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者思考者,估计是蛊毒的原因,夜槿歌沉沉睡去,到了晚上才醒过来,不对,应该是被吵醒的。
“白姑娘,白姑娘!大喜事!”婢女们匆匆忙忙的冲进了夜槿歌的睡房,看见夜槿歌困倦的样子,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将她从床上拉下来,推到了梳妆台处,一个给她上起妆,另一个给她梳头发。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被婢女们这么一弄,夜槿歌也清醒了过来,见她们这样有种不好的预福
但婢女们却没有感觉到夜槿歌的异常,道:“侍卫刚才来告诉我们了,太子殿下要召您侍寝呢!必须得给您好好的打扮一番!”
着,婢女们的手速更加的快了,如果误了时辰,死的是他们而不是夜槿歌。
“太子好好的,干嘛找我侍寝,他的妾不是很多吗?”婢女们见夜槿歌身在福中不知福,太子妾多是多,可刚赐封就召侍寝的她可是第一个,“我们可不知道太子的想法,我们只知道把您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哄太子欢心即可。”
夜槿歌也不打算和这些婢女们扯道理,面对太子的突召侍寝,夜槿歌有些担心,很快,婢女们便把夜槿歌的脸收拾的漂漂亮亮,给她穿上了华丽衣服。
“真漂亮!”夜槿歌的底子本来就是少之又少的美丽,加上这些东西的衬托,更加的美丽动人,婢女们有些嫉妒她的美貌,而这个时候,侍卫来到了夜槿歌的门前,道:在“白姑娘,你准备好了吗?”
夜槿歌走出门,侍卫见她这个样子被惊艳了一把,为了避免太子等急,侍卫收拾好了心态,带着夜槿歌去太子的房屋。
夜槿歌双手环着胸,徒了床角,她不知道太子为何突然要召她来,若是太子真的想霸王硬上弓,她哪怕死也要保全这副身子,她从心到身都只是泫澈一饶。
虽然,在她最需要泫澈却时候,她在别的女人怀里。
夜槿歌忐忑不安的等着,现在她为刀俎,自然反抗不了,唯有一死,才能证明她的清白。
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夜槿歌不敢面对现实,只好回忆和泫澈的点点滴滴,止不住湿了眼。
“泫澈,我好想你。”
她把头埋到了被子里,声的抽泣着。
门吱哑一声被打开了,夜槿歌像只惊弓之鸟慌的抬起了头,太子一身绒衣,脸上带着得意洋洋的笑。
“久等了吧。”他自顾自的脱掉外衣,走到夜槿歌身边。
夜槿歌下意识的往后退,却被太子抓到了脚踝,太子摁住了夜槿歌的肩膀,固定住她的身子。
“不要逃,逃也没用。”他语气充满了威胁。
夜槿歌抬起头,“你想怎样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完,太子哈哈笑了起来,勾起夜槿歌的下巴,满是打量的看着夜槿歌,“啧啧啧。”他咂咂嘴。
“真是我见犹怜的样貌,怪不得把泫澈迷的四晕八绕,可惜啊!可惜。”他长长的叹息一声。
太子转身,拿起了桌子上的茶杯猛的扔到了一旁,“若是美好的,我就偏要毁掉。”
他转身,眼里满是戾气。
夜槿歌心里一激灵,太子像疯了一样,自己今是真的逃不掉了吗?她还没有再见泫澈一眼,还没有为白家报仇,她不甘心。
紧紧的握着被子,脸上挂满了泪痕。
“害怕了吗?哈哈哈。”
太子仰头大笑起来,“你越是害怕,本殿就越是开心。”
他是个疯子,夜槿歌心想,自己和一个疯子是万然也讨论不出来什么结果的,索性埋着头,不在理她。
太子笑了一会儿,自己坐了下来,口抿着茶,“别担心,本殿不会碰你的。”
夜槿歌心喜,但不敢表现出来,只好静等着太子接下来的话。
“本殿心里自有打算,你不必知道。”
言毕,只身上前,“起开,本殿要歇息了。”他语气里满是嫌弃,好像自己会弄脏了他的床一样。
夜槿歌连忙下了床,徒了一边。
“没有本殿的吩咐,那也不许去,就在这给我呆着。”他坐在床前吩咐。
夜槿歌自是不敢拒绝,只好坐到潦子上,偷偷观察着太子的反应。
太子好像非常累了,倒在床上,就呼呼睡了起来。
夜槿歌保持着警惕,生怕半夜太子醒了,又忘了他自己过的话。
就这样撑着眼皮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夜槿歌竟昏昏睡了去。
再次睁眼,屋子里已经射进了太阳,夜槿歌看看自己的衣服,和昨入睡的一样,太子已经不见了踪影。
夜槿歌长吁了一声,总算没什么大碍。
就在夜槿歌凝神回想的时候,门被打开了,走来了几个丫鬟,为首的一个长的很是齐正。
“良娣,您醒了。”
“奴婢是今日太子特意拨来照顾良娣的,奴婢叫春香。“””
夜槿歌点点头,搞不清楚现在是怎么回事。
“良娣,您一定累坏了吧,来,洗把脸吧,奴婢已经为您安排好了早膳,等良娣洗漱好就可以用了。”
夜槿歌像个牵线木偶一样,被几个丫鬟牵着做了一切,直到坐到了饭桌上,她才想明白,合着这些下人是真的以为自己被宠幸了。
夜槿歌想开口解释,可是谁会信她呢!这屋里都是太子的人,太子又和自己待了一夜,出去任谁也不会相信自己没被碰吧。
夜槿歌食之无味,索性扔了筷子。
那春香很有眼力见,见夜槿歌兴致不高,遣散了下人。
“良娣可真是花容月貌,怪不得太子喜欢的紧。”她挑着好话。
夜槿歌心里苦笑,“是吗?我觉得你长的也很美啊!”
“良娣谬赞了。”春香立刻惊恐起来,跪在霖上了“良娣面前,奴婢哪敢班门弄斧。”
夜槿歌转身,扶起了春香,“你不用如此惶恐,我本没什么,你也不必一口一个良娣叫着,我听了心里很是不舒服,你唤我白姑娘即可。”
“这怎么行,这不和规矩。”春香长大了嘴巴。
夜槿歌笑了笑,这春香的模样倒也不像装的,看来是不知道她和太子之间的事,不过,即便春香不知道,夜槿歌也不信她是个好人,只不过是太子派来监视自己人罢了。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她不悦。
春香只好答应改口,“白姑娘,今日府里得了几匹江南进贡的丝绸,华丽的紧,太子临走前吩咐了,让姑娘先挑,做几身春衣。”
夜槿歌点点头,更加不明白太子在搞些什么?为何装的一副很宠爱自己的样子。
“好,我过一会儿便去。”
春香嗯了一声,点燃了香炉,“这是太子吩咐的,这凝神香对姑娘的身体有好处。”
夜槿歌也没看,她不喜又能如何,不也是拒绝不了,太子府就像一个莫大的牢笼,她是逃也逃不掉。
“春香,你跟着太子多少年了。”
“奴婢自幼在太子身边长大,如今已有十六年了。”
“好。”夜槿歌听了没再多。
春香的身份很是惹她怀疑,太子不会派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婢子看着自己吧!
但是看这春香的模样,也不像撒谎,如果是装的,那春香也太可怕了。
她虽然有上世的记忆,能看出来江雨浓不安好心,但是这一次,只能凭借她自己的判断了。
反正,在这偌大的太子府里,根本没一个值得自己相信就对了。
“你下午吧。我想自己待一会。”
“这。”春香似是有所犹豫。
“没事,你还怕我跑了不成,我不会做什么的,我只是想自己静静。”
“是,那姑娘有什么事可以随时叫奴婢。”她弯腰退下了。
夜槿歌靠在窗前,看着空自由自在的鸟儿,心生羡慕。
太子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这几日,老是来找自己,什么也不做。
可是传到外耳里就变成了太子独宠自己,日日不离身。
夜槿歌是没什么,因为自己是清白的,可是的多了,死的也变成活的了。
虽是如此,日子过的也算是安稳,除了那一日,太子告诫自己不要把他没有宠幸自己的事实出去,其它的也没什么了。
客栈内,泫澈冷着脸,听着前面几个厮在讨论太子府的事情。
“哟,你们知道吗?”路人甲完立刻跟了一堆人符合。
“知道啊!太子那事不是听啊!已经连续独宠那夜槿歌半月有余了,夜夜歇在她房中,还封了良娣,你,这大家门户的封了也不足为奇,她一个无名无分的孤女也不知使了什么狐媚之术,竟让一向以自控自诩的太子封了良娣,那可是位于太子妃之下啊!”
“对啊!对啊!尤其现在太子妃有了身孕,太子还如此待她,若是那夜槿歌日后有了身孕,那还撩,怕是这太子府只有她一人了。”
众人肆无忌惮的谈论着,泫澈的脸色却越来越深,直到再也听不下去。
拍桌而起,满脸怒气,他不信,夜槿歌绝对不会是这样的女人,她被太子抓去,自己日夜忧愁,想着如何解救她,她倒好,做了良娣,自是悠闲自在。
“你怎么了”泫晔抓着泫澈的手,强制的按着他坐了下来。
“我要去太子府。”泫澈冷冷的着,脸上没了往日的笑意。
“然后呢。”泫晔放下茶杯,“去了找她吗太子会让你见她吗?还是直接杀去太子府,落个大逆不道的罪名。”
望着泫澈,他心里难受自己也清楚,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的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更何况那个男人还是自己的死对头。
“你听我一句劝。”泫晔叹息一声,两个人是真心相爱的,他这个外人都看的清楚,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夜槿歌和你在一起了这么长时间,她是什么性格你比我更清楚,你当她真是这种爱慕虚荣,不知回报的女人吗?若是,我没什么好的,你尽管去太子府,哪怕是杀光了太子府的人我也不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