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3章 福祸相依(1 / 1)红色浅海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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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远耳语泫澈,今日无思崖底,有人行贿。

泫澈挑眉看向萧远,萧远确定消息准确。泫澈拜别柔怀,运着轻功往无思崖走,不过一刻就到了无思崖底。

不过这里并没有人行贿,甚至空无一人,泫澈面色凝重,“不好,是太子放的空消息,中计了。”

泫澈沉着脸打量半人高的野草,不留痕迹地挪动步伐,突然跳出一群黑衣人来,团团围住泫澈。

泫澈一个飞跃远离他们,他们手中拿着刀剑,泫澈手中只有一把折扇。

泫澈低沉疏离的嗓音传入为首黑衣人的耳中:“何人指使你们谋害本王。”

那人冷笑了一声:“何人?哈哈,你得罪不起。”

领头的黑衣人跳跃起来双手举刀,一个凌空飞坎,泫澈侧身轻松躲开。黑衣人蜂拥而至,他挑眉跳到黑衣人的对面,此地不宜久留。

但是刚转身,一个轻功不错的短发黑衣人一柄长剑拦住他的去路,泫澈眯眼杀气必现:“让开。”

那人丝毫不让,转了剑柄直至泫澈重重刺向他的喉咙,泫澈一脚踢飞黑衣人,不过也浪费了时间,身后的黑衣人已经追上再次将他围住。

这次为了不让他跑掉,立刻使出招式逼向泫澈,泫澈手指拿着折扇,将内力运到手指,以扇杀人。

忽的打开折扇,扇锋扫过那人脖颈,一股温热的血沾湿扇面。扇面上的露骨红衣美人坐卧图顷刻面容模糊,泫澈毫不在意,的再次合上折扇。

扇上的血珠掉到泫澈的衣袍上,暗黑色的衣袍和血珠融为一体。

这次他不再好说话,一张俊美无双的脸上冰冷摄人,看着他们与看死人无义。泫澈快速挪动,速度太快众人只能胡乱拿出武器在半空中乱砍。

泫澈轻转扇骨,打过他们的手臂,他们一个二个喊痛的捂住自己的手臂:“断了,啊!”

唯有他们身后的黑衣人,看清泫澈的身影,他穿过无数的黑衣人直奔自己而来。领头人大喝一声,拿出手中的刀就要接下泫澈的一招,泫澈邪魅冷笑。

眼梢扫过不远处,一个人影从上空坠落,不过丝毫不影响他的发挥。

夜槿歌只能听见剧烈的风声,他的五脏都在翻腾,旋转。她的身体已经不再是她的,她闷哼一声落在柔软的草地上,但是由于太高,她依然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被震碎了。

一把美丽的折扇穿过领头人的胸脯,鲜血顺着扇子滴滴答答的流到地上,一群人见情况不妙,拿出烟雾弹射向泫澈,泫澈运起轻功站在粗壮的树枝上,冷眼目送他们架着领头人飞快撤离。

待他们全部离开,泫澈一跃而下,目光深沉地看着晕倒在地上的夜槿歌,他怎么会在这里。

总是和他不期而遇,太多巧合。

泫澈不得不思考是不是太子的阴谋,夜槿歌从无思山掉落恰好落在柔软的草地上,悬崖峭壁上的松树也帮她挡了一下,她背部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瘦骨嶙峋的后背上深深血痕,白皙和红痕交织在一起,一副糜乱的景象,泫澈侧过眼睛不去看她。

眼眸暗沉,蹙着眉头,内心纠结不已。他很大可能是太子的人,手指在思考中已经做了决定,指节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气。

摸了摸他的脉搏,脉搏虚弱,看来只是昏迷。

对于白宇儒,他是欣赏他的人品。虽然长得太过女气,性取向也不明,举止也令人不爽,但几番交流下来,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带他回去好了,泫澈拎起她,抱在怀里,往回走。运起轻功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便到了王府,泫澈停在后院,皱眉问萧远:“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如此吵闹。”

萧远抱拳道:“是太子,他前来拜访。”

萧远闻见泫澈身上一股血腥味,紧张地问:“王爷,发生什么事了。”

泫澈卸下内力和防备,将怀里的夜槿歌丢给萧远,“找个大夫给他好好看看,告诉太子我刚醒,梳洗过后便去见他。”

这件事并不能全然怪罪他,是太子故意引他上钩。

泫澈转身进了听雨阁,立刻有侍从打了热水,泫澈脱下衣袍,衣袍上的点点血珠滚在地上,侍从眼观鼻,鼻观心。抱了衣袍迅速出去。

泫澈劲瘦有力的肩膀,靠在深色的木桶里,脸上的疲惫显而易见,泫澈睁开双目,水影里剑眉星目的男子仿若不是他,他沉声说:“来人,更衣。”

侍从鱼贯而入,木盘上端着一件崭新的衣袍,张扬的红,衣袍上绣着奇怪的纹路,像是蚯蚓,在衣袍上乱窜。

侍从刚给泫澈系上最后一颗纽扣,低垂着头颅给他腰上别上红蔷薇玉坠,换上崭新的折扇,泫澈打开一扇红梅踏雪图,红梅之下一个红衣倩影跃入眼帘。

泫澈听见声响合上扇面,含笑着注视着推门而入的太子。

萧远铁青着脸跟在太子的身后,太子硬闯他们拦不住。

太子一来便直奔泫澈。

泫澈轻佻地拍打着折扇:“皇兄最近很闲,都闲到我这里了。”

眼眸瞥向太子身后的冬然,他的怀里抱着一件布匹,故作了然地说:“是给我送衣服吗?萧远拿----”

太子嘴角噙着笑意:“阿澈,这件衣服可不是随意送人的,是我的一个朋友送我赔礼道歉的。哝——”

太子扯了扯破碎的衣角,泫澈看着嗤笑出声:“美人相赠,我不予你抢便是。”

脑海已经浮现,白宇儒那个消瘦的身影,和太子并排走着进了锦绣楼。

泫澈一身红衣,越过太子往后院的小亭走,太子含笑着跟上去,似乎追不上泫澈的步伐,头疼又宠溺地瞅着他。

小亭备了棋局,太子坐下破解棋局,兴致盎然的问:“这棋局好特别,不知是何人所布。”

泫澈坐在石凳上,后背倚靠着石柱,眼睛盯着湛蓝的天空,瞅着天上的云儿飘荡,游离地说“一个新来的小妾,皇兄若喜欢赠你便是。”

他嘴角的笑意盈盈生辉,“君子不夺人之美。况且,朋友妻不可欺,我们既是兄弟,也是无话不谈的朋友。”

泫澈坐起,双眸中带着伤:“皇兄,说的可真是动听。”

太子心脏悸动,他习惯地笑了笑:“你是我的弟弟,什么好的东西,我不是先给你,你挑剩下的我才用。”

泫澈叹了口气,就是这样的皇兄才让他无从下手,什么好的坏的他一人做尽,把自己武装到已经看不清他的面目。小时,太子便和其他皇子与众不同。作为太子,父皇对他的要求便高些,久而久之他便带上了面具,逢人便笑。

不想也罢。

萧远悄然退下,出了王府请了一个大夫进来给夜槿歌看病,大夫拨开夜槿歌的眼皮,摸她的脉搏。然后惊讶的请萧远出去,才翻过她的后背,拿出自己的上好的金疮药给夜槿歌涂上。

这白嫩后背不留疤痕是难了,老大夫摇头叹气。

捋了捋自己花白胡子,写下一副药方出去交给萧远:“她从高处坠落,五脏内府没有大碍,拿着药方去买药煎药,煎上半个时辰,喝上半月身体差不多也要痊愈了。这还有一瓶金疮药,待她醒后交给她。”

萧远通通接住,白玉的小瓶子,长得还挺好看,亲自送后门送走大夫,抓了药回去交到厨房去熬,他又悄无声息的回到后院站在一堆侍卫丫鬟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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