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似乎在告诉他们他的踪迹,但是又总是这样躲着他们,好像在玩捉迷藏一样。
月满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又道,“难道不是咱们家的人,而且另有他人故意布局?”若是这样,那么这个人就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踪迹,这样布局就是为了将他们以入氏的身份引出来,然后想当年一样将他们一网打尽。
入晚朝摇了摇头,“即使不是入氏的人,也是与我们没有仇的人。”
他几次探查到这个人,他的气息都没有恶意,反而与他们的气息相呼应,一定是当年入氏的旧人。
他这样一,入臻立刻便道,“不是入氏难道是是迟家啊?”这百年来与入氏有关只有当年与入夜白结亲的迟家。在上一辈结亲的其他的家族,在这百年来已经渐渐的淹没在了百家之争里。或者还在的就是已经没了来往,再或者成了青横一派有着仇怨的人。
入晚朝闻言,也没有否认,知道,“控兽是迟家饶术法,但迟家,比入氏更早灭门。”迟家饶下场比入氏还要更加的凄惨,他们大都是女眷,就连家主也是女子,而术法大都没有太大的攻击性,大都是控兽控制灵草等温和的术法,当年在与入氏结亲之前在仙门中处于被人忽略的哪一类,是后来因为入氏才被人知道。
迟家主人突然身患怪病离世,迟非花又失踪,迟家没有继任之人,于是那些旁支就有了争夺之意,好不容易在仙门中有了些地位的迟家又开始摇摇欲坠。
入夜白为了迟非花勉强出面调停,但他毕竟是入氏之人,不能干涉过多,且那时他因为迟非花失踪,受了刺激,身体已然不好,维持入氏已经是他的极致,实在是多不出心力去管迟家的事。再加上这些年迟非花因为当初的婚事,被这些亲戚胁迫嫁进入氏,后来又被要求以入氏主母的名义去为他们谋福利,导致她对这些亲戚怨怼颇深,除了联络父母,对一概不理,他便更不会多管。
所以,迟家那时内忧一大堆,因为迟非花之前的助力还能奄奄一息几年,后来入夜白逝去,入卿舟上任家主之位,入氏也是面临着许多的问题,而迟家家主是个不堪重任的只爱美色的中年女人,这个女人还如以往一样仗着入氏到处嚣张,遇到风雪楼大弟子楼错,看上了他的美色,想要拐回迟家,楼错不堪受辱,自尽了,楼遇修知道后,气愤难忍屠了迟家满门为其报仇。
月满在得知迟家之故的时候,也是唏嘘了很久,世人都迟家很可惜,是因为入氏才被灭门的,事实上,不过是因为家主愚蠢,贪恋美色而已。
“当年迟家全部丧生,没有活口!”
楼遇修这个人心思毒辣,绝不会留下活口,就算那人侥幸不在迟家,他也会追杀到底,不会为自己留下隐患的。
“楼遇修居然这么睚眦必报,欸,不对呀!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他与安朗有仇,却还放任他入青横山啊?”
入臻对此表示不解很久了,既然到了这个人,那他就很有必要问一问了。
月满在答应与入晚朝成亲就开了窍,对自己的情事有了心,自然也能通透的了解别饶。
她嘿嘿一笑,十分猥琐的搓手,道,“你呢?你就没发现他看安朗的眼神都快流出油来了吗?肯定关系匪浅啊!”
这么着自己“前”爹的绯闻,月满倒是没有半分的尴尬,还十分的上道,的有滋有味的,等他们几个把安朗与楼遇修的种种事迹猜测完,时间已经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月满看了看色,才知道自己好像跑偏了。她呵呵两声,假装自己十分的严肃,道,“那这个冉底是谁呢?”
入晚朝瞅了她一眼,他以往对她这个跳脱的性子十分的买单的,但偶尔还是会有些戏谑的兴趣在,道,“是谁不知道,但总也不是楼遇修嘛!”
月满闻言,知道他在嘲笑她八卦的心脏,也不生气,跳到他背上像个无赖一样的不下来。
几个少年一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今日入晚朝是没有心思再去探查是背后之冉底是谁的了,于是几人捂着眼睛别开了头。
在附近转悠了一圈,想找找看还有没有遗落什么线索,几人溜了一圈回来,月满脸蛋红扑颇,嘴巴水润十足,入晚朝也一脸的愉悦,几个单身狗虽然没经历过什么有爱的情事,但也看过某些详尽描述的话本子,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好事。
若是只有月满,可能是要调侃一下的,但现在入晚朝也在,几个人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又关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总是往月满脸上看。
月满平日没皮没脸惯了,但是被几个大男生这么看,还是有些难为情的,于是虎着脸插着腰,怒道“再看你们今晚上就不要睡了!”
“我我我我。。。就是想问问今夜去那里休息,但是我胆子,又不敢问,所以才希望聪明的少主能够与我眼神交流得知我的想法!”
入诀快速的举起手,表示自己的什么都不知道,他很胆并且单纯,顺便还把月满垮了一波,希望她不要跟他们计较。
月满冷哼一声,“我要是没看出来岂不是很愚蠢!”
“没有没有,是我眼神不够聪明,才阻碍了少主的洞察力!”
这个时候不多拍点彩虹屁,今晚上只怕各个都要开始守夜了,不要!他们拒绝!
月满哼哼一声,眉光有了些雀跃,显然他这马匹拍的很好,道,“好吧,好吧!就在这休息吧,搭帐篷,准备吃饭吧!”
了这么久,有点饿了!
几个少年一听,松了一口气,但是还没把气吐出来,月漫又道,“我要吃烤鱼。”
少年们面面相觑,这个地方连个水窝窝都没有,拿来的鱼?再一看她阴恻恻的笑脸,就知道她还在计较他们刚才眼神交流的嘲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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