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木子露出一脸难色。
“能换个建议吗?”
“不能。”
秦怜儿说完站起来就要离开……
“唉,等下,我考虑下啊,别一言不合就走人啊。”
“你该休息了。”
“我让管家送东西上来,你吃了再走啊。”
“你自己吃吧。”
“我这个点不能吃东西了。”
秦怜儿不知道这个算什么毛病,正好管家也端着东西上来了。
“吃吧吃吧。”
张木子对着秦怜儿一脸笑嘻嘻,好像完全忘了不久前自己还哭的眼睛都睁不开。
这人真是……
秦怜儿还是坐下把菜都吃完了,起身要离开的时候,发现张木子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
秦怜儿把东西端起来,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干净后去了书房。
秦凤厉还在坐在桌前不知道在看什么。
“今天有人想劫走她,满身黑,看不清楚长相,是个男的,身高不到180,看着偏瘦,身上有硬功夫。”
“硬功夫?你怀疑是世家出来的人。”
“这个说不好,那人一击不中闪的很快,掌握的信息有限,不敢妄断。”
秦凤厉没说话,秦怜儿也站在前面安静的等着。
“以后你跟着,下去吧。”
秦怜儿看了秦凤厉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你还有话说?”
秦凤厉抬头,秦怜儿撞上冰寒的眼神,被张木子哭到发热的脑袋立刻清醒了,她知道今天的处罚罚的有多随意,更知道为什么会罚的这么随意。
她一个命运都还握在别人手里的人,有什么资格说其他的话。
“没有。”
秦怜儿转身离开,秦凤厉也跟着合上桌子上的资料,起身走了出去。
不管这次突然冒出来的人到底是哪家的,张木子这边被其他世家注意到都是早晚的事情了,他可能需要个更加理直气壮的名义了。
推开卧室的门,秦凤厉闻到空气里的药膏味。
转到内间,看到了趴在床上的人。
身上只盖了一条深灰色的羊毛短绒毯子,纤细的腿露出了大半截。
秦凤厉的目光飞快晃过,最后停留在后背的伤痕上。
掀开毯子,整个后背的样子都有些惨不忍睹。
秦凤厉眉间皱了下,他明明都已经收了不少力道,竟然还伤的厉害,也难怪管家看他的眼神都带上埋怨了。
“嗯……”
张木子侧脸露出难受的表情,皱了皱鼻子,小表情带着无比委屈又不敢显露的感觉。
秦凤厉坐在一边,就这样静静的看了一会儿,最后只是拿起床头的药膏又帮着涂抹了一遍,然后起身离开。
过了好一会儿,张木子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狭长浓密的睫毛轻颤,眸光清明根本没有一点睡着的意思。
刚刚差点就给她吓死了,睡到一半醒来感觉身边有个人,你说怕不怕。
而且这位大佬……他心里到底有没有男女有别的概念啊,这个时间过来,扯她身上的毯子……
想起她整个人都已经早就看光了,但是那些都带着特殊情况,这次又该怎么说?
关爱晚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