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妹子,你这是从哪弄来的小车?看着还挺好使的样子。”
“这是实验室里配的,今上午去药品配送中心和物资配送中心领取药品和实验用具多亏了它,不然我可搬不了那么多东西。我想买回来花花草草搬起来可能挺麻烦的,它就能用到了,就推回来了。”看着他们应该是要下楼吧!把小车子放在门口,进了房间看到角落里的花草。知道他们这是要下楼运其他的花草了。
“邢大哥,我和你们一起下去吧。”说着走出房门,去推小车。
“安童,把小车给我吧,你跟着就好。”说着拉住她的手,示意后面的老猫关上门?
到了楼下,安童看到车上的东西,吓了一跳,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认了认有许多是我的名单上没有的花草,花架子买的两种大型的,占地不小。哦…想到自己名单上的东西也不少,也许够用了。
刑远军将买来的种子、种球、生根粉、花铲和一部分花肥放到了小车的上层。下面放了剩下的花肥和一整袋的基质。将小车运上台阶后交给安童,自己和老猫大熊一人抗了一部分大花架组件,往回走。这样又搬了两趟,终于吧所有物品都搬上了六楼。
安童给每个人一杯糖水,然后问他们:“邢大哥,你们还没吃饭吧!要不你们去吃饭吧。等忙过了这阵子东西都整理好了,再请吃饭吧。”
“好,那我带他们先去吃饭了。”
“这是要下厨请吃饭啊!那我们等着了!”老猫一听要单独请吃饭赶紧应着。大熊也在一边点头。然后三个人一起去了食堂。
安童回到房间里,看着客厅里面众多的花草,辨认了一下有很多盆不是她要买的,这些花草大多是蓝色的有几盆是浅粉色的。
哦~邢大哥这是在买花草的过程只一直想着我吗?好开心,真是太浪费钱了!还一两盆就好了,怎么就买了这么多呢!哎呀!以后还是不要邢大哥自由发挥了,这结果太吓人了。
不知道邢大哥有没有吧陨石做成珠子啊?下一次能够出去是什么时候啊!不想了先整理下一种子和花球茎这些容易搬动的东西吧。
安童先来一个很大的纸箱子,有拿了好几个鞋盒子。将这些不同名字的花球茎分出来,又找来记号笔,每放好一种花球茎就在纸盒子面上写上相应的名字,做好这些就将它们放进大箱子。最后把各种花草的种子放到大箱子里面让它们暂时待在球茎的上方。
再次找来一个大型的纸盒子,将几袋子每袋一公斤的花肥放进去,再把生根粉和花铲放进去。把两个大箱子推到角落里。这下空出来大片的地方。
看了看那些成盆的花草,在里面看到了两盆幼小的龙沙宝石和两盆幼小蓝色阴雨为什么说幼小呢,因为它们都只有三十厘米高而已,带着几个花草;三种不同颜色的石蒜也就是曼珠沙华,红色、白色、黄色每种颜色都有三盆,每盆都是爆满地挺着花苞;哦~还有一株较为高大的茶花,它可是所有花里最高的了,上面竟然还有花苞,这是冷室里种出来的吧。
靠近这株茶花我一下子感受到它想在散失大量水分,这是从温度低的地方转移到高温的室外,植物适应不了,出现问题了。我有些心疼,赶紧将它放到小车上,推这它去实验室。
进了实验室,来到一个光照培养箱边,打开它的开关,调试各项数据,使它里面的温度保持在二十五度,光照十四个小时,才把茶花放了进去。关上培养箱的门,透过它的玻璃看这这株茶花,很快就察觉到了它的水分流速发生了变化。失水速率变慢了,恍惚中似乎感觉到茶花舒了一口气,表达出愉悦。
我有些僵硬地站在那里。这是我三四个月以来第二次感觉到植物的情绪。第一次是在学校里,有一棵年老的观赏桃树,它发出了难受的情绪。在它旁边,我停留了很久才发现它的树干上有几个很小的虫洞,自己却没有工具帮它杀虫。
巧合地是不一会,园林维护人员过来了。看我在那棵桃树下站了很久,跟我搭话,问我是不是很喜欢这棵树。我只能说是,然后将自己的发现说给他听。然后在他给树杀完虫以后,又清晰的察觉到了它愉悦的情绪。
现在这颗茶花表达出来的情绪,没有桃树清晰,但我依然能够勉强接受到。很快便缓过那种紧张诧异的情绪,如果放在四个月以前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但自从陨石雨后身边陆陆续续发生的奇异事情让我的神经耐受能力大幅度提升。现在面对这样的事情,只有突然感受到的时候一时诧异。
我有想过原因,最后归结为身边两颗陨石对我的改变。很长时间以来两颗陨石都在我的枕头套边上陪着我。经过三个多月的不断影响,深绿色的陨石不在我身边,就像今天这样,我也能隐约感觉到树龄很小的植物发出来的情绪,在它情绪转变的时候最容易被察觉。如果那颗神奇的陨石在我身上的话,就能十分清晰地接受到这株茶花的情绪。
那么到底陨石是只影响了我自己的神经系统,还是让植物的神经系统活跃了?还有可能是同时影响了两者的神经系统,这样的可能性在我看来是最大的。
当我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的时候,实验室的门被敲响了。下意识转身,看到邢大哥站在门口。
“邢大哥,你来了啊!快进来。”
“我回来看你没在,还少了茶花。就猜到你来这里了,便过来看看。”说着还打量了一下实验室的门锁。“如果不是你开着门,怕是得要你亲自开门,我才能进来。”又指着实验室门上的锁说:“这是军工处新研制出来的感应锁,暂时没人能破解。”
“要不要我给你一张备用卡,这样你以后来找我就不用敲门了!”
“不怕我泄露你的实验数据吗?”
“你又不是科研人员,这数据对你可能还没有训练器材吸引人呢!”说着去实验室里侧的办公室里拿备用卡了。“给,保存好啊!我可只有这一张备用卡。”
“是,一定完成任务。”
“呵呵呵,这算什么任务,邢大哥你也会开玩笑啦。”
“童童!”
“嗯?”我有些疑惑怎么表现
得有些正式了。
“叫我军哥或者远军,还叫邢大哥太见外了!”
“有吗?那你发小,青梅竹马都怎么称呼你啊?!”
“远军或远军哥。”
“嗯~那我不要这么叫你。”我有些矫情了,想要一个独一无二的称呼。“阿远怎么样?”说着还故作娇娇地叫了声阿远哥哥。没发现把对方怎么着,把自己的鸡皮疙瘩弄起来了。
“阿远就好,叫远哥也行。”刑远军眼神有些宠溺地看着安童说。
“那好吧,阿远哥。”说着挎上了他的手臂。“哦那颗深绿色的陨石在你身上吗?”
“在,不过它已经变成好几颗小珠子。怎么了?”
“阿远哥有没有感觉到,其他生物的声音或者情绪?”
“你指什么,这株茶花吗?”
安童点头。
“它似乎要表达什么,具体要表达什么感觉不出来。”
果然那颗深绿色陨石并不普通,我阿远哥只是跟它相处了不到两天,就能察觉到植物向外界发出信息了。
“那没事了,我们回去午休吧!下午还早整理花架和一屋子的花呢!”
“童童你是不是…”还没说完就被安童打断了。
“是的!阿远哥,以后你也会真正了解它表达了什么。现在就不要问了,要保密哦!”安童很认真地看着刑远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