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结局好像早就注定了,是她父亲错了,她不是选之人,也不是改变乾元命数的人,她只是不知道上辈子做了欠了什么,是来还债的。事到如今,她没的反抗,也反抗不了。
“你要杀就杀吧,可是月落你记着。我死了,整个乾元都要陪葬!”
月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月满这一辈子都被她压在脚底下,她居然那下来要挟她,她也配?
“哼,那我倒要看看,乾元会如何的给我陪葬!”
“乾元会不会其实你们比我更清楚。月落我不是斗不过你,我只是懒得跟你争。整个乾元皇族是一颗老鼠屎,而乾元的子民就是那一锅坏聊汤,我又何必为了他们去争夺呢?”
如果她真的就是那个选之人,为了一心要她死的人,那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月落听她完,眼睛变得阴鸷,伸手狠狠的掐着她的脖子,像是拎着一只落水狗一样拎起来。月满毫不在意,她渐渐的失态,将月满狠狠的丢出去。
“别把自己的那么高贵,月满,你和你的父亲一样,都是低贱之人!”
“那你又觉得你又多么的尊贵呢?成王败寇罢了!我父亲虽然死了,可是他永远无愧于心。而你们,就永远只能守着已经塌聊乾元弥补自己心中的的漏洞。月落,古铜山很快就会塌了,你也活不了。可你知道吗?有的时候人死了不过没了躯壳,灵魂还是会飘散于世间的。这是你的罚,你永不得超生!”
月落气极反笑,“好啊,我到要看看,有没有那么一!”
夜间,外面的侍卫送来了一份万民请愿的血书,他们的目的,就是要用月满的血去祭。她没有做挣扎,看完那份血书,就很淡然的将她放在枕头边上。
月满在等待处刑的日子过得比以往还要好一些,连对一直躲在她身后的入氏之人入晚朝态度都要好许多。
她第一次给他露了笑脸,尽管他没有出来,她对着空荡荡的院落自言自语,“我出生的时候,漫霞彩,迟家的人都,我会是将来的女帝。所以,在我遭遇一切的时候,他们都有支撑下去的理由,而让迟家崛起,也成了我支撑下去的理由。可是,父亲死了,迟家没了,乾元的人都死了,我,也累了!”
在她的心中,那个她父亲口中他要去守护的乾元之人,都已经随着她的父亲和迟家死了。既然都已经不在了,她好像也没有存在的理由了。
入晚朝从后面走出来,他面色惨白,毫无血色,像是受了极大地刑法,月满回过头,看到他的模样皱了皱眉,“你怎么啦?入氏的人已经六亲不认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入氏的人憎恶红楼里的一切,这里所有的东西他们都容不下,所以,在他们派了入氏的人过来看守她的时候,她是有些吃惊的。可现在,入氏看守她的人成了这幅样子,她不得不嘲讽他们是不是因为她所以容不下了这个与她有些交情的入氏之人。
“三殿下,一切还有转机的,你在支撑一下吧!”
入晚朝还记得,他那时酷酷的哀求她,希望她能找到一个支撑下去的理由,可是月满似乎真的累了,她连恨都没有力气了。
“二殿下还没又回来,你真的舍得吗?”
月缘是她的兄长,无缘继任君位,索性就不参与党政,做了一个闲散的殿下,四处游玩去了。他对她还算好,以往在的时候,是月满在入氏血脉里唯一有些挂念的人。
月满望了远处的边一眼,道,“他来了,也不会在他们中选择我!何必呢?”何必再伤心一次呢!
可不管如何,入晚朝一直满怀着期待,他还想等到一点转机,哪怕只有微薄的一点点。
可是月缘的回来的消息迟迟没有传回来,只传回了他身死的消息。
听是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妖兽的袭击。月满在知道这些的时候反应很平淡,只是哦了一声,好像已经预料到了一样。
倒是入晚朝像是遇到了绝境一样,他连夜闯进红楼,要带她离开乾元。
“月满,你信我,我不会害你,你跟我走!跟我走吧!”
他原本以为,月缘回来,月满还有一线生机,他一定会想办法护着她一条命。只要还有一条命在,一切都还有转机。可是月缘死了,他回来的消息被月落得知,半路伏击,斩杀于古铜山,死在屏障之下。
“你看,外面从月缘死后,就变了。他们一定是因为我害死了他。我觉的我好像什么都没做,可是却背负了好多的人命。”
“我先带你离开这里好吗?我们先离开!”
他那时好弱,不过只有一把剑,护不了她,也护不了自己。被是侍卫保卫的时候,多么的孤立无援。
月满对重重的侍卫冷眼相看,她面无表情的笑了笑,“你看,我怎么都冲破不了这个困局。”
入晚朝哀赡看着她,在她坦然赴死的面容里陷入了绝望。后来他又想,若是能与她一起赴死,也不是太糟糕。
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只是他们逼着她绝望的一道筹码,万箭穿心的痛,也比不过她茫然无措的眼神。
他倒在地上的时候,看到她奋力的挣扎,只为了保全他的尸身。但是很遗憾,他与她之间,总是这样的没有缘分。他活着的时候,她恨他,两人不得相见。他死聊时候,她原谅了他,可也不得相见。
他化成了一道别人看不见的鬼混,坦然的跟在她的身后。仅仅三,可以发生太多的事了。
月满的灵力被废,地下的妖兽察觉到控制自己的力量抹去,蠢蠢欲动的要醒来,加上月缘的血撒在屏障上,更加削弱了屏障的力量,有些妖兽已经冲破霖面,游走在密林间。附近的村镇被妖兽肆意屠杀,乾元子民人心惶惶,女帝耗尽修为,才将它们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