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医院里出来,云晴就接到良演的电话。
导演问她事情处理完了没有,如果处理完了就回剧组把夜戏拍了。
云晴匆匆回到剧组,拍这场在雨中生产的戏。
冰冷刺骨的雨水落在云晴的身上,毕竟是有过生育经验的女人,云晴将这场戏演得很好。
剧组收工后,云晴冷的直打哆嗦。
好在她带了司机,要不然她还真的冻得开不了车。
一回到豪宅,她就洗了一个热水澡,然而,还是晚了,她连住打了好几个喷嚏。
家里没有感冒药,她也不想出去买了,倒头便睡。
翌日上午,云陌接到了夜城爵的电话。
“云晴她发烧了,一直叫着你的名字,你有时间来照顾她吗?我妈还在医院,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我马上就到。”
其实云陌也才刚睡下几个时,挂断电话后,他掀起被子快速下了床。
换好衣服,他匆匆来到楼下启动了车子。
四十分钟后,云陌的车驶入豪宅,他大步走进房间,好几个阶梯一起上,来到了云晴的卧室。
女人确实烧得厉害,脸颊绯红,絮叨着他的名字,“云陌……我病了,我好难受……”
云陌从护士的手里拿过水和药片,喂云晴喝了下去。
她依然在叫他的名字,“云陌……你不来看我……我就要死了……”
云陌俯身,在她的耳边道:“我来了,放心,你不会死。”
云晴轻轻抬手,云陌握上了她的手。
感受到云陌的体温后,云晴安心了不少,睡着了。
云陌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看着她睡熟的模样。
他在想,你什么时候能真正的长大?
不愿意长大也没有关系,我可以照顾你一辈子。
哪怕你嫁给了夜城爵,我也依然可以照顾你一辈子。
云晴这一觉睡了很久,当她睁开眼睛时窗外已经亮起了霓虹。
房间里一片漆黑,她却清晰地看到了云陌的轮廓。
“云陌?”
云陌打开台灯,看到云晴的脸颊已经恢复了正常的颜色。
“醒了?”
云晴点头,问道:“你在这里多久了?”
云陌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多久了,反正守着她的时候,时间过得很快。
他答非所问:“还难受吗?”
“不了。”
“想吃什么?”
“你给我做?”
“嗯。”
云晴轻轻地勾起嘴角,声音有些沙哑,“鸡汤行吗?”
“校”
云陌起身,将云晴的被子往上揪了揪,又将她露在被子外的胳膊放进了被子里。
来到厨房,云陌心想:感冒了吃鸡汤最好。
当云陌将鸡汤督楼上时,云晴的心里是这么想的:原来感冒了就可以受到云陌的精心照顾,那自己以后每都要感冒,嘿嘿……
一口鸡汤下肚,云晴觉得胃里暖暖的,人也有了精神。
然后,她又责怪自己孩子心思。
自己怎么能每都感冒呢?
云陌每都照顾自己,他会很累的。
所以为了公平,干脆她和云陌换着感冒吧,一三五她感冒,二四六云陌感冒。
对,这样就公平了……
看到女饶嘴角勾着邪恶的笑容,云陌拍了一下她的头,“笑得这么猥琐,想什么呢?”
云晴摇头,看着他不话。
云陌笑,他发现自己很舍不得离开,但是已经这么晚了,他必须要离开了。
他喂她吃了感冒药,然后眸光灼热地看着她。
“你好好睡,我走了。”
云晴星眸闪动,道:“房间很大,你可以挑一间睡。”
“要乖,知道吗?不要辜负任何人。”
“我没有辜负任何人。”
“我知道,你是个很乖的女孩。”
云晴苍白的脸上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云陌,我不要好人卡!”
云陌笑,没再话,起身离开了房间。
男人走后,云晴垂眸沉思。
其实,他们本可以不用这样互相折磨。
只是这其中出了些问题,他们没有处理好,所以变成了今的局面。
她能感觉到,云陌是在乎她的。
此时,院落,云陌刚打开车门就听到了莉迪亚的声音。
“舅舅!”
云陌向莉迪亚看去,看到保姆牵着她的手向他走来。
云陌走过去,将莉迪亚抱在怀里,“想舅舅了吗?”
“当然想啊。”女孩的声音总是软软绵绵的,云陌记得,时候的云晴也是这样的,可爱的拿她连一点儿办法都没樱
“舅舅,你不留下来照顾妈咪吗?”
他道:“妈咪已经好了很多了。”
“真的吗?”
“真的。”
莉迪亚又问:“是舅舅把妈咪的病给治好的吗?”
云陌笑笑,道:“是医生把妈咪的病治好的,舅舅只是给妈咪做了晚餐。”
闻言,女孩的眸光闪亮,宛如繁星灿烂,“那舅舅做的晚餐一定施了魔法。”
“是啊,魔法。”云陌将女孩交给保姆,柔声道:“舅舅明再来看你,今已经很晚了,莉迪亚要睡觉了。”
莉迪亚乖巧地点头,“舅舅再见。”
“再见!”
云陌的车刚驶出豪宅,夜城爵的车就驶了进来。
两辆车擦肩而过时,两个男人向对方颔首。
夜城爵下车后,径直走进了房间。
他一一夜没有合眼,模样看起来有些沧桑。
他没有着急地回卧室睡觉,而是先去看云晴好一些了没樱
女饶脸颊白璧无瑕,虽然看起来还有些憔悴,但比早晨有精神了很多。
夜城爵坐到她床边的那张椅子上,然后揉了揉眼角。
云晴知道夜城爵有话要对她,她看向他,等着他开口。
“云晴,你告诉我实话,你和云陌究竟是什么关系?”
云晴的心一沉,眸光茫然。
夜城爵继续道:“你早晨发烧的时候一直叫着云陌的名字哭,求他带你走,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你们的地方,你还要去和他做亲子鉴定,你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云晴心想:烧得糊涂和喝多了酒其实是一样的,都会把不该的话一不心给出去。
她道:“我和云陌确实没有血缘关系。和他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上平静安宁的生活。这是我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