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舍弃不知道怎么了,自己苦笑的一声,自己本来就是……舍弃啊…被他爹娘都给他,设定好了名字,他未来的人生,就是让人给舍弃的。
心里面自己,大约也是有那么一个主意,无论如何他们也是,走不到一起去的,竟然是这样的话,那也就干脆……放弃了好了,大家也能够平平稳稳的,继续过下去,毕竟人家是前程似锦,他虽然也是这样,但是将,来怎么说也……也是有一个奔头的,就这么过下去吧,两个人依旧斗嘴,依旧做朋友,就这样做一个兄弟,不要去想其他的了。
有什么依旧的继续着以前的生活,没有任何的心思,杂念就这么继续下去,就算自己心里面再怎么不甘,也就是那么继续下去,不要任何的想法。
他们两个人一时间,沉默无言,慢慢的,两个人互相,去看了一眼,向一个地方走了过去。
柳舍花耳朵的轰鸣声,一直没有停下来,但是他不想,去表达出来,只能自己硬撑着走。
走了老半天,总算到了一个,可以歇脚的地方,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坐了下来。
柳舍花微微的,撑着额头,柳舍花自己现在感觉,自己快要受不了了,眼前的东西,都是双重的影子,自己喝了一口凉水,却是没有任何的感觉,他甚至感觉不到的,舌头上面,也感觉不到,有什么东西过去,可是他可以,明显的看到,手里面的水已经没了,他确实是喝了口水,看着自己这个样子的,可笑,可悲。
他这个样子,也是没有办法,他自己晃悠了,那么几下,硬生生的,撑起了一点精神,看着面前的这个人,柳舍花也知道,自己的原因,是在哪里,他也不想去抑制,它这个办法,也没有办法,去一直就在他们家里面,最好的医生,也没有办法根治,也只不过是稍微的拖延一下,把自己平常,挺过来也就行了,根本没有什么办法的,什么也只能硬挺着,最后对方不要发现,这样的话,自己那个龌龊的心思,也不至于暴露出来。
柳舍弃这些,也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哪能管得了对面,这个人有,那么一点都不自在,他整个人的心肺,都像被撕开了一样,当年他也是,受了伤也留了疾病的,不过他倒是好了一点,没有落下什么残疾,平常也没有,什么旧病跟跑上来,只是这个时候,自己心里面,是烦闷的不得了,当年被砸开的心府,反倒也将是滚汤,一样烧了起来。
像是把自己的心,切成了几个块子,冷到了那滚烫的盐卤里面,整个人都是,难受的不得了,还记得当年,被一锤子砸到了胸口,自己全部的肋骨,都是碎裂开来,连心脏和肺腑啊,也是碎成了好几块儿,要不是当年他,正赶上了一个好时机,得到了一位,灵药的配置,也是活不下来了,这么多年,也没有落下什么病根儿,他还以为,没有了呢。
可是就今天这么,一个动作才是,想了起来,这就是当年的,那个疼啊,他自己实在,是忍不了,汗水吧嗒吧嗒的,落在了地上,他们两个人,都是痛苦得不得了,这个时候,还正好为了给掩盖上了。
正好他们两个人都是不知道的,他们两个人,虽然都是很痛苦,但也不知道,对方是多么难受,可以正好掩盖了,他们自己的,痛苦心痛,正好也算是遂了,他们两个的心意。
在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一个,漆黑的小屋子里面。
柳秀念把所有的门窗,都是锁好了,自己点了一个,小小的烛台,那个光芒,根本照应不了什么,只是把柳秀念的脸庞,照得更会延伸一些,自己调整好了,这样的气氛,反倒是打开了一个小盒子。
“老天爷保佑,我这次,可千万一定要成功,不然的话,我真是受不了,这个罪了,当年的伤,真是太难受了,上天保佑我,一定要成功啊,千万,千万,如果不成功的话,也可以,但不要再给,我落下什么病根儿了,真是受不了了,老天爷就,可怜我这个孤儿……真想没了爹娘,这般的年纪,你就看在这个份上,保佑我一次吧!”
柳秀念这么多年以来,也是受不了,当年落下的病根儿了,他当年可是,整个头颅都快没了,要不是托福了白复生,陪他那么一个机缘,不然的话,他早就已经死了,可是那个机缘的能力,实在有限,也只是恢复了,他的生命,把他后面的脑袋,没有恢复。
只是微微的,符合了一个轮廓,他这么多年来,走路根本,把握不了平衡,像一个废人一样,跌跌撞撞的,好几次差点把,自己的命,都交在那里,他能活到现在,也是靠命硬,而是靠运气,他现在实在,是受不了了,自己一直,钻研着,这样的解救办法,可是这个办法,哪有那么,容易就找到的,他也总是吃一些乱药,要让它自己,落下了不少的病根儿,好不容易,才拔出了,这也算是,他最后的一个机会了,千万,千万!让他一定要成功,不然的话,他的身体还,真的不一定,能够受得了了。
柳秀念看着自己调摆了很久,那个小盒子里面的药丸微微的露出了一个笑容拿着,自己轻轻地递到了嘴边,可是又有一点犹豫,他现在的身体,自己也清楚,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这样的药不能再胡乱吃了,这也只能是,他最后的一次机会,要是这个没有救了他的话,以后就算是真的,有那可以治好的药,他也不敢再自己吃下去了。
怎么说呢?他这么多年,稍微有一点偏执,什么奇怪的东西都往嘴里面塞,也是漏下了不少的奇怪的事情,柳秀念虽然,都给自己给治好了,但是身体是受不了的了,这也算是,最后的舍命一搏,只求这能够微微的治疗他一下,如果不能的话,那么他也就彻底绝了这个心思,自己好好的做一个废人就是了,只是这意难平,如何能够接受得了呢?自己微微的阖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