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看砸晕的兔子，又看看两只野鸡，程有光咽了咽口水，迟疑地开口：“闺女，这野鸡，也是你用小石子打晕的？”

长歌点点头，反正她是经常要拿野味回家给家里人吃的，总不能每次都为拿回去的野味找借口，所以干脆让她爹和大哥都知道她打猎的本事。

“妹妹，你这是什么时候学到的本事？”

程天歌有点跃跃欲试，要是他也能学到这一手本事，就能打更多的猎物去换钱给弟弟妹妹和她娘买东西。而且也有可能攒点银子，到时候跟人去走商，也能带点自己的货物。

“大哥你想学，我可以教你，我前几年拜了一个师父，她教导过我一些强身健体的功夫，我都可以教你，这样大哥日后不管考秀才或者考状元，都不怕身子吃不消。”

没有几个男人不喜欢练武的，看她大哥眼中的炙热就知道，对于自己刚才露的那一手，她大哥好想学。

“妹妹你什么时候认的师父啊？我们都不知道。你师父对你好不好？”

“闺女，既然你拜了师父，咱们应该上门感谢一番，你问问你师父，爹和你娘什么时候上门合适？”

程有光和程天歌齐齐开口，他们虽然高兴长歌学到的本事，如此一来，她日后也能更好地保护自己。只不过对长歌的师父，两人都有些不放心。

长歌自然明白他们的心思，笑着道：“爹，大哥，我师父就住在山里，只是前两个月她就已经离开了，她说她能教我的几乎都已经教了，日后我和她能不能再相见，就看我和她是否还有缘。”

离开了？既然已经离开，长歌现在也好好的，那应该是不会伤害她。

程有光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不能感谢一番那位高人而有些过意不去。

“那只能等你师父回到这里，或者日后有缘再见，爹才能好好感谢他一番了。”

“妹妹你把你师父教给你的功夫教给我们，你师父同意吗？”

想到妹妹说教他功夫，程天歌既心动，又担心妹妹违背她师父之命，如果她师父教导她的功夫不让教给别人，程天歌是不会让妹妹为难的。

至于妹妹说的，上学堂的事，他年纪都那么大了，就没想过还去学堂。而且分家之后，他不舍得让娘和妹妹再那么辛苦，所以他要和爹一起赚钱，让娘和妹妹过得好，让弟弟可以去学堂。

“大哥放心，师父说教我的功夫只要我愿意，都可以教给别人，明儿个我就开始教大哥，相信以大哥你的天赋，用不了多久就能学有所成。”看着她爹欲言又止，长歌笑着道：“明儿个咱们一起学，爹和弟弟也一起。等娘身体好一些，我也教娘一套锻炼身体的功夫。”

她娘别的可能学不了，五禽戏倒是适合她。

“爹这么大年纪了，还能学吗？”程有光听到闺女说他也一起学，蠢蠢欲动的心跳的更快了，可想到自己的年纪，又担心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