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余光瞥到他换下的一身粗布衣服，眼睛亮了亮，道：“对了，欠你的衣服我会赔的。你起来我给你量一下。”

应无涣点头，听话的站起身。江沉月走过去，道：“抬起手。”应无涣听话的抬起手。

这次又轮到她尴尬了，以前娘给她量尺寸都是用手量，可是现在难道：要用手去量应无涣的尺寸？想想都脸红。

应无涣依旧乖乖的抬手等着，江沉月绕到他身后，不让他看到她发红的脸。在他身后隔空比划着量了几下，清了清嗓子，道：“咳咳，好了，放下吧。”

江沉月回到座位上，一抬头正好对上了应无涣似笑非笑的脸，她道：“你笑什么？”

应无涣“你不是说看是看不出来的嘛。”

江沉月一脸不解“嗯？什么意思？”

应无涣“在山洞里，你不是说看是看不出来的，需要量才行吗。”

江沉月脑中闪过在山洞里她环住应无涣胸膛的画面，不由的脸色微红，手指搓着衣角，结巴道：“内个~山洞里光线不好，所以才看不出来。今天我看仔细了，这样…这样就、就可以了。”

应无涣今天心情似乎很不错，看着她微红的脸，笑道：“那你应该是个中高手了，光是看看，就能知道尺寸。”

江沉月脑子里飞速闪过了什么画面，咽了口口水，脸直接红到了脖子，口齿不清道：“内…内个，云…云儿好像在…在叫我，我…我着急，我…我着急先走了，先走了。”一阵风一样的冲出了房门。

……

江沉月跟着云儿一路到了药宗谷，从云儿那里得知，帝都山上原本只有有泰泽仙府一处修仙之所，后来白殊离开泰泽仙府创立了药宗谷，只是因为白殊上仙从来都不收徒弟，只专心研究药理，所以山下极少有人知道药宗谷的存在。

江沉月第一次仔细的打量着这个药宗谷，谷口收紧，谷内别有洞天，灵气充盈，就连植物都生长的比其他地方更加茂盛。

正堂内白殊端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江沉月规矩的跪在他的面前，见到江沉月欲言又止的样子，白殊问道：“你想问我为什么要收你为徒？”

江沉月抬眸，道：“前辈可知我灵脉枯竭、灵力低微。”

白殊点头道：“嗯，我知。”

江沉月道：“既然您都知道，又为何要收我为徒？不怕我辱没了您的名声？”

白殊放下茶杯，道：“只是觉得与你有缘罢了，正巧云儿做的饭我都吃腻了，想换个丫头试试。”

江沉月眼神暗了暗，道：“前辈我无心修习，怕是要辜负您…”

白殊打断她，道：“你放弃修为的原委我已经尽数知晓，只是经此一事，为师希望你重新权衡，你的运气并不会每次都这么好。为你出生入死的那些人，也不会每次都有那么好的运气。”

江沉月脑中了闪现了应无涣一身狰狞的伤疤，江聆风为她自断灵脉的样子，心口一沉面色瞬间无比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