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伤兵较多,而军医人员有限。
我曾为杀手,受伤是很常见的事情,为了让命活得更长,必然学会处理伤口。
记得有一次,在雨林里,我的大腿被对手划了一条深可见骨的伤痕,我自己清洗伤口,自己无麻药缝合,那种蚀骨的痛,我永生难忘。
夏歌好歹在军营混了数年,或多或少还是学了一些处理外伤的技术。
我两自然而然就去伤兵营帮忙了。
一连数日,我与夏歌都留在伤兵营中,帮着军医处理一些清洗伤口、换药、煎药等事宜。
踏出伤兵营时,天色已晚。
“快追,千万别让贼人跑了。”
边关春夜森冷,我与夏歌在伤兵营里忙碌一天,踏着阴冷的夜风走向回将军府的路上,正巧撞上烈鸿轩带着一小队精兵良将,十万火急的向城门方向追赶而去,便拦下烈鸿轩问:“哥,怎么回事?”
“刚刚将军府进了贼人,人是在你房间外被发现的,你快回去看看丢了什么重要东西没有,那人往城门方向跑了,我带人正追呢!”
话音未落,人就像一阵风一样消失在了我眼前。
“将军府进贼了,难道是敌方的人,要是盗去了什么重要的军事情报,事情可就大了。”
夏歌所言正是我所想,急步赶回府中,府内更加戒备森严,父亲带着几名将士立于我的房外。
“父亲,府里溜进了贼人,可有丢失什么东西。”我近步着急的问道。
“其他地方已经带人细查过,尚未发现有物丢失,贼人进入了你的房间,出来时被发现了,你进去房里看看有无物品丢失。”
我随之踏入房间,毕竟是女子闺房,父亲依然立于房外院中。
房间并没有被翻找过的痕迹,尚未有任何东西丢失。我正纳闷呢!贼人既然煞费苦心的来了,却又什么都没动,那他跑到我房间里来干什么呢?
其实,我房间也没有什么关乎军事情报和守城部署的东西。
“郡主,你那副挂在屏风上的画像不见了。”
顺着夏歌的目光望去。果然,我挂在房间内屏风上那幅自己的画像真的没了。
不多时,烈鸿轩带着那一小队精兵良将回来了,却是空空而回,因为贼人轻功了得,几番逃脱他们的围捕,最后跃墙逃走了。
“燕都城内如此戒备森严,贼人都能来去自如,绝对不是泛泛之辈,大家以后警觉着点,以防止贼人再来,夜已深,都散了吧!”
父亲随意交代几句,领着将士而去。
“就丢了一幅画像,真没其他东西丢失。”父亲走后,烈鸿轩走近我,再次确定性的问道。
“真没其他东西丢失。”我摇摇头加以肯定。
至那夜有贼人闯入后,虽未有贵重物丢失,我们更加警觉,燕都城内戒备更加森严。
然而,燕都危机也随之而来。
将近六七日后,西黎军营那边又有大批粮草运达,似乎是对燕都城势在必得。
于是,我们决定先发制人。
傍晚即将来临,我们一群人躲在河岸边的草丛里,等着来取水的西黎士兵,趁其不备袭击了他们,换上他们的衣服,成功的混入了西黎军营。
趁着夜黑,烈鸿轩和一个将领分别带着几人去烧他们的粮草,我与夏歌则去打探打探他们太子殿下的伤势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