼以后,径直往大门外跑去。
“梅梅不会有什么事吧?”客厅里项意琪看着跑出去的青梅有些担心地说道。
“不会有什么事的,这么大的人了,有些事情需要自己去处理,”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洛子爵淡淡地说道。
项意琪有些为难的看着洛子爵:“或许是她这几年一个人住惯了,所以心思比较单纯,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自然就会去钻牛角尖,你这样对她是不是太过绝情了。”
洛子爵放下报纸看向了项意琪:“如果我不对她绝情,那就是对你和孩子们的绝情。这是一个选择题,我只能选择一头。那就是一定要保护好你和孩子。梅梅以后会有她自己的幸福,只要解开了这个结以后就好办了。”
洛子爵的话不无道理,项意琪不再劝说。
平时青梅在家的时候大家还不觉得,现在青梅不在家两人顿时觉得家里清净了不少,突然少一个人反而让他们有些不习惯。
直到晚上还没有见青梅回来,项意琪不禁又开始担心起来:“子爵,你去找找她吧,她对这里不熟万一走丢了怎么办,也不知道她身上有没有钱?万一遇上坏人了……”
被项意琪这样一说,洛子爵有了一些担心:“我去换件衣服就去找她。”说着就准备上楼,这时候青梅走了进来。
“你去哪儿了?”洛子爵问道。
此时的青梅一反之前那种痛苦的样子,见洛子爵关心自己,她一脸的高兴:“我只是出去走了走散了散心,子爵哥哥你放心,我想通了,我以后都不会再缠着你了。我会好好的学习钢琴,听你们的话,好不好?”
这样的青梅让洛子爵不由的大喜:“梅梅你真的想通了吗?”
“嗯,想通了。”青梅乖巧的点着头。
“那就好,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说开了就好了。我和你嫂子都不会放在心上。”洛子爵溺爱的摸了摸青梅的头。
青梅露出了可爱的笑容,随后走到项意琪的面前一脸的虔诚:“嫂子对不起之前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一定会改的。”
项意琪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把将青梅抱进怀里:“我不会怪你的,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妹妹。我们都希望你快乐,你应该找到你自己的幸福。”
“谢谢嫂子!”青梅伏在项意琪的怀里说道。
这样的场景让洛子爵很是感动:“还没吃饭吧?过来,我们一起吃饭。”
“没有吃呢,我饿死了。”青梅从项意琪的怀里出来,撒娇的说道:“你们也没有吃饭吗?”
“我们一直在等你,你没有回来,我们谁也没有心思吃饭。”项意琪说道。
“对不起,是我们害得你们也跟着我饿肚子了。”青梅一脸的歉意。
“说这些干什么,快来吃吧。”项意琪牵着青梅去了餐厅。
一顿饭下来,三个人有说有笑,仿佛又回到了青梅刚来时候的和谐和温馨。
看着欢快的青梅,洛子爵和项意琪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
第二天,高明奇准时到达了洛家别墅。
“高老师你好!”青梅甜甜地叫了一声。
青梅突然变得这么有礼貌让高明奇露出的一丝惊讶:“你好!青同学。”
“高老师,你渴不渴呀,我给你准备了上好的菊花茶,还加了蜂蜜。”青梅殷勤的从茶几上端起一杯泡好了的菊花茶的到了,高明奇的面前。
高明奇受宠若惊的结果了杯菊花茶:“谢谢!”看着青梅那双殷切的眼睛,高明奇不好意思,不和只好喝了一口:“很甜。”
“喜欢喝吗?”
高明奇点了点头。
“以后我每天都给高老师泡一杯,好不好?”
“不用,谢谢!”
“不要总是说谢谢嘛,我是你的学生为你泡杯茶是应该的。”青梅用着他那特有的软糯声音说的。
高明奇好无奈的点了点头:“开始上课吧!”
“好啊!”
两人一同来到钢琴前,坐在长凳上,高明奇看着青梅打开钢琴盖:“你将昨天弹得曲子再弹一遍。按照我说的要求带有感情的弹。”
“好!”青梅活动了一下手指然后开始弹奏的曲子。
一个专心的弹一个专心的教,两人都投入在了弹钢琴中,就连项意琪走入客厅都没有发觉。
项意琪看着两人的背影笑了起来,自言自语的:“看背影还挺般配的,子爵真有眼光。”
孩子们在房间里有刘妈带着玩耍,她难得落个清闲,边独自一人来到院子里。坐在洛子爵特意为她买的摇一摇,轻轻摇晃着,感受着耳边微风的吹动。感受着眼前,微微晃动的景物。这种片刻的宁静,让她感觉很舒服。
突然,手机想起了微信的声音,她打开手机一看不由得愣住了。
手机上确切的说是一张照片,照片里面是赵云南的单照,这张单人照片本来没有什么,重点是赵云男脖子上围着的那条围巾。那条围巾。正是项意琪亲手织的准备送给洛子爵作为生日礼物的,温暖牌围巾。
“这条围巾怎么会在赵云南的脖子上?”项意琪怎么想都想不出自己什么时候将这条围巾送给了赵云南,再一看发图片的人竟然是一个不认识的号码。
她试着朝对方发了一句话:你是谁?
结果这句话根本发不出去,不知道是对方将他删除了还是屏蔽了,她都弄不明白对方是怎样发给他的这张照片。
正在发愣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了电话铃声,一看是洛子爵打来的电话,她连忙接通的电话,还没来得及说话,手机里就传了洛子爵的声音。
“赵云南怎么会有你织的那条围巾?”
“我也不知道啊!那天我明明是将它打包成礼物想要送给你做生日礼物的……”项意琪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现在他只记得与叶楠喝酒的那一晚,她还带着这件礼物,第二天想找这条围巾都没有找到。难道是落在了叶楠的家里,然后叶楠就送给了赵云南?
喝醉酒的那一晚项意琪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所以对后面的事情她没有任何印象。
听了项意琪的话洛子爵有了片刻的沉默,那一晚他去接项意琪的时候并没有看见赵云南,那这条围巾是怎么到赵云南手中的?
“那一晚喝酒的时候,赵云南是不是也在?”洛子爵问道。
“在,我和叶楠一起聚会酒吧的时候正好遇上赵云南在执行任务,当时他说任务已经完成就陪我们一起喝酒。然后我就喝醉了是怎么回的家我不知道了。”项意琪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就这样吧,挂了。”洛子爵说完就挂了电话。
项意琪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机。他听不出洛子爵的声音,是生气还是不生气。但是现在的关键是那条围巾是怎么到的手中,赵云南为什么又要戴着它。她并没有将这跳围巾送给过他、
想到这里项意琪拨通了叶楠的号码:“叶子,我的那条围巾是怎么到了要云南的手上的?”
“什么围巾?”电话那头的叶楠听的一头雾水。
“就是我喝醉的那一晚,手上拿着的那件准备送给洛子爵的礼物。”项意琪说道。
叶楠想了起来:“哦!我想起来了,你那件礼物不是放在我家了吗?”
听这语气叶楠一定不知道礼物早就已经到了赵云南的手上,项意琪问道:“现在你家里应该没有我的那件礼物了吧?”
“我没注意,你一直没有跟我说起这件事我也就忘了,等我下班回去找一找。”
“不用找了,我知道这件礼物在哪里?”
“不是在我家吗?”
“在云南的脖子上。”
“那是什么礼物,怎么会在赵云南的脖子上。”叶楠越发觉得莫名其妙。
“那是一条我亲手为洛子爵织的围巾,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云南的手里了。”项意琪解释道。
叶楠想了想:“应该是在我们送你回来的时候,你将礼物落在了他的车上。他一定以为你不要了,就捡起来自己用。”
听到这里项意琪沉默了,赵云南对她的心意和情谊她一直都知道。就连叶楠都看出来了,所以对于赵云南没有扔掉她的东西而是收藏起来自己用这一点,她能够理解。就是现在该向洛子爵解释?
虽然这一切都是个误会,但是自己妻子亲手织的毛巾出现在别的男人的脖子上,这样的事情换做任何一个男人,只怕都无法接受。
项意琪从秋千上下来,往屋内走去,她决定去找赵云南要回那条围巾。
在项意琪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身处洛氏总裁办公室里的洛子爵则在想着另一个问题。他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妻子,只是这张照片从哪里来的?为什么要发给他?是谁发的?用意是什么?
他也同样朝对方发过一句话,得到的结果也同样是无法发出去,仅凭这一点,这张照片来的就很让人怀疑。
在经过了绑架勒索和一系列洛氏的争斗之后,他对身边所发生的一切奇怪的事情都有了一种警惕感。
洛子爵拿出手机拨打了冯天羽的电话号码:“过来一下,有事找你。”说完之后挂了电话,再度看向了手机上那一张赵云南的照片。
……
局里正在办公的赵云南一听说有人找,立马回了一句:“不见,没见我正在忙吗?”
“是一个叫做项意琪的女人找你。真不见?”传话的警员问道。
一听说是项意琪,赵云南立马抬起头:“当然见,谁说不见了?谢了。”说罢便站起来离开办公桌,直朝门外走去。
在办公楼外赵云南见到了正在等着他的项意琪,他的脸上不由得一喜:“小意,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