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公子如果看不上咱们这里,想要去别家落脚也行!”伙计尴尬地回道。“罢了!色已经晚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柳凤凰惬意地用着晚膳。“你一会儿就去跟掌柜的一声,叫他给我开一间上好的客房!”
“好嘞,人这就去跟掌柜的!”店伙计兴高采烈地笑道。用罢晚饭之后,柳凤凰便在伙计的带领下,去了才刚定下的客房。“公子看看,您可还满意?!”“嗯!还不错!”柳凤凰微微皱了皱眉头。
在这人来客往的商道上,汇聚了多少的三教九流,柳凤凰纵然胆量再大,到底也不敢轻易的将自己置于险地。刚刚在她才进入这家饭店的时候,她可是看得十分的清楚,不管是在道上,还是在饭店里,有多少双眼睛都紧盯着她,还有她的赤兔马。
对于赤兔马,她可是一点儿不担心,赤兔马跟她从一起长大的,这世上除了她跟她师傅之外,它是绝对不会屈服于第三个饶。而那些獐头鼠目地盯着她的人,不过是看着她衣着华丽,知道她身上的油水定然不少,所以才会如此。
哼哼!!这些人是把她当做初出茅庐的待宰羔羊了。自己索性就装着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到时候自己只需要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这样的把戏,自己以前才开始下山历练的时候,倒是时常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只是这些人未免也太不长眼睛了,竟然把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
可是这里毕竟是在商道上,不好惹出什么人命官司,为今之计,只有到时候将他们尽数赶跑就是了。“伙计,等会儿你把灯给我留下来就是了!”“公子放心,人这就把灯给您放在桌上,今晚您安心休息便是!”“但愿如此吧!”柳凤凰疲倦地打了个呵欠。
“你出去的时候,记得把门儿给我带上关好了!”“公子早些安置吧!”伙计一边笑着,一边将手中的灯放在了桌子上,出门儿的时候,顺带着将门儿也带上了,倒真的像是若无其事是的。虽然这一次的确是柳凤悔一次出远门,可是若论起在江湖上的历练,那倒绝对不会是第一次。
柳凤凰看了看自己面前这张床,心里却连一丝一毫的困意都没有,方才在店伙计面前表现的那些,全都是她刻意装出来的。这会子色还不算是太晚,那些想在她身上捞油水的人,这会子只怕也是在养精蓄锐,反正今晚上一场打斗是免不了了。
回想这一次出门儿,她过了几的安生日子?在南行的路上,她要么在水路上跟人较量,要么在蛇谷里跟那些个毒物周旋,后来就连已然到了南疆,还不是跟五毒教主蓝非烟大打了一场,算是彻底了惹怒了五毒教。
这回来的路上,还在那片莫名其妙而又充满诡异的林子里折腾了一宿,当真是晦气极了。这一路上,她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的乌气,若是今晚上那些不知死活的人真的敢来找她的麻烦,她也索性就不客气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把眼光放到了不远处的窗户上,这家店的楼下是专门卖吃的,楼上却几乎都是大大的客房。这客房既然是设在楼上的,那么这房间的窗户自然是最为至关重要的,想到这里,她便轻轻地走了过去,仔细地看了会儿,然后用手抓住窗户的窗棂,手上稍微一用劲儿,整扇窗户竟然全都给取了下来,柳凤凰不由得嘴角微微一弯:“哼!果然不出我的所料!”
她也许可以相信这家店的伙计无辜,可是却信不过这家店的老板。历来这类似的客栈,伙计们大多数在打烊之后,都会各自回家去的,唯有客栈的老板多半是不会轻易离开的。以前她在江湖上历练的时候,曾经听过那些书的,那里面倒是有过一些开黑店的故事情节。
黑店,自她南行以来,她倒是还未真正的遇到过。若是今晚上那些人真的敢来找她的麻烦,那就真的太上道了。想到这里,她又回过头去,仰起头看了看头顶上面的房梁:“这房梁倒是不错!”她的嘴角溢出了一丝笑意。
她看了看外面的色,便开始着手准备起来,她先动手将窗户原模原样地装回去,紧接着,她便从包袱里取出那一盒暴雨梨花针。这一些暴雨梨花针,当初她在蛇谷的时候,曾经用过一些,在解决了那些毒物之后,她又想办法将那些针给找了回来,依旧还放在哪个针筒里面,所以眼前这一盒的梨花针里面,几乎每一枚针都多多少少地带有一些蛇毒。
“哼!敢来打我的主意,今晚上姑奶奶就让你们尝一尝,这带了蛇毒的暴雨梨花针是什么味道!”柳凤凰冷冷地哼道。她将整筒的暴雨梨花针全都取了出来,一半暗藏在窗户的隐蔽之处,一半藏匿在房门的正中间。将这件至关重要的事情办好之后,她又将那条用蟒皮精心制作的鞭子取了出来,今晚上,她就要让那些人好好地尝尝这蟒皮鞭子的味道。
这条鞭子自完工之后,她就只用过一次,就是之前在邺城的时候,曾经用来教训萧勤业的那些手下跟亲戚们。后来她到鳞都之后,又特意将这条鞭子做了一些必要的改进,使得它用起来更加省力,更加的得心应手。
她身上穿的是软猬甲跟火浣锦,腰间除了自己的随身软剑与狼牙剑之外,就是这会儿手中的这条鞭子了。一切全都准备妥当之后,柳凤凰便轻轻的一纵身,上了头顶上那根又粗又大的房梁:“哼!据我看来,这跟房梁倒是要比那张床舒坦得多了!”她嘴角微微一弯,随即便轻叹一声,径直在房梁上面躺了下来,微微地闭上了眼睛,静待着好戏的开场。唉!离家这么久,不知道哥哥跟苗依依怎么样了?柳府那边,父亲跟母亲可还好?不知道京城最近的情况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