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孩子在桌子上左看右看的,毕竟不过百天呢,再怎么样他也是不懂,那些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他是知道不能明白那些桌子上的是什么东西。
甚至于说他连爬都不会爬呢,抓周这种事情,应该是一岁大的孩子来做的事。
也不清楚这家人是怎么想的,百天就给安排上了,不过这些事情,在修真世界也不算是多么的稀奇。
毕竟有些孩子生下来就自带成人的神智,这可不是穿越或者重生的,就是生下来就是神童啊,这种事情也不算是特别的少见吧。
白复生也是听说过那么几个例子的,那个时候她还好奇去看过呢,确确实实生下来的天才。
最近几百年,这种生下来就是天才的人,似乎是有那么一点多的,比之前的比例来说高了不少,所以说有一些想抓周这样的活动,提早一下也是算还行吧。
毕竟他们也没办法确认,这是不是生下来的天才呀。
拿着东西,在孩子面前晃悠,孩子做出反应,便是讨个吉利呗。
虽然怎么看都是没有用的,不过人家自己家里高兴,不就是好了。
白复生看着那个胖嘟嘟的宝宝,看着倒是觉得挺喜欢的样子,也许这个孩子,就是长了一副讨人喜欢的样子。
一个丫鬟拿这些东西,在孩子面前晃悠着。
忽然之间出来了一个扫兴的声音,“呵,这么晃来晃去的,有什么用啊,你们都是拿那些个好寓意的东西,能选出什么不好的东西来呀。”
随声望去,白复生见着一个,衣着打扮多算是光鲜亮丽的人,这个日子,穿了一身的深蓝色,暗漆漆的,图案绣纹也是颇为吓人的样子,虽是常见图文,不过对于小孩子,不算友好了,那人看上去张翠意年纪相仿。
刘众和立马训斥他,道:“何满怎么说话呢,这可是你儿子的百天,竟是说这些话。”
听着这话,白复生倒是有那么一点吃惊,他还以为说这种酸溜溜的话呢,是他们家不对付的人,或者是这家的大儿子。
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个孩子的亲生父亲,这是什么道理呀,怎么还对自己的孩子如此说恶意啊。
那刘何满翻了个白眼,也没给搭什么话,转身就是离开了这边。
这个时候倒是有一个人,穿着打扮也都是颇为喜庆的样子,长相上和金月楼有那么三四分的像,气度也是颇为沉稳,脸上都是笑盈盈的颜色。
“诸位,诸位,小弟身子有些不舒服,故此闹了些脾气,还请诸位不要上心。”
这个人说话气度都是很好的,看上去也是风度翩翩的样子,和刚才耍性子,转身离开的,刘何满一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众人们也是议论纷纷,“刘何来比他弟弟刘何满,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怎么着刘老爷子就是偏爱这个小的,不喜欢这个大的。”
这个时候有人窃窃私语道:“你没有算过日子吗,刘何来这个大少爷,出生可是与刘家主大婚,是正正好八个月。”
“是吗,那不?可能?”
此言一出,有多少人悉悉索索的念叨着,“说起来呀刘何满,出生也是够奇怪的了,我怎么记得大概应该是怀上三个月,刘家主母,可是在外面露过面呢,看着一点,可是不像啊,有传闻是刘家主,外面的人生的。”
“是啊是啊,你知不知道他们家有一个常住的客人。”
他们这边议论纷纷的,声音也算是不大不小,叫别人听见也是可以的。
刘何来倒是毫不在意,依旧笑脸盈盈的看着他们,张翠意似乎是想发作,不过顾及这旁边的柳舍情,也就是放弃了,脸上表情可是纷纷不平的样子。
刘众和听着这些话,倒是也没有什么表达的意思,表情依旧,似乎是听得惯了,又或者他丝毫不介意别人去议论。
看着他们一家人的表情,白复生倒是有些意思,这一家也是心胸够大的,这就差着指着鼻子说了,他们家这父子俩居然毫不在意。
白复生看看柳舍情,挑了下眉,意思是在问,你知不知道什么内情啊,说来听听。
其实白复生也不算什么特别的八卦的人,可是这当着人家面说,当事人居然都是风轻云淡的样子,这个就不得不去好奇一下了。
柳舍情看着他那个样子,嘴角微微那么一点笑,结了个结界,凑到他身边,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嘴唇贴着他的耳朵。
“这个事情也多数是传闻,金月楼大婚之时,确实是怀有身孕的,那个孩子的父亲是谁,也有传闻是,我的挚交好友白复生。”
听到这话,白复生心里一激灵,天地可鉴,他可是什么都没有做过的!他可还是处…没处过对象的人啊!这怎么还突然之间有了个孩子呢!
柳舍情继续道:“我当时听了也很是震惊的,不过他并不是白复生的孩子。”
听到这句话,白复生是松了一口气,松了口气之后他有疑惑,他出来没有什么都没有干过什么,松那口气干什么呀!
白复生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柳舍情眼神盯着他,道:“因为当年,若是白复生的孩子,我便是想娶她的。”
这话一出,白复生心里一提,这是什么意思啊,明明知道是怀了孩子,还打算娶,这是真爱,还是这么着。
柳舍情贴着他的耳朵,道:“白复生当时为魔,是无法给孩子一个名分,我想,若真是他的孩子,那我就给他一个身份好了,叫他人也不敢去说什么。”
心里都一道异样的感情划过,修士结婚不是胡闹,没有离婚一事,这定下就是永远了,柳舍情和至于为了白复生,毁了自己一辈子。
“不管当时我也并没有直接去娶,而是调查了一下。”柳舍情看着他的脸庞,道:“查找之后才知道,并不是白复生之子,至于他到底是谁的孩子,我已经没有心情去找了,那个时候大婚的东西,都是已经准备出来的,既然金家在外面去宣称这种事情,那我顺水推舟,帮他们牵了个红线,只有我牵得准不准,那就不好说了。”
听着他的话,白复生抿嘴笑笑,不过有一次好奇,金家怎么会智障到这个地步,他当年都是一种什么样的境地了,怎么还敢对外面宣称是他的,就是真的是,也要往里面瞒呢。
他们怎么胆大到,敢大张旗鼓的说这种话,而且说这种话说出来还没有事情,也真是够奇怪的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