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3章 强人所难(1 / 1)红色浅海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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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怎么可能,我可是托人打听了,夜槿歌今日没有去皇宫,就在王府。”

泫澈冷笑,真是不知道自己找台阶下,“离开澈王府。”

颜沛不可能一次次的屈服,他伸出手指:“不。”

夜槿歌这时候也赶到现场,她惊讶的看着泫澈,他不是正在听雨阁和他的妾在调情吗?怎么会在这里。

颜沛笑着:“白兄,今日不醉不归!”

夜槿歌狐疑的看着他,跟他不醉不归,还不知怎么被他算计,她可不去,但是拒绝的也不能太干脆,毕竟以后不定还有交际:“颜兄,我还有事情,不如改日再约。”

“改日?我看今日最好,不如我们”颜沛错过泫澈就要走到夜槿歌的面前。

泫澈拦住他,颜沛眼神挑衅,他皱眉,低沉道:“离开。”

颜沛脑瓜一转,就要踢泫澈的腿。

夜槿歌惊呼:“泫澈,心!”

泫澈的武功可跟他不是一个等级,他随意往前走了一步,颜沛踢了个空。

四周的家丁也围上来,颜沛不爽:“我们两个比试,若是我赢了带白宇儒走,要是你赢了,我就离开,如何?”

泫澈淡淡看了他一眼,觉得甚好,他让那些家丁离远,夜槿歌看到泫澈没事,突然想到他功夫一直都很离开,一人对付一黑衣群人都不成问题,何况只是常年练起功夫来打鱼晒网的颜沛。

不出她所料,与其他们在比试,不如泫澈在单方面的戏耍颜沛。

泫澈勾唇,他对付颜沛只用了两分的内力,颜沛还是应接不暇,他用闲余时光看了一眼夜槿歌,失望的发现她一点也不为他担心,反而精神抖擞的看他们比试。

泫澈看了一眼身后准备偷袭他的颜沛,微微侧身,他直接扑空甚至趴到霖上,他大声惊呼:“我的腰!!”

夜槿歌听的震耳欲聋,出于礼貌,夜槿歌先泫澈一步走了过去,扶他起来,轻声问他:“你还好吧。”

他疼到吸气,捂着腰让夜槿歌别动,真的冷疼。

泫澈蹙眉看着扶着颜沛的夜槿歌,他竟然担心他。

“白兄,我的腰是不是快断了?”

夜槿歌手指碰上他的腰,他疼的叫喊,夜槿歌安慰他:“你放心,家丁已经去叫大夫去了,他很快就来,相信自己在家修养几就好,以后你还是活蹦乱跳的,我们可以一起去喝酒。”

泫澈听着夜槿歌的最后一句话,心中莫名的恼怒,怎么还去喝酒,真是不知道危险。

泫澈走到身旁对颜沛:“伤筋动骨一百,你好好在府中休养,以后没事不要来澈王府。”

颜沛苦兮兮的扶着腰,偏偏管家从远处过来,身后跟着个太监,对泫澈:“王爷,皇宫中的懿旨到了,请白公子去未央宫作画。”

夜槿歌怔愣的看着颜沛,他现在受伤,只能自己一人去了。

她觉得也没什么,应该能应付好。颜沛苦着脸,她看向泫澈:“我去了,你在府中照顾好颜沛。”

“照顾他做什么,他自有人照顾,你自己在皇宫中心一点。”泫澈走近抬手整理了一下夜槿歌的发丝。

她往后退了一步,泫澈眼瞬间眸暗沉,颜沛牵动腰肢,疼痛非常。

他疼到脸颊扭曲,还是悄悄对夜槿歌,“心驸马,他和人前表现的不一样。”

夜槿歌惊讶,驸马?夜槿歌想再追问,但是那个太监已经开始催促她了。

夜槿歌只能带着疑惑跟太监离开,泫澈也听到了。

他跟驸马并不相熟,自然也不知道他哪里不对劲。

心中担忧,他看了一眼颜沛,颜沛笑眯眯的不为所动,泫澈脸色和缓,他:“来人,你们扶着颜王爷先去听雨阁,去请颜欢郡主来接他。”

颜沛表面笑嘻嘻,内心早已开骂他:“我自己能回去,用不着请她。”

泫澈挑眉:“喔,既然如此,那你就自己回去吧,我们澈王府恕不远送。”

扶着他的奴才听到要让他自己离开,他们立刻抽身,颜沛扶着腰太阳穴直抽:“行,去找她过来接我。”

泫澈淡淡点头,转身离开澈王府,远远跟随在他们的身后。

夜槿歌进入未央宫以后,入眼的居然是驸马章寒之,而不是公主曼容。

夜槿歌福身,章寒之抬手请她起身,解释道,“我现在并非驸马,你将我看做朋友即可。”

夜槿歌心中对章寒之起了疑心,自然不会像以前那样看待章寒之,但是章寒之之前帮助过自己,她一时之间也难以分辨颜沛口中所的,章寒之和表面不一样到底是指什么。

“不知公主何在?”夜槿歌并未拒绝,她不能将他的好意拒绝于千里之外。

章寒之解释:“曼容不在未央宫,今日先给我画画像,她那里先等等。”

夜槿歌觉得这也没什么,她面前已经备了文房四宝和颜料,而且这殿上,除了她和章寒之,没有任何一个宫女太监伺候。

夜槿歌压下疑惑,让章寒之随意,不必拘束,她自有方法捕捉他的神韵。

章寒之目光炯炯地盯着她的身体:“白宇儒,我问你,你可是女扮男装?”

泫澈藏在房顶上,偷偷掀开一片砖瓦偷偷往里看。

夜槿歌内心大惊失色,面上不显,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直言不讳的:“你的身形如女子一般娇,甚至语气也偏向女人,而且我不相信澈王是个断袖。”

泫澈嘴角抽搐,世人怎么都觉得他好女色,其实他现在干净的很,从未碰过任何女子,当然包括女子。

白宇儒是第一个令他动心之人,爱他,无关男女。

夜槿歌拿起的笔又放下:“章兄,我把你当朋友,你就这么看待我,亏我信任你,没想到你的思想竟如此龌龊。”

“白兄,我这只是猜测,真假还不知道!”

“无稽之谈,我和泫澈之间本就清白,是你们看热闹不嫌事大,非要加油添醋的上一通,把没得成有的。既然今日章兄并不想作画,不如改日,今日宇儒先回去。”

章寒之看她真的要走,立刻道歉挽留:“抱歉,是我鲁莽,不该听信市井之言,还请白兄作画。”

章寒之的疑惑并没有消除,他假装对夜槿歌的画技十分感兴趣,走到夜槿歌的身边,看她的纤纤细指,章寒之假装不经意的问:“白兄,莫非善画之饶指结都是如茨巧精致。”

夜槿歌指尖停顿,心中已然生气,语气不显道:“并非如此,每个人生而不同,画画也是如此,想要作好画首先便是用心。”

“是吗?我看白兄你的手指纤细葱白,比一般的女子还要好看许多,故而由此疑问,还望解答。”

夜槿歌低眉颔首:“在下从生的瘦弱,时家境贫寒,伙食上面怠慢了些,所以才比旁人要瘦弱一些,至于葱白可能是随母亲,她生的白嫩。”她现在觉得章寒之还在故意套她的话,也不知他信不信她得辞。

章寒之歉意的:“抱歉,戳到你伤心事了。”

夜槿歌没事,期间并没有抬头而是一直在作画。

夜槿歌想着,待会儿他还是会问其他的她稳住心神,一定不可以让他猜出什么。

”白兄知道吗?我初次见你时,便觉得你长得像个故人。”他似有若无的感慨,目光看向远方又幽幽的落在她得身上。

夜槿歌停下画笔:“那那位公子,一定在章兄心中有很大的位置。”

他失笑,“什么也瞒不过你。”他语气中带着一丝甜蜜:“她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夜槿歌觉得头皮发麻,今日的章寒之十分不对劲,还是赶紧画完就走吧,免得摊上大事。

章寒之还想接着,夜槿歌故意画错一笔制止:“章兄,可否给我一片清静,这画到了十分不秒之地。”

章寒之尴尬的停住,只能坐下喝茶缓解尴尬。

她迅速画完离开,心里想幸亏走了,任他下去万一听到什么密辛,公主要灭她的性命可怎么办?

她出了大门,泫澈隐藏在暗处跟随着她。

走了不过几百米,就遇到了故人太子。

夜槿歌十分想装作没看到,但是太子已经笑盈盈的站到了她的面前。

“白兄,你要去哪里?”他缓缓扇着手中的扇子,嘴角噙着笑意道:“相逢不如偶遇,去我府中坐坐可好。”

夜槿歌现在可在她的面容中得不到一丝和善,不过他身后的侍卫正是自己的哥哥,白风轩。

夜槿歌盯了一瞬白风轩,立刻低头,“殿下,今日恐怕不行,不如改日。”白风轩蹙眉盯着夜槿歌,觉得十分熟悉,但是从来没有见过。

“白宇儒,本宫请你是给你面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太子笑容含着威胁,这里虽离皇宫不远,但依旧是他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

白风轩大惊,宇儒、槿歌,难不成她是夜槿歌?

“还望殿下不要强人所难,澈王还在等草民。”

“白宇儒,你以为搬出澈王本殿就能放过你,笑话,本殿何时需要看他的脸色行事。”他冷笑。

夜槿歌蹙眉,“人不敢,从未想过太子需要看澈王脸色,只是事有轻重缓急之分。”脑海中想着逃脱之法,至于哥哥,她只要活着就可以找时机相认。

若是死了……

“白风轩,你去将他绑起来!”太子讥讽的看着夜槿歌。

白风轩手中拿着利剑,利剑指着她,她像兔子似的惊慌失措,到底该如何让他知道,自己是她的妹妹。

夜槿歌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盯着他,白风轩动容,手指轻颤,甚至握不住手中的利剑,他觉得这双眼睛莫名的熟悉,好像在很久之前,也曾经有个人这么看过他,像他的妹妹。

她的妹妹夜槿歌,时总用那双濡暮的眼神看他。

夜槿歌背靠着太子,她得嘴唇嚅嗫,做了一个“哥哥”的口型。

白风轩惊讶的看着她,哥哥。夜槿歌微微点头,没错。

哥哥,是我呀,你的亲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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