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将自己手中最大的岛,改名“天堂岛”,在上面精心布置了栾沐沐最喜欢的房间、球场和各色娱乐设施,憧憬着王子和公主永远快乐的在一起!
但是!
栾沐沐的目的一旦达到,就会迅速抽身。
所以,在上官锦准备了烛光晚餐表白之后,栾沐沐人间蒸发了。
要命的是,上官锦从那以后,对着所有女人,都硬不起来了!
硬不起来了!
这绝对是一起重大事故!
更悲剧的是,上官楠在这个时候火速杀回了国。
上官锦不死心的四处寻找栾沐沐,却一次又一次的被她逃脱。
最后的最后,上官锦总算是发现了,栾沐沐根本就不是什么寻常“良家少男”。
“他”根本就是有备而来的间谍!
上官楠和上官锦周旋了足足两年。
上官锦在遣散后宫之后,居然也表现出了惊人的管理能力,居然把上官楠逼得节节败退,场面一度失控。
如果不是方芷桦出任务的时候,再次妙手回春救了上官楠,上官锦就是这场斗争的胜利者。
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
上官楠蛰伏一年后,蓄势而发,一举端掉了上官锦的几座岛,重夺国走火集团控制权。
连连落败的上官锦退守天堂岛,这些年却是从未忘记过栾沐沐。
栾沐沐实在是被他逼急了,避之唯恐不及,却发现在国,上官锦仿佛布下了天罗地网。
出个任务被破坏,逛个街被拦截,出个门被跟踪……
最后才不得已跟随着贺云飞,到h国避难。
只是没想到,上官锦的触角,居然也伸到了h国。
栾沐沐生无可恋的看着方芷桦:“呜呜,还好你来了!我好怕怕!”
上官锦磨牙,再次恶狠狠的问她:“你真是女的?”
该死的!
看到“他”,自己就会不由自主的有反应。
后来不行之后,上官锦甚至去找了好几个小鲜肉,结果发现不论男女,他都无法一展雄风!
当时上官锦心如死灰!
但是想到栾沐沐可能是自己唯一的解药,上官锦咬牙找了她整整四年。
没想到,最后发现,他居然是个她!
拍了拍自己的小心口,栾沐沐呼呼直吐气:“你瞎啊?”
声音、身长、样貌、气息,都是“他”,只是变成了一个长发飘飘的她!
当年上官锦问栾沐沐,为什么要留长发,栾沐沐说的是,希望长发及腰的时候,有个王子骑着白马来迎娶她。
当时上官锦觉得,这真是一个无比少女的“小受”!
结果……
方芷桦一来,局面就飞速扭转,但是上官锦却不急不慢,一直和她们耗着。
警惕地环视了一圈,方芷桦沉声道:“走!从窗户离开!”
上官锦双手一拍,啪嗒一声,所有的窗户应声关上。
“我来掩护你,往门外冲!”
方芷桦的话刚落地,上官锦就冷笑了一声:“哼!晚了!”
窗户上面竟然安装了暗箭!
此刻所有的弓箭都齐齐地对着方芷桦和栾沐沐。
更要命的是,上官锦掏出了一把ak47:“听说在h国,枪支是被严令禁止的,还好我坐的,是自己的私人飞机!”
……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方芷桦和栾沐沐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读懂了对方的意思。
“我们跟你走!”
上官锦看着栾沐沐那张桀骜不驯的脸,恨得牙痒痒,但是偏偏,刚刚一见到她,自己就热血沸腾不能自己!
这种爱恨交加的煎熬,让他几乎想要一枪崩了她,却又下不去手。
方芷桦和栾沐沐任命的被上了手铐,蒙上眼睛,被载往郊外。
看不见,对于其他人而言,会是一件无法辨别方向路段的痛苦事情,但对组织里出来的人而言,闭上眼睛,才能更精确的辨别路况。
意识到车子正往荒凉的西郊而去,方芷桦和栾沐沐都心里一个咯噔。
上官锦一直在注视着栾沐沐,看到她脸上的惊慌一闪而过,冷笑了一声:“怕了吧?马上我就带你们回天堂岛,我倒要看看,我那个好弟弟,是不是真的三头六臂。”
栾沐沐傻笑了两声:“嘿嘿,这是我们两人的私人恩怨,牵扯到她,不合适吧?”
“你放心,你的帐,我会好好和你算的!但是她的帐,我也绝对不会放过。”
上官锦原来,的确是个混吃等死的富x代,但是被上官楠打得落花流水,节节败退,最后只能蜗居在一个小岛上,这份耻辱他无法释怀。
再加上这几年励精图治,他也积累了一定的实力,就算不能“篡权”,也要给上官楠添添堵。
栾沐沐快哭了:“桦桦,是我对不住你!”
一般情况下,五个人,的确是没有办法留下她和桦桦。
可是谁能想到,上官锦胆子这么肥,居然敢在h国,公然持枪。
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理,两人干脆就在后车座上,闭目养神,仔细辨别着车子开往的方向。
丁皓辰每晚都会站在楼梯上等待方芷桦回家。
乔恩jhn曾经嘲笑他是不折不扣的“望妇石”。
这一天,等到了凌晨1点,方芷桦还是杳无音讯,而她的电话也一直无法联系,丁皓辰的脸顿时就沉了下来。
拨通了贺尹珺的电话,丁皓辰的声音无比沉痛:“她在你手里?”
贺尹珺一愣:“谁”
旋即反应过来,冷哼了一声:“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丁皓辰的声音,无比的低沉:“放了她,我答应你的要求!”
贺尹珺昨天找过他,要他交出s,由皓天执掌,否则就别怪她不客气。
当时丁皓辰只给了她两个字:“做梦!”
如今一听丁皓辰让步,贺尹珺仿佛被馅饼砸到,顿时就心生一计:“你先签署转让协议书!”
丁皓辰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的母亲,居然会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对付自己!
踉踉跄跄地进屋,丁皓辰立即就草拟了转让合同。
贺尹珺接电话的时候,丁一繁正坐在她身边:“你真的绑了她?”
冷笑了一声,贺尹珺高兴得眉毛几乎要竖起来:“那个女人四处树敌,鬼知道她被谁绑了?”
丁一繁脸上的表情一变,贺尹珺立即嫌弃的推开他:“怕什么?只要他先把合同签了!s就是皓天的!到时候,就算是他要追究,那也为时已晚。我的皓天,等了这么多年,总算可以熬出头了。”
对于贺尹珺而言,丁皓辰是她人生最大的污点。
偏偏这个污点还被送上了神坛,成为了丁家的掌舵人。
她怎能不恨?
这么多年,贺尹珺处心积虑,想要把皓天推上去,却因为他身体的缘故,一直无法实现。
现在,丁皓天已经油尽灯枯,贺尹珺不想让他,这样孑然一身地孤独离去。
推着轮椅下楼的丁皓天,将贺尹珺和丁一繁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听到了耳中。
唇角扬起了一丝淡淡的笑,丁皓天重新上了楼,悄悄地来,悄悄地走,宛若从未在客厅出现过。
他在丁家,就是一个透明的存在。
因为双腿残疾,因为肝风骤疾,所有人都对他避之如蛇蝎。
二房和三房的人,甚至还在背地里说,他是不祥之人。
是的,只有哥哥才是丁家之光。
作为s的掌舵人,他创造了太多的奇迹,实现了丁家百年来的一统大业。
可是,那又怎样?
临终前,他会竭尽所能,把丁皓辰的心血,一点一点地粉碎,让它们变成碎片,变成尘埃……
这世界所有的阳光,都照射不到自己身上。
所有人都以为,自闭症的丁皓辰,内心无比孤独。
却从来没有人关心过,这样生不如死的他,是否孤独。
客厅里。
丁一繁沉默良久:“你真的不打算去试试?万一她真的可以治好皓天?”
贺尹珺柳眉倒竖:“那么多全球顶尖的专家,都束手无策的,她凭什么能治好?我早就看穿了:她无非就是为了拖延时间,要么就是要故意陷害我们皓天!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经过这些年的起起落落,丁一繁的思想不再激进,对丁皓辰也多了一丝愧疚,但是在贺尹珺面前,却始终不敢为他多说一句。
因为他成了贺尹珺心口的白米饭,一触即发,粘腻而不干净,越说只会让她越生气。
丁皓辰把合同传真给贺尹珺:“让我见她一面,我就签字。”
贺尹珺有备而来,当然不会轻易松口:“签了字,我就让她平安回去!否则,你就守着你的s,自己一个人带儿子过吧!”
丁皓辰心如刀割:这就是自己的母亲!
都说虎毒不食子,贺尹珺却恨不得,立马让自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苦笑了一声,万念俱灰的丁皓辰,在合同上,郑重其事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现在可以放人了吧?”
贺尹珺收到传真,反复确认无误后,直接喊了律师,将s交给了丁皓天。
“桦桦呢?”
贺尹珺冷笑连连:“这么给你说吧!我不知道她的下落!不过,s本来就该是皓天的,你霸占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原本一身轻松的丁皓辰,立即变成了一座火山,睚眦欲裂的看着视频里的贺尹珺,恨不得直接撕碎她!
如果她早点告诉自己,方芷桦不在她手里,丁皓辰也不会延误,这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
丁皓辰五脏俱焚之际,听得窗外虎啸连连。
抬头一看,才发现,又是月圆之夜,而窗外,正是匍匐称臣的白虎群。
一个念头闪过,丁皓辰走到窗户跟前,开口问了一句:“桦桦在哪儿?”
领头的白虎伸长了脖子,狂啸一声,然后就伏下身子,示意丁皓辰坐上去。
打开窗户,丁皓辰直接从三楼跳了下去。
迅速跃上白虎,丁皓辰只来得及给乔恩jhn传了一个简讯:“照顾好他们!勿轻举易动!”
白虎四蹄生风,一路疾驰,丁皓辰抓住了它的鬓毛,还是好几次险些被颠到地上。
风驰电掣之间,丁皓辰只觉得这白虎,比奔驰的骏马还要霸气侧漏。
来不及感叹白虎闪电般的速度,丁皓辰心心念念的,都是方芷桦会不会有事。
丁皓辰被白虎带到了荒凉的西郊,暗叫一声:“不好!”
果然,头顶一辆直升飞机正在盘旋,而窗户边那个侧脸,丁皓辰只看一眼,就知道,那是方芷桦。
借着白虎的速度,丁皓辰腾空一跃,抓住了尚未来得及收起的直升机扶梯。
看到丁皓辰,上官楠闪过一丝疑虑,下一刻,看到方芷桦惊慌的眼神,心里就有了计较。
邪佞一笑,上官锦恶狠狠地对她们说“你让我痛失所爱,我也让你尝尝失去挚爱的感觉……”
他本想直接把丁皓辰踹飞,让他摔个粉身碎骨,可是不知为何,刚伸出脚,看到栾沐沐那个复杂而惊慌的眼神,他的心就软了。
是的,他害怕自己会成为她心中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拿了一个降落伞,扔给丁皓辰,上官锦别扭地摆出一脸凶相:“回去告诉上官楠,想要救他妹妹,就到天堂岛来,拿走火集团来换。”
一看丁皓辰不肯罢休的模样,上官锦急了:“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会小爷改变主意了,分分钟灭了你!”
方芷桦拧着脖子,扯着嗓门大喊:“回家等我!”
丁皓辰听她声音,不像受过折磨的样子,心头一动,打开降落伞就往下跳。
白虎一跃而起,接住他,缓缓的落了地。
仰头长啸一声,白虎载着他原地返回。
这时正是破晓前,公路上车辆行走并不多,但是这一天,在高速路上的所有车辆,都有个错觉:一道白色闪电呼啸而过,瞬间便消失在眼前。
丁家。
贺尹珺喜气洋洋地召集丁家家族会议:“我宣布,今天开始,丁皓天将会成为s掌舵人,以后,所有事务都要向皓天汇报。”
她希望,丁皓天能够事无巨细地了解s的进展。
三房老大丁皓尹冷笑了一声,指了指大屏幕:“一张随处可ps的合同,如何服众?”
三房老二丁皓凡从善如流的接话:“既然大哥都愿意让出股份和位置,何不请他亲自来做个说明?”
丁一繁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我们大房的事情,还轮不到三房置喙。今天也不是征求你们的意见,只是尽到了告知的义务。既然你们都已经知晓了,那么,就散会吧!”
作为上任继承人,丁一繁身上,威压不减当年。
这番话一说,大家也就心知肚明,丁皓辰肯定是被逼就烦,否则不会连面都不露。
自嘲地坐在轮椅上,丁皓天的神色,一直都是淡漠如玉的蹁跹公子模样,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
贺尹珺顿时心疼得无以复加:“皓天,你别害怕!还有爸爸妈妈,我们一定会帮你打理好s的。”
是的,帮忙!
五岁开始,他就一直在别人的帮忙中度日!
想他和丁皓辰一胞双生,样貌相同,资质无异,却因为五岁时的那场劫难,长成了截然不同的模样。
想到自己唯一的快乐时光,竟是和一个落魄莽汉称兄道弟,丁皓天的心口,一阵阵的钝痛。
“去书房吧!啊武!”
身后的小哥还沉浸在刚才的喜悦中:“少爷,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丁皓天在书房,意外的发现了一份手术方案书。
这样的方案书,每年丁皓天都能看到好几份。
无数的国内外专家,每每在精确地诊疗之后,都只能摊手:“抱歉!我们爱莫能助!”
信手翻了几页,丁皓天暗自嘲讽,这不知又是哪里来忽悠的“专家”?
反正不管是否能治好,丁家的酬劳都十分不菲。
翻开第一页,看到临床诊断中,第一条赫然写着:神经功能性行走障碍。
丁皓天如遭雷击!
是的,他的双腿不能行走,不完全是因为肌肉和骨骼的问题。
可是这么多年,这么多的骨科专家、这么多的心理学家,纷纷各自为他诊断、治疗,都没有人能够这么一针见血的指出他的毛病!
五岁时的那场劫难,他看着丁皓辰如同一只小豹子,快如闪电的拿起尖刀,结束了那五名狂徒的生命,吓得瑟瑟发抖。
他的身上,被歹徒动脉喷射的鲜血浸染,哥哥的身上却一点血迹都不沾。
丁皓辰甚至还颤抖着双手,把他抱到母亲跟前,让他给母亲喂水,自己则颓废地跌倒在地,开始瑟瑟发抖。
那是劫后余生的剧烈欣喜和双手沾满鲜血后巨大恐惧的交错!
可是,母亲醒来后歇斯底里的一句:“要你何用?你怎么不去死?”
还有左右开弓的连环扇脸,彻底地吓坏了丁皓辰,也激发了丁皓天的自保心理。
他的腿被卸了一天,被接回来后,理论上,调理得当是可以走路的,但是为了保住这份“功劳”,为了让母亲牢牢记住自己的“恩德”,他选择了坐轮椅。
庆幸的是,自那以后,丁皓辰彻底封闭自己,不言不语,那一天的秘密,永埋地底。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常年在轮椅上的他,居然又得了肝风之疾。
更让他胆战心惊的是,丁家的家族诅咒,大房男子将在30岁时,迎来自己的死期。
权衡利益下,丁一繁选择了先救丁皓辰,而他再次被遗弃。
这五年,看着丁皓辰日渐走出自闭,日渐变得强大,丁皓天有多害怕,就有多痛恨!
痛恨他不该和自己争抢s继承人的位置,恨他不该让自己一直活在他的阴影里,更恨他抢走了自己被治愈的机会!
颤抖着双手,翻完整个病例,丁皓天生平第一次,生出了希望。
是的,在他的世界里,更多的是,痛苦、仇恨和对权利的渴望,对生的希望,他从未萌生过。
虽然他活过了30岁的大坎,但他时刻都在惦记,他的大限何时将至。
贺尹珺遍寻不见丁皓天,心急如焚,最后得知他在书房,便急匆匆的跑了过去:“皓天!”
“妈,我想做这个手术。”
看到丁皓天手里的手术方案,贺尹珺脸上一僵:“你不是说……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丁皓天淡淡的说了一句:“它的诊断和手术方案,看起来可行性比较大。”
不但可行性大,而且里面提及的人工肝脏合成,闻所未闻,的确是一个难得的手术方案。
“可是……”
抬头看贺尹珺,丁皓天的声音还是波澜不惊:“我只是想多陪妈几年,如果为难,就算了。”
这句话就有点扎心了!
但是贺尹珺从来都不会怪他。
因为他是个小英雄,因为他受了太多的委屈,所以,他有情绪是对的!
拨通丁皓辰的电话,贺尹珺居高临下的对他下令:“把你说的专家带回k市,立即给皓天安排手术。”
丁皓辰“呵”了一声,挂了电话。
方芷桦都被绑架了,他哪里有心思来管丁皓天的死活。
上官楠坐在沙发上,脸色十分凝重,看到丁皓辰脸上的担忧,也十分愧疚:“我这个弟弟,酒色财气,但有一点,性情不算暴戾,她们应该暂时没危险。”
酒色财气四个字一出,丁皓辰的脸立即就绿了,乔恩jhn也掩脸无语。
啊咧?酒色财气还不危险?
上官楠你确定这是在安慰丁皓辰?
搓了搓手,上官楠拿起了手机:“我马上打给他!”
天堂岛内。
上官锦反剪着双手来回踱步,十分满意栾沐沐现在的乖巧模样。
“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
栾沐沐的性格十分活泼,平日里吱吱喳喳的,结果这回却三缄其口,上官锦十分不适应。
白了他一眼,栾沐沐有些无语:“我不就是玩弄了一下你的感情吗?你至于嘛?大家好聚好散,干嘛这么放不下?”
该死的女人!
害得自己都不举了!
居然还说自己放不下?
上官锦恨得牙痒痒,打,舍不得,骂,也不敢太凶,怕吓到她。
尤其在知道他是她之后,上官楠心中的喜悦,那叫一个甜蜜冒泡,恨不能捧在手心。
只是他过不去自己心里这个坎,想着要是现在就对她示好,估计这家伙又得翘尾巴。
舔了舔嘴唇,栾沐沐呐呐的试探了一下:“这是我和你的个人恩仇,你把她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