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澈王冷酷,看起来果然如此,皇后娘娘这么好的人,澈王说话都能这么毫不留情。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撤了出去,夜槿歌放开在揽他腰上的手臂,离开他少许。
“卿儿,利用完本王就丢吗?”澈王挑眉看着她,低沉着嗓音询问。
“没有。”夜槿歌眨了一下眼眸,沉着的说。
“嗯?”澈王一伸手就把人重新揽进怀里,“卿儿,要本王给你回忆一下?”
这示威的意味,让夜槿歌霎时红了脸色。
澈王看着她红艳的脸庞,眼神又变得深沉,他的某处已经抵着她的腿心:“卿儿,方才没尽兴,我们再来一次?”
他说没尽兴,是怕有人来的时候,被看到不该看的,所以才停了下来,如今人走光了,他们就不用担心会有人回来打扰。
夜槿歌的脸彻底红透了,耳垂也通红可爱,他忍不住含上去,轻轻舔舐着。
夜槿歌的身子又软了下来,她虽然中了春药,却不是喝醉酒,还是知道他的英猛的。
只一次,她就浑身都疼了。
特别是火辣辣的某处。
“不要,”夜槿歌红着脸,“疼。”
澈王的俊颜黑得似乎想把她拉过来打一顿,她就算要拒绝,说句别的话好吗?
她红着脸,一脸娇羞的说“疼”,澈王觉得,他似乎更想了。
简直想捂脸。
他一把按住她,狠狠的亲了上去,惩罚意味十足。
夜槿歌闭着眼,心里有种满足的甜蜜感,微微张开唇瓣,甚至舌尖还害羞的主动触碰他,然后被一下缠住,勾着她一起共舞。
吻到最后,他的吻就变成了啃,那种恼怒的啃。
他眯着眼看她一会儿,起身穿衣服去了,夜槿歌微微睁开眼看着他的背影,只见他穿好衣服回过身来,一把将她抱起来,她勾住他的脖颈,被他裹紧宽的披风里,就这么抱了出去。
一路上,遇到的宫女太监下跪行礼,都把探究的目光投向他怀里的人儿身上,都是羡慕的情绪。
这么高调的宣誓,只是为了让所有人都知道,怀里的女子,是他决定珍惜的人。
他心里的王妃,一定是夜槿歌。
而在另外一间房间里,幽幽醒过来的泫澈,被一个人压在身上,他的脸色涨红得像猪肝色一样,身材肥胖,他急切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试图寻求能让自己凉快的东西。
被人在身上摸索半天,泫澈的眼眸阴沉得可以凝结成冰块,右手猛的掐住对方的脖颈,开始用力。
只差一下就能送人去见阎王,他却忽然收住力道,施施然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
“枫亭。”薄唇冷声叫出这个名字。
枫亭出现在房间里,看着现场一阵不解:“殿下?”
“废了他。”轻飘飘的落下三个字,青色的身影已经往门外走去。
枫亭诧异的愣了一下,废了?
是哪种废了?
犹豫半响,他才从怀里拿出一根银针,比划了半天往对方身上的某处刺去。
接着,床上的人发出阵阵低吼声,身子颤抖抽搐了半天,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枫亭抽出银针,嫌弃的一弹,银针没入柱子,他才追了出去。
回到殿里,枫亭发现自己的殿下正在夜浴,衣服还被扔在地上,殿下正在用力清洗着自己,就像自己都嫌弃自己一样。
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慑得枫亭感觉心里毛毛的,他决定溜之大吉。
“枫亭,给你三天,澈王身边跟着的那个暗卫,给本宫杀了。”
阴狠的语气,让枫亭无奈的停了下来:“殿下,澈王殿下的头领暗卫,属下不敢动。”
他是真心不敢,他敢惹凤朝皇上,敢惹任何人,就是不敢惹澈王殿下。
别问他为什么,他只是不想死。
泫澈也只是一时气愤,冷静下来也知道自己暂时不能与澈王为敌。
“把衣服拿去烧了。”泫澈冷声吩咐。
“是,殿下。”殿下都这么说了,肯定是放弃了。
脚步都走到门口了,枫亭站住,疑惑的问:“不过,殿下,您不是去见夜姑娘了吗?怎么会在那里?而且,您不是让属下给您那种药吗?说是要用,殿下您用了吗?”
随着他问出来的问题,泫澈的脸色一寸一寸的黑了下来,最后忽的勾唇笑了。
“滚。”
泫澈的声音非常冷,枫亭觉得自己走慢一点,殿下能把自己给灭了。
看着飞快离开的护卫,泫澈的笑容收了起来,该死的云彻,居然敢把他扔在那种杂碎身边。118xiashu118
很好。
某殿下勾唇,给他等着。
在澈王府站岗的云彻,觉得自己忽然打了个冷战,身侧的云哲疑惑的抬头看他:“你很冷吗?”
云彻没有理他。
云哲看着今天忽然变得傻愣的王爷,询问道:“哎,王爷是思春了么?”
“呵呵。”云彻留下两个字,身子忽然消失在原地。
差不多这个时候,从窗子飞出的杯子朝着他的脸砸过来,直接把人从树上砸下来。
看着云彻离开的方向,云哲鼻子无语凝噎,忘了克制自己的声音了。
凭王爷的耳力,离这么近都不能听到那就奇怪了。
只是,他是真的不知道王爷今日为什么会这样啊。
躺在地上思索半天,他只知道王爷给云星要了可以止痛而且清凉的药膏,至于哪里需要用,他是真的不知道。
王爷根本没受伤啊。
呆得可以的云哲,是真的不知道自家王爷会这样,完全是因为得到了某样自己想要的东西。
蜀国,这是一个整个民族都对自己的国家充满热情的国家,他们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就这么疯狂的认为其他和凤朝一样强大的国家都应该被他们收服。
他们身上有一种戾气,想要把所有不属于自己国家的人踩在脚下,被他们使唤的奴隶,连牲口都不如,牲口尚且还能得到蜀国人的一点善心,牲口听话了,他们还会给一些好的东西犒赏。
而奴隶,就算再合主人心意,也还是会被随意的打杀送人,把人当做药物,让他们打斗最后能够存活一个下来的戏码屡见不鲜,就像心里冷血的人对于面前苦苦哀求的人毫无恻隐之心。
这个国家有着那种干燥的内陆风情,戈壁沙漠是这个地方的特色,蜀国这个名字,估计也是从“暑”字衍化而来的,白色的圆形或者三角尖形的屋顶,下面是白色的石柱支撑起来的深红色为底的墙壁,雕刻了各种花纹,有人物鸟兽,更多的是骆驼,这个沙漠之舟。
蜀国国都,在这更为复杂的房屋之中,有一部分是为蜀国的皇宫,豪华的程度可不是其他能比的。
他们的服饰大多都只有衣服,少了衣袖,两只手臂露在外面,就连宫里的侍卫也是如此,毕竟天气真的很热,一条宽大的河流几乎是所有蜀国人生活的源头。
穿着紫色复杂纹饰,带着圆包头帽的侍卫,走进金海辉煌的大殿,恭敬的双手合十,环抱于胸前:“王,凤朝陛下来了书信。”
在大殿上方,两边垂下素色帐帘,在这帐帘的中间,一张铺着动物毛皮的椅子上,坐着的身穿金色黑色缝制而成的绫罗衣服的人,头发梳成若干辫子,露出刚毅的脸,耳朵上还有一个大大的环,他整个人华贵逼人,雄性气息十足,这就是蜀国的现任蜀王。
他缓缓抬起头,眼神看过来:“呈上来。”
“是,王。”
接过书信,看了半响,那双眼闪过一抹异样的神色,思索了一下道:“回信。”
下面的侍卫准备好记录,听他们的王吩咐道:“孤自知管教不严,让得忤逆外出闯祸,凤帝仁厚,若遣人安全送回,蜀国将承凤帝恩情,严加管教,此外,孤一直想与贵朝友好交往,兹今机会,可派使臣来我国巡探交流。”
凤朝是大国,他们蜀国承认自己的错误,凤朝没有什么理由再找其麻烦,还得把人安全送回去,否则就是不关心和平,想要挑起战争。
那个时候,理亏的一方就是他凤朝了。
书信很快传到凤朝皇宫的桌案上。
“哼,这拓拔颉真是敢说,吃准了朕会这么容易就把人送回去?做梦。”凤沉冥冷哼一声,一个奸细,偷偷潜进他们凤朝,在身后做了多少事,这样的行为,岂是轻飘飘的一句“忤逆”就可以算了的?
这凤朝他可以在后面算计推动,其他的人,他不允许他们这么放肆。
阴沉着脸色思索了一下,凤沉冥走到门口:“传澈王殿下。”
唇角上挑,算计的笑容一闪而过,他想,他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办法,这件事就要劳烦他的好皇弟了。
前几日和他说,自己有事要他做,不就是这件事吗?
没有任何差错的把人安全的送回蜀国。
澈王近日可是闲得很,除了上朝就在王府陪自己的女人,军营不用他去,其他的事也不用他忙。
整个最悠闲的王爷。
面前站着的人心思显然不在他这里,因为他的唇角带着一抹笑意,眸子勾起,有点迷离的眼眸星光点点,一看就是想着某个人。
凤沉冥觉得自己被忽视,当下冷声讽刺:“皇弟可真是让朕大开眼界,不过一个女子,何时能让得铁血王爷这般柔情?朝廷的事也不管了?”
澈王笑着:“朝廷的事有皇兄,臣弟只是一个闲散王爷,如今自然除了风花雪月,也不想什么了。”
“风花雪月?你还真敢说,既然闲得无聊,那就替朕出去一趟。”凤沉冥冷声,把自己面前桌子上的书信扔在他面前,“自己看。”
“嗯?”澈王闲闲的拿起来展开,往下看去,眉头皱起来,看完之后随意的把书信放下,疑惑的问,“蜀国要求派使臣,皇兄是要让臣弟去?”
“朕要你护送三皇子回去,并趁机查探一下蜀国的情况。”凤沉冥说。
毫无疑问,对于蜀国这个国家,他也忌惮着,更准确的说,是怕这些因素会影响自己的统治。
在他眼里,只有权势而已。
“是,皇兄。”澈王道。
等待了半天,见他没有吩咐自己下去,澈王出声询问道:“皇兄可还有事?”
“南城那里如今由那个土匪管着,皇弟确定不会出什么事?”凤沉冥幽幽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