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知道当年那件事的,无人不知侯舒岚恨方琅。
侯舒岚维持十多年的恩爱夫妻形象,一朝被破坏,还是以一种屈辱的方式。但这只是外人看来,侯舒岚的恨其实另有原因。
“我们可以合作。”夏玫不掩饰自己的来意。
侯舒岚听了只是笑了笑,没有答应也没明确拒绝,便离开了。
夏玫没有挽留,她知道侯舒岚总有一天会想到自己的。
向远这些日子总是心不在焉,印象中那模糊的舞姿总是挥之不去。
“阿远,准备好了吗?马上就到你上场了。”是音乐剧院的负责人,跟向远的父亲向镐华有些交情才请到了向远。
“嗯,好。”向远这才清了清的思绪。
每一次站在台上,向远才能真正感受到自己生命的存在,灯光柔和地落在自己肩上,自己却看不见任何人,只有音符陪伴着。
台下,郑荷兮穿了一身黑色,是刚从律所赶过来的,她知道台上那个人不会看见自己。
琴声悠扬,郑荷兮想起了在酒吧的那晚,那是他们唯一的接触,尽管可能只是她一个人的记忆,但对郑荷兮来说已经足够了,她终于着一身红裙为向远跳了一支弗莱明戈。
他可能看不清自己,但郑荷兮清晰地记得他入迷的眼神,记得他向她伸出的手,记得他睡着的样子……这些都是她一个人的记忆。
一曲毕,郑荷兮缓缓回过神了,打算离开,毕竟现在还是上班时间。
在停车场,郑荷兮又见到了向远,郑荷兮刚想上前去打招呼,就被向远看见了。
向远懒得理会,拉开车门,还没进去,郑荷兮就跑了过来。
“你干什么?”向远面无表情,质问郑荷兮。
“我、我的车好像坏了。”
“又是你?”向远好像想起来了,沉砚路碰瓷那个女孩。
“你想起了?”郑荷兮没想到向远记得,明明他喝醉了的。
“嗯,女孩子别总是想着上陌生男人的车。”
“啊、啊?”原来他没想起啊。
“你买的是假车吧。”向远顺着郑荷兮身后向她的车看去。
“可能是吧,现在黑心商家太多了。”郑荷兮脸不红心不跳。
“那你打车回去吧,我们不顺路。”
“顺的顺的,你去哪我就去哪。”哎呀,怎么听起来这么奇怪,郑荷兮说完羞赧地低下头。
向远听完诧异了一秒,转身就上了车,不留情面的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郑荷兮留在原地,愣了好久,历史惊人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