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九天不解的凝视前方,她说道:“你不能睡床。”
夜九天:“为何?”
玖悦榕:“我是女子,你的挂名娘子,理应睡床上,你以后睡地铺。”
说完玖悦榕朝床上爬去,躺下,意思就是说,不答应也不行,我就是要睡床,地铺以后我才不睡了呢,以前的玖月容就是傻,我才不傻呢!
夜九天眉头微皱:“下来!”
玖悦榕:“我不!”
夜九天的声音更加阴沉了:“下来!”
玖悦榕:“我不,打死我也不下来,有本事,你也躺我旁边睡呀!反正我是你的挂名娘子,我的名声已经被你毁了,我不在意,你随意。”
说完后,她一转身,抱着被子,选了一个舒适的姿势,甜甜的进入梦乡。
看着主子吃瘪的样子,也乐坏了屋檐上的锐锋。
夜九天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颗圆圆的石子,轻轻一弹,就朝屋檐上的锐锋打去,锐锋一个措不及防,“砰”的一声,砸中在胸口,他冒出一身冷汗。
他赶紧翻身越出屋外,太危险了,主子生气了。
他拿玖姑娘没办法,他就成替罪羔羊了。
好险。
第二天,公鸡洪亮的啼鸣,树上,鸟儿早已唱着动听的乐曲,花树似乎在微风中也活了过来一样,摆弄着妖娆的舞姿。
床上,玖悦榕趴着,紧闭着双眼,一点要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夜九天坐在石桌旁,吃着锐锋送来的早餐,一碗米粥,一叠小菜,一叠花生米。
锐锋:“主子,玖姑娘今日怎还不起床?”
夜九天:“不知。”
锐锋:“玖姑娘平时起的比您都早,这会,都已经在绣花了。”
锐锋:“主子,需要叫醒玖姑娘吗?”
夜九天:“饱了。”
锐锋赶紧将碗筷收拾下去。
夜九天:“叫醒她。”
锐锋:“是。”
一颗饱满的枣子“蹭”的一声,飞进窗户,刚好“砸”到玖悦榕的额头上,玖悦榕吃痛,立马像是箭一般爬起来:“谁呀,大清早的扰人清梦。”
四下无声,玖悦榕都要怀疑刚刚是不是真的有人打她了。
她拿起刚刚砸中她额头的枣子,想着:“是啊,明明有人就用枣子打我。”
她揉揉额头,竟然没人,就算了。
起床梳洗一番,昨日在镇上,她买了一面铜镜,坐在镜前,她看着乱糟糟的头发,古人的挽暨她真不会,还是打个辫子吧。
她给自己编了一条鱼骨辫,发尾用一条纱布绑着缠绕一圈,就完成了。
搭配着昨日刚买的新衣,镜子里的人儿好似变了一个样子,“玖月容已成玖悦榕。”
她穿戴好,迈出屋外。
对着石桌旁的夜九天浅浅一笑,绚丽的笑容,如桃花般盛开。
一步一步轻盈的走到他面前:“相公,我好看吗?”
看着眼前的玖悦榕,夜九天有一瞬间的失魂,国色天香,好似仙子落入凡尘,频频一笑之间,早已失魂。
夜九天:“娘子,为夫看不见。”
玖悦榕:“我要挣很多很多的钱,医好你的眼睛。”
夜九天:“无需娘子操心,娘子将床榻还给为夫,为夫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