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嘛,怕是冯总应该很清楚才是。”刽子手阴狠狠的说。
冯天羽疑惑地看着刽子手,难道是和妹妹有关?
“当年我因为年轻,做了一个任务,然后身体就一一直长不大,我遍访名医都没有用。直到前不久,有一个隐世高人告诉我卧室被下了诅咒,只有找到下咒的嫡系一脉,用他们的鲜血才能解开诅咒。”
冯天羽皱眉,他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回事:“我不知道你是听谁说的,但是我能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听父母说过关于这个的事情。当时你带走小妹的时候我们完全不知情,更何况对你下诅咒!”
刽子手一愣,两眼幽深的看着冯天羽,眼神里充满了质疑,很明显他更信那个中医的话。
“你应该直到,下诅咒是要付出代价的,我父母怎么会……”说到这里冯天羽突然想起了什么。
当初他妹妹失踪后,父母明明可以找到妹妹,可是因为这样做的代价太高了而选择默默的寻找。
既然父母不会利用禁术找妹妹,那怎么肯定不会利用自己的生命去诅咒一人。当初父母虽然因为丢了妹妹着急,但是却没有方寸大乱。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们的死因肯定不会是因为妹妹的丢失而死的。
想到这儿冯天羽的眼神暗了暗:“这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说不定咱们都是其中的受害者”
洛子爵在旁边认真的听着两人的对话,也明白了一二,可是他的妹妹跟项意琪又有什么关系?
刽子手一听似乎有些道理,于是命人把项意琪还给洛子爵。
洛子爵抱着奄奄一息的项意琪心痛不已,怎么会折磨成这个样子。项意琪本来上一次被追杀的伤都没有好彻底,这一次更是伤上加上。
让人感觉,只要手中的力气稍微大一点手里的人儿就会断气一般。
“你对她做了什么?”洛子爵满脸杀气的看着刽子手。
刽子手看着洛子爵的样子,嘲讽的笑了一声:“她能在我手里活下来已经是命大,你难道不应该感激我吗!”
“子爵,你先带意琪回去,这里还有我。”冯天羽拍了拍洛子爵的肩膀。洛子爵看了一眼冯天羽又看了看项意琪。
然后点了点头,现在项意琪的情况不容乐观,额头上的伤正在化脓,身体也很烫,再不医治怕是会出问题。
“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交代,我洛子爵的女人不是谁想绑就能绑的,既然做了就要付出代价。”顺着洛子爵抱着项意琪起身。
冯天羽很自觉的把洛子爵送出去,刽子手也被押着离开威尔亚大森林,一路上,刽子手都很安静。
就像一个与世无争的青少年一样,一直沉写眼睛,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离开威尔亚大森林后刽子手才若有所思的转过头看了看,洛子爵也心有余悸的看着这片大森林。
飞机上,所有人都保持安静,只有洛子爵一人在机舱里走来走去的照顾项意琪。
“当初你为什么要带走我妹妹?”冯天羽开口打破了原有的寂静。
“因为有人出单,而这个任务刚好是我接手的第一个单子。”刽子手冷冷的回答。
“谁下的单子?”冯天羽追问到,没想到对方连一个小孩子都不放过?
“冯总,杀手也是有职业操守的,抱歉我什么都不能给你说。”刽子手其实也不知道是谁下的单,因为单子是他师傅给他接的。
洛子爵只是静静的听着两人的谈话,没想到项意琪是冯天羽的妹妹。可是,项意琪不是项氏夫妇生的吗。
当时项夫人生了个小千金可是谁都直到事,可是怎么转眼间,项意琪就变成了冯天羽的妹妹?
洛子爵怀着这样的疑问把项意琪送进了医院,因为项意琪伤的太严重,周医生可能处理不了,所以必须送到医院去治疗。
洛子爵一行人下飞机的时候赵云南已经在机场等着了,赵云南给洛子爵和冯天羽打了一声招呼就把刽子手带走了。
洛子爵和冯天羽一赶到医院就遇到一个熟人罗峻飞!
罗峻飞看见病人是项意琪也没有问什么,就立刻进了手术室。
项意琪的额头上的伤口很大,罗峻飞足足缝了五针才缝好,身体上的伤到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失血很严重,估计要明天早上才能清醒过来。
罗峻飞出去的时候,只有冯天羽一个人在外面,冯天羽陪着项意琪一起到了病房,过了很久洛子爵才进来。
“你和项意琪到底是什么关系?”洛子爵疑惑的问道,有些事可不能凭自己的凭空猜测?
冯天羽找了一个地方,摆出一个舒适的姿势:“我和她什么关系你难道还不清楚吗?有些事咱们两人清楚就行,琪琪不需要知道太多,这里面牵涉的东西太多太复杂,她不知道才最好。”
冯天羽变相承认了他和项意琪的关系,同时也告诉洛子爵有些事不应同项意琪说。
冯天羽因为还有刽子手的事情需要和赵云南处理,就先离开了。洛子爵看着昏迷的项意琪,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洛子爵见项意琪的液快输完了,叫了护士换了之后就出去了,因为洛子昔和韩筱允也在这个医院。
洛子爵先去看洛子昔,可能因为洛子昔腿残疾的原因洛子爵过去的时候他的裤腿已经被人剪开了,想必那些人是为了羞辱他吧。
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赤果果的暴露自己的不堪,可想而知洛阳昔当时心里是有多绝望。
洛子爵到洛阳昔病房的时候洛阳昔依然没有转醒的迹象,洛子爵坐在病床上,静静的等待着。
很多事情,很多误会,很多真相,洛子爵都没有解释过,一切都因为洛阳昔是他的哥哥,就算洛阳昔犯了再大的错,也已经用腿补偿了,所以,他忍了。
洛子爵离开后洛阳昔才睁开眼睛,其实他早就醒了,只是他不愿意面对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他本来已经快要忘记自己腿残疾的事实了,这么多年该淡的都已经淡了。直到他们剪开他的裤腿,他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