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舍花瞧着他,嬉皮笑脸这个样子,不知怎么的,就想要多说上几句,心里面更是痒痒的,这样的感觉好,多年没有见到过了,只能暗叹自己,怎么就是偏偏喜欢,和家主抢人呢。
想多年以前,柳舍情也就是看着白复生,看着他和柳舍情,在那边嬉笑打闹着,自己心里面,难免有一点痛,看着他眼神发直,却又没有办法,也没有那个胆子,上去打上一句话,好不容有一个,去说话的机会,却还是,闹得鸡飞狗跳,没什么可谈天说地的时候。
柳舍花自然是,知道自己身份地位,完全是不配,跟人家讲话了,要不是他,当年赢了个头名,说不定连接着一面,都是没有这个资格的,现在能够去,看他一眼也是高兴的。
柳舍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断不了,自己心里面的这个念想,明明已经,看着就满足了,还是想要去,进去说几句话,上前说了话之后,又想要多有一些接触,就是一个无底洞,自己根本就是填不起来。
当年有这样的心情,可是也是知道,自己身份实在,是过于低微了,根本不敢上去说话,这么多年来,一直远远的,看着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已经得到了身死的结果,自己从之后却是无所适从,慢慢的也,是被家里面的人,提上去坐着刑罚之人。
这样自己的身份,是上来了,确实已经,没有那个想要,去说话的人了,自然是一只,孤孤单单的,在这路上行走着,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又看到了这个人,又看到了,这柳舍情的爱人,心里面又起来了,这样的一个心思,只觉得自己实在是有病,怎么偏偏就是,喜欢和柳舍情,抢人去呢?
人家是一族之长,一家之主,岂能的是他,这样的一个人,能抢得过的,就算是有了心,也开始消去了,省得将来,闹出什么祸端来,心里是这样知道的,可是看着那个人,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忍不住想要去说两句。
就算自己已经,听不到他的声音了,但是看着他,说话的口型,心里面也是,忍不住的想要高兴,想要去多说两句,这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落下了什么病?
柳舍花就是,那么直勾勾的看着他,最终还是自己,调整了自己的心情,躲开了那个眼神,弯弯的说道:“又不是说,不准许,你做这样的事情,也不是非要,强迫你说什么,只不过你,现在的身份,终究还是没个确定的,要是让外人,看见了,他们说三道四,那样的话,对你倒是不好的,我也不是说,要多嘴最后一句,只是你自己小心点,也省得让,自己受了什么委屈,到时候不,还是你自己受苦吗?反正你现在的这样情况,就算是指使他们做什么事情,他们也是不敢违背的,反倒是你,没有让他们,做什么事情,他们烦到时候,会在后面说三道四,人都是这样的,你也尽管,放着胆子去做吧,何必这样,让自己受苦受累呢。”
柳舍花所说的话,还真的是真话,他总是不会,拐弯抹角的,让人说一些舒服的话,所有的一切,都是真情实感。
现在的这些人吧,虽然都是修行的人,但他们总是,还嚼舌根子,如果站在上位者的角度,去指示他们做什么事情,反而是心甘情愿的,你要是有那个位置,却不让他们做事,那肯定是,要在后面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反倒是让你徒受委屈。
真的只能说这些人都是贱!皮!骨子。
柳舍花早年间,就是那些地位的人,他自然也是,知道那些人,是什么德行,甚至说连,自己也干过,那样的事情,也不得不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感情的,就算是他们,在这个修真的世界里面柳家,相对来说还比,其他人家干净一点,但也是有,这样的事情,甚至来说,根本就是不少。
其实那个,大家族里面,没有这些事情啊,只不过就是相对的,比较隐晦而已,他们家还算是,好多的了,要是其他的家里面,你要什么,拿出点上位者的气势来,真不一定,把你欺负成什么样子,这里也顶多是嚼嚼舌根。
还真的算是一个比较好的了,也怪不得外面的人,那么多称赞,也只能说,他们家里面,做的事情,也确实是要,比其他的人家,要好很多,这也不能不承认。
白复生听到他,说的这样的话,自然也是明白的一些,他觉得自己,可能是有点顽皮了,便是挠挠头,“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一时好奇,也是忘了这茬儿了,不知道为什么,这看着底下,像是假山的模样,怎么就,埋在了底下?难道是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吗?还是这里,曾经发生过地洞?可是这地动,也不能只是,把这一个假山丢进去吧,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能不能跟我讲讲啊?要是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白复生早年间,和他柳舍花,打的不可开交,他的那一点小脾气,白复生还能不知道吗?只要这么一说的话,肯定会把这内里,给透露出来,可是一说一个准,一查一个妥。
从来没有任何,闪失的情况下,柳舍花其他的不说,就是很执着,那个激将法,一下子都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弄出来,这可就是,就是跟他的性格有关了,自负的不得了,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精神紧绷的状态。
只要说的每一天,哎呀,是不是你不方便呢?
或者说是不是你不行的,这样的话,你立马的把所有的内里,他所有知道的事情都会跟你讲的,这个性格真的是不得了,什么话都很容易一掏出来,不过很少有人能够摸清楚他这样的性格,不得不说这也是一个小窍门儿,他们可是,彼百战不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