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那个目光,金月楼可是,着实打了个激灵,她是真的看不起刘众和,可她又真的是,很怕刘众和,等她嫁过来的时候。
她以为自己,能够掌握这个家族,里面所有的事情,可是万万没想到,通过这几天的时间,好不容易,在手里的一切权利,全部被夺走了,而且,这么多年,金月楼都没有,打出一个翻身仗了。
刘众和的手段,在明面上,都是那么的阴狠绝辣,暗地里呢?
刘众和看着她道:“为什么你,没有管好自己的儿子,让他出来,勾三搭四的。”
金月楼听到这个话,可是知道了,对方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刘何来,我可是没有管教过,反倒是你,他可是你儿子,为什么你没有管好他呢!”
刘众和冷笑道:“哦,我的,你说他是我的儿子吗?你哪里来的脸,说这样的话呢?”
“呵。”金月楼冷笑道:“你要说,他不是你的,那你当初,过来颠颠的娶我做什么啊!”
正是,看着他们吵得,不可开交的样子,老天爷似乎,觉得这场面还能再乱一点,又加到了两个人。
“众和兄,李某来迟,还请赎罪。”
白复生听着这个声音,有那么一点儿耳熟,这不是李雨贺吗,听着这脚步声,明显是两个人,难道说,他有伴了吗?白复生好奇看过去。
李雨贺搂着一个,身材娇小的男生,缓步而来,“众和兄啊,李某听闻,府上出现这样的事情,心情很是复杂,特意带着礼物前来,还请众和仁兄,疏解伤怀啊!”
刘众和听着他说的话脸绿了起来,可是还忍着的这份牙根痒痒的恨,露出笑容道:“多谢雨贺兄。”
李雨贺摆摆手道:“哪里,哪里,不知月楼小姐,在李某那边,寻求的阵法,可是已经,将那歹人就地正法。”
身形晃了一下,金月楼在,看到李雨贺进来的时候,就是暗道不好,她也是走投无路了,才会去找他去寻求帮助,李雨贺当初也是,向她抛过橄榄枝。
她觉得,自己的颜色,也并没有消退多少,再去找他,寻求一个阵法的帮助,也是合情合理的,金月楼对于自己的魅力,还是有那么一点的自信心。
而且,李雨贺答应的很爽快,金月楼也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李雨贺搂着的那个男生,说话也软生软气的,“就是啊,到底有没有,让那个坏人受尽折磨而死呢,当初月楼姐姐,说起来可是,一副狠的牙根痒痒的样子,似乎,要把那个人碎尸万段,要不清楚,那个人现在是,怎么样了呢。”
刘众和用着,可以杀人的眼光,看着金月楼,“现在你可以解释,但是如果说不清楚,哪怕你的金家,可就是要完了,就是这样,迫害自己子嗣的罪名,谁都担不起。”
金月楼往后踉跄了几步,这样的情况下,就是有一个巧嘴,也没有办法,给自己洗脱嫌疑了,她这么多年,没有得到,政权的机会,头脑难免不有,那么一点昏花了,从反应上来讲,她没有其他的人那么麻利。
刘何来作为一个吃瓜群众,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被人逼到那个份上,心里面,一点都是无动于衷,他低声和莲医师道:“这种时候,她是为了保全自己的话,出卖金家,换取自己的平安,才是最重要的,估计也是唯一的办法了。”
莲医师和他咬耳朵,道:“家族这种东西,我从来没有过,不过看着,他们一个个的,好像没有一个人能舍弃的了,要是让她放弃了金家的,而是保自己的话,估计她自己,都舍不下那份心。”
这里面的人,谁不是有修为,他们两个咬耳朵,根本就没有掩饰,难道他们能听不出来?
金月楼犹豫了,这种时候,卖了金家,打出条件,用金家利益换取自己的活法…她捏紧了拳头,她做不到啊,那可是她自己,拼搏出来的荣光啊!
目光落在柳舍情身上,金月楼眼神阴沉,她何尝不是恨柳舍情,恨他给自己希望,又给她绝望,可是…
“柳家主,我知道镇魂链在哪里啊!”
柳舍情脸色一变,“金月楼我保了。”
他这话一出,到是让所有人,都是惊讶不已,白复生诧异的看着他,镇魂链,倒是一个神器,不过和蒋卿的落魂锁一个道理,都是伤害人的东西。
之前的引魂灯,倒是可以说,放在医术的里面,可是他这个镇魂链,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柳舍情他是想要做什么事情的?
刘众和脸色一瞬间,就是白了起来,他深呼吸了几下。最终还是,家族的利益占了上风,“请柳家主,自便。”
他说这句话,整个人似乎失去了力气,跌坐在地。
金月楼笑了,笑的也很疯狂,“哈哈哈!没想到吧,没想到吧,我害人这么多,到最后却是一点,报应都找不到。”
柳舍情看着她,道:“镇魂链何处。”
金月楼神经有,那么一点颠狂的样子,“在什么地方?就在我家的祖坟里啊!哈哈哈!你会想不到吧,我金家,这样的一个落魄家族,居然会拥有镇魂链,就是可惜我不是那命定人,根本拿不到这个东西,要不然的话,我还会怕你们啊!哈哈哈!”
她说完这句话之后,神经似乎是,已经崩溃了,不停的在原地狂笑着。
满璐莹似乎是,被笑声引导的,发疯的更加,厉害了起来,她想一个蜥蜴一样,在这个地方四处乱爬。
就在这个时候,就在这个乱成了一团粥的时候,刘何满从墙里面,飘了出来,“俗话说得好,冤有头债有主,刘何来,我们总是在这个局里面,迟迟的走不出去,我们到底,还是被他,掌握在股掌之间。”
看着自己,那个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刘何来不明所以,“首先,有时已经超度了吗,其次,这是你的局,不是我的局,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刘何满看着他,眼神也是有那么一点的难受,道:“对不起,我就是,那个自私自利的家伙,以前我能为了利益,而去想伤害你,我现在也能,为了自由而去放弃,自己独自一个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