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不加入,说第二件事吧!”
瞥了眼孙浩,好不容易忍住动手冲动的陈禹书,怕自己会忍不住,努力不去看他,只看着吴青禾,强扯出笑容。
就孙浩那个眼神,陈禹书差点没忍住,要叫阿大把他给扔到山下去了。
“好吧!”
又询问了几遍,确认陈禹书是铁了心不加入修士协会后,吴青禾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紧接着,她仔细想了想后,突然脸色一变,露出哀求的样子:“第二件事情,就是想请你假装加入修士协会!还望陈观主不要拒绝,帮帮忙!”
“嗯?”
闻言,陈禹书微微一愣,反应过来后,奇怪的看了眼吴青禾。
他不知道这吴青禾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东西,这也能假装?
加入修士协会,可是要遵守修士协会各种规矩和随时听候调遣的,他要是假装加入,那到底听不听从修士协会的调遣?
要是不听从,那就是违反修士协会的规矩,是要受到修士协会惩罚的。
而若是听从,那和真正加入修士协会有什么区别?
两头都麻烦,无语的陈禹书,直接拒绝了她的请求:“假装也不行,两位,请走吧!”
下了逐客令,陈禹书就走出祖师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跟他们俩瞎扯,还不如修炼来得实在。
“等一等!”
见状,吴青禾忙起身,快步追上往外走去的陈禹书,“陈观主,真的求你了,你只要假装加入就行,不是让你真加入。”
随后,不管陈禹书做什么,吴青禾就是不断的跟着陈禹书身后,让他帮帮忙,假装一下。
“怎么个假装法啊?”
被吴青禾烦得不行的陈禹书,无奈停下脚步看着她,将自己的担忧全部说出来后,笑着问道:“你说我要是假装加入修士协会,那到底要不要听从修士协会的调遣呢?”
说完,以为难住吴青禾的陈禹书,立马往自己房间走去,准备继续修炼,懒得搭理她。
哪知。
“不用听从调遣!”
一见陈禹书要走,吴青禾立马挡到陈禹书的身前,斩钉截铁的说道,“你只要名义上加入,挂个名头就行!剩下的事情,我全部帮你解决,绝对不会麻烦到你的。”
“为什么?”
陈禹书也是起了好奇心,他想不通为什么吴青禾要请求他假装加入修士协会。
难道这样对她有什么好处?
哪知,果真有好处。
“哎!”
只见,听了陈禹书的询问,吴青禾立马略显低落的叹息一声,“说起来,还不是为了功劳咯!现在修士协会规定,只要能邀请修士加入协会,也是记功劳的。若是我能邀请你加入,再加上我以前完成任务的功劳,那我就可以申请去灵穴修炼一次了!所以,请您帮帮忙,挂个名头吧!”
这时,一旁的孙浩,想到功劳和灵穴,衡量了一下得失后,也是放下了对陈禹书的不满,跟吴青禾一样,看着陈禹书僵硬的开口请求:“你就加入吧!”
“确定没麻烦?”
“肯定没有,你放心!”
“那好吧,我假装加入,你们可以走了!”
为了尽早结束被吴青禾无休止的骚扰,想要清静下来的陈禹书,答应假装加入后,立马就绕过挡在身前的吴青禾,往房间走去。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有事可以联系我!”
上前几步,将自己的联系方式塞给陈禹书后,吴青禾看着陈禹书的背影,喊道,“还有,你加入协会的身份证明过几天我会亲自给你送来的!”
“可以!”
头也没回的陈禹书,抬手冲身后的吴青禾摆了摆。
“青禾,那件事不说了吗?”
等陈禹书走远后,同样看着陈禹书背影的孙浩,往吴青禾身边靠了靠,轻声询问。
“以后叫我吴主事!”
瞥了眼孙浩,纠正了他对自己的叫法后,吴青禾喃喃道,“本来以为这次能顺利邀请他加入修士协会,那样我们就能将那件事名正言顺的和他说,叫他帮忙了。可是现在,我们刚为了功劳,请求他假装加入修士协会,还说不会麻烦他,那那件事肯定不能现在说了!”
“不过……”
说着,吴青禾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等过几天总部批下他的身份证明后,我就趁送身份证明的机会再和他说,软磨硬泡也非要他答应不可!我们走吧!”
说完,吴青禾轻轻一笑,带着还想说些什么的孙浩,直接往外走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半桃观。
至于陈禹书,他没有管吴青禾俩人。
直接回到房间盘腿坐下,吸收残缺灵石中的灵气,恢复法力。
哪知,他刚盘坐下没一会儿。
就不得不中断恢复法力,起身出门。
这次,是真有香客前来,上香求卦,问事看相。
且不止一个,而是源源不断的有香客慕名前来,而不论是熟客,还是第一次前来,陈禹书均一视同仁,尽力帮他们看相算命,解决事情。
不过这样一来,他就没时间修炼恢复法力了。
同时,原本还准备教张军做饭的他,也没了这个时间,只能让张军自己去瞎鼓捣。
而这也可以看出,经过上一次十五天的看相算命,陈禹书的名气在周围确实是传开了,牌子算是初步立起。
忙忙活活,一直搞到下午六点多,半桃观中的香客才算是少了下去。
谁知,麻烦事也在此时出现。
在最后一个香客走进祖师殿的时候。
陈禹书只看了那刚走进祖师殿的中年妇女一眼,眉头立马皱起。
只见,在那中年妇女的身上,有着一股陈禹书从来没有见过的古怪气息,似鬼非鬼,似妖非妖,似正非正,似邪非邪,古怪的要死。
“陈大师,您好!”
一进大殿,那中年妇女便忙冲端坐着的陈禹书颔首示意。
“你好!”
陈禹书一边皱眉看着中年妇女,一边伸手指了一下桌子对面的太师椅,“坐吧。”
“谢大师!”
等中年妇女坐下后,陈禹书这才用手指轻敲桌面,一边思考着中年妇女身上的古怪气息的出处,一边熟练的开口询问:“你是要看什么事?怎么看?手相,面相,字……都可以。”
“我不看相也不算命!”
闻言,在太师椅上只坐了小半拉的中年妇女轻声道,“陈大师,我名叫薛燕是杭市人,前几天听别人说陈大师您看事很准,十分灵验,所以今天我特意从杭市赶来,想叫陈大师帮我分析分析一件已经压在我心里很久的事情!”
“分析分析?”
第一次听到这种要求的陈禹书,眉头轻动,略带惊讶的看了眼薛燕。
“是啊,请大师帮我分析分析。”
“那你先说说是什么事情吧!”
对这薛燕身上的古怪气息起了好奇心的陈禹书,想要看看着薛燕所谓的压在心底的事情,是不是与这气息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