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复生听到这样的话,睁开了眼睛,抬头看着他露出了一个笑,那个笑容里面,紧紧的包含着讽刺,像是在嘲笑他的天真似的,“你这话说着,你不想一想。真觉得自己是多么讨人喜欢的人吗?可你这样的人共处一室,我觉得恐惧,觉得害怕,觉得还不如就这么消失算了。”
他们两个现在,已经到了这种程度,还不如说一些,去伤人的话,反正他们更难听的话,也是互相见过的。
杨回听到这样的话语,瞬间冷下脸来,一直保持的笑容,也是平淡了下去,虽然他嘴角还是,带着一面微笑,他也不过是脸庞的限制,并不是自己,发自内心的情绪,“好哥哥,你做事情,也未免太冷清了一点,我可是为你付出真心,为你劳心劳力的,做了这么多事,你一点,不想情面也就算了,不听话的我的好,我也不怨你,怎么还是这么伤人心呢?”
白复生看着他的那个眼神,看着杨回,那个落寞的样子,自己不清楚为什么,反倒是心里面忽悠一下,也许是已经,看习惯了他那个笑容满面,无论发生什么也就笑嘻嘻的,豪不在意的样子,现在看到他这么失落,反倒是有点心疼,只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于圣母心,“你这样说话是,真的感觉不到,还是真的打算继续,这样的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白复生在自己的内心里面,还是觉得他只是,一个单纯的神经病,不是在认知上,有什么障碍,也许有的时候,还是愿意和他,玩一些所谓的戏剧,那会很纠结,也不过是一些脑子,有问题罢了。
杨回听到这样的话,只想把自己的手赶紧松开,可是他这样的想着,手里面却是抓的越来越紧,无论如何他也没有放开,就算是心里面想,赶紧放开算了,让他自己再次烦恼,但是手却是抓得很紧,今天他自己都是有一点惊讶,知道那个手指,把自己的手掌抠出几个洞,那上面摩擦出来的木屑,都是随风飘摇起来,他却依旧,没有松开自己的手。
白复生在那里半吊着,忽然感觉一阵风,带过来几个木屑,擦着他的脸皮而过,他微微的抬起了头,看向了那个抓着,自己腰带的手,那个角度上面,看不明完全,但是也可以看到,那个手指已经,深深的抠进了手掌之中。
可以看到那并不是真切的手掌,而是木头所制作的,这又是他一个傀儡,白复生当时有一点惊讶,他会这么用力的抓着他的腰带,“杨回……我不清楚,应该怎么表达,这个事情,不过如果你,想抓住我的话,为什么不去,抓住我的衣服?这样的话,你也不用那么用力了。”
杨回听到这样的话,只觉得自己的复杂的心情,一瞬间顺水中流,感觉自己无论纠结了多少,在这个人心里面,都是记不起一丝的涟漪,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白费的,都是空谈。
他微微地松开了一点自己的手,确实在那一瞬间,狠狠的抓住了,那个人的衣领。
他们两个人的行动很快,或者说是杨回的行动很快,不过是短短的一刻钟的时间,便是翻越了高山远海。
白复生你是在那里吊着,自己看着下面的风景,看着那个高山,看着上面的田野,看着那在他的脚下,化为一个小小的斑点的城镇,看着那些小的,比蚂蚁还要小的人。
只要看到了一个万分威严的府邸,那个府邸,占了一片山脉的半边,整个山脉之中,漫山遍野的,都是那围起来的墙院。
就算是在这遥远的距离,也可以看到,那里面的亭台楼阁均是精细,丝丝棱角皆是分明。
每一砖一瓦,都是精心的搭建,可以看到那,紧紧联系在一起的豪华。
白复生感觉他们的身体,缓缓的降下去,看着他庞大的府邸,也可以想象的出,确实是杨回的风格,在做事上面,也确实是夸张的不得了,他也是像他平时的作为。
毕竟是杨回,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也不算多奇怪。
就算是这一个楼阁,并不适合建立在山脉上,但是也是稳稳当当的,建立起来了,说起来在外面看,也算是别有一番滋味。
他们两个人落在地上,白复生看着那地面,似乎是由白玉铺就的,上面刻着细细的纹路,仔细看的话,却是美易全不同,再往前走就可以见得,那周围的花草,每一句每一叶,都是不同的种类,可以看得出,那一份昂贵的价格。
他们脚下走得玉石地板,并没有任何一丝的杂质,都是纯净的汉白玉,就算是隔着鞋底,也可以感觉到,那上面的柔润。
那路远的花花草草,仔细看来,也都是带着自己的特色。
白复生看着,那路边一个小小的花朵,在外表上看,可以话并没有大不通,真是如果贴近的话就,可以看到那花瓣上,写着字幅的纹样,这并不是人工,上去写作而成的,毕竟花瓣过于柔嫩,如果轻轻碰到什么笔触的话,定然会枯萎。
所有的一切都是天然而形成,这一朵花,若是放在外面,必然是被排出千金价格,可是放在了这个的院落里面,也不过是平白无奇的一朵花,放在路边任人践踏。
要是再往前走,那边是一道走廊,那整体的走廊全部,都是由灵石雕刻而成,看上去没有一丝拼接的痕迹,像是整体镌刻而来。
这样相比那汉白玉的地面,反倒是显得有些寒酸了。
白复生看着那一笔一画,皆是精心的课程,看着那上面的纹路,浑然一体,像是精心的能工巧匠,至少也要做上个,几十年的时光。
这绝对不能是以时间而形成的,只能是慢慢的用心的去细细雕刻,恐怕把自己的命搭上,也是要完成的,那不是一般的心思可以做得到,能够有这样工程的,在这个世界上也是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