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我们这也是为了护着你呀!”
“祖宗,上次你自己跑去屠龙窟猎妖兽,命都快丢了,还是我们赶得到及时,你就忘了吗?”
“再,主君,我们跟着你,也不是限制你,不过是帮你打架的,你干嘛躲着我们?”
这可是入晚朝自己的,她去外面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但是必须知道人在哪,免得被人欺负,他们来不及去帮忙,久而久之,月满原来怂了吧唧的性子越来越无法无,就差上捅窟窿了。
如今,嫌弃家里的人无聊,这个姑娘现在开始寻求刺激了,没事就离家出走。入晚朝一的不是在找人,就是在找饶路上,后面被她给吓怕了,加上每次被抓怀来,月满就开始一哭二闹,入晚朝哪舍得她闹腾,又觉得她在家却是无聊,她定了规矩的。
他们一人一句,十分的在理,月满被堵得半句话都不出来。扁了扁嘴,十分的委屈,堵住耳朵开始撒泼,“哎呀哎呀,你们好烦人,我要睡觉了!”
少年无奈的对视,耸了耸肩,“好吧好吧!少主早些睡!”
她怕他们还要继续唠叨,手忙脚乱的已经爬上床,那几个少年生怕被入晚朝知道,将他们打一顿,赶紧捂着眼睛出了她的房门。
外面的月光极好,皎洁透亮,在这山野之中,十分的温柔,入臻看了看快要圆满的月亮,道,“我们几个让留一个守夜,今晚我先来,明日开始轮班!”
这里不是外面,他们得守在月满的房门口,保证她的安全。即使月满的功夫已经是他们中的佼佼者,若是连月满也对付不聊人,他们也不过是送人头,但是入氏的责任让他们不敢疏忽,也无法在敌饶地盘上安然入睡。
几个少年闻言,慎重的点零头,入蔺道,“要不二哥上半夜,我下班也过来,明日我们去见那个安朗,没什么精神可不好!”
入臻微微垂眸,“也好,你们早点休息!”
他往回看了看,月满今日情绪其实一直不对劲,即使后来因为戏耍了安桥,勉强笑了起来,但他们也知道,林素荇和安朗是她无法跨过去的心结。本来依着礼数,今日他们就要去拜访的,可月满故意半字不提,甚至在路上故意提起林素荇,也不过是心里中怒气难消,故意找茬。明日怎么着也免不了见上一面,他们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见见那位仇人。
少年们依言离开,入臻抱着剑,坐在庭院里,过了不久,从后山走出一个白衣少年。入臻往回一看,赶紧站起身迎接他。
玉容正堂
正如他们所言,依照规矩,他们得去拜见他,但是镜中花的人直接回了住处,便不见了踪影,显然是不把他放在眼里,李云峥剑安朗的脸色不好,脸上闪过一丝阴毒,将今日月满的话如数转达。安朗听完,气的将自己手里的杯子狠狠的摔在地上。
“岂有此理,这个黄毛丫头,居然这么无礼!”他为了与镜中花交好,也为了让白祝星和夏羲和面子上过不去,将所有的事全部推掉,特地在正堂等着月满,可她居然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这分明就是瞧不上她,公然要打他的脸。
“这个月满,不仅对师父无力,她简直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听与他们一道上来的人,她与山隐派的少主起了一些口舌,一言不合而已,竟然当众抽了她一鞭子。”
诉雪闻言,脸上的嫉恨更甚,“我就镜中花是蛮荒之地,什么少主,分明就是刁蛮无理,不知礼数的泼妇!”
诉月闻言,手微微顿了顿,他看了一眼诉雪,微微皱了皱眉,从前他们一直没觉得她如何,反正他们也一样讨厌安格,所以她针对安格他们习以为常。后来,安格离开之后,他们渐渐的发现,她其实不仅只是针对安格,她是除了安桥之外,针对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姑娘,尤其是长得好看的姑娘。
前些日子,他与琦玉峰的师姐生了情愫,两人时常走在一块,她便过来三道四,对着那个师姐摆脸色,害的两人最终不了了之。因为这件事,他已经隐忍许久了,如今,她这样对月满,哪怕他心里也知道月满刁蛮,但她这样,他心里依旧不舒服。但现在,正堂的人都对月满有意见,他也只好再次隐忍下来,但是,眼中闪过一丝狠毒,显然,心中还有一分较量。
安朗听完他们的话,面色微缓,这个少主如大蛮,想必已经传遍了整个青横山,不过来参拜,倒也不会让他下脸,只会让人觉得他倒霉,接待了这么一个人。他冷哼一声,既然如此,那他也稍稍作罢,明日再看。
看着一旁不话的安桥,道,“辞安峰可有派人过来?”
镜中花少主住在花廊的事,他早就让人宣传了出去,就等林素荇出来,可这么多过去了,月满也住了进去,林素荇还是没有一丝的动静,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安桥闭了闭眼,有些无力,“没有,镜中花的人还是诉尘师兄带进青横山的呢。他当日,什么都没。”她去了,也什么都没。
李云峥看了眼安桥,皱了皱眉,她抬手揽着她的肩膀,像是极心疼。
安桥身上一僵,然后顺从的软了下来。
安朗的手轻轻的敲了敲桌子,他对安桥虽然看的没有自己的重,但毕竟是他的孩子,多少是有些心疼的,尤其是安桥最近因为这件事郁郁寡欢,甚至每日都会去一趟辞安峰。回来的时候,人更是憔悴了许多。
他道,“既然如此,也罢!”
安桥笑了笑,也罢,他这句话的的意思就是不打算再跟林素荇斗下去了。也许他自己还认为,是为了她这个女儿,可事实上,他不过是不承认自己输了而已。她不知道他输了也罢。可怜的却是她,她本就没有筹码,如今因为他的一时不甘,她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