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博然就这样栽了下去,掉下去的他很快就见了底,下面很黑,看不清虚实。虽见了底,但身体却一直没有停止运动,就像踩在滑梯上一般...
沈博然自觉就像很多大工厂的生产线一样,身体不受控制的再向前进。
“前面会不会有什么菜刀阵,弓箭林,最后在来个高温水筒什么的。”沈博然越想越怕,真的变成“红烧小道士”可就不好玩了。
沈博然想控制身体停下来,可这通道并不是一直向前。这不,又转了几个环形圈后,身子也根本就稳不下来,更别提拔出斜阳抽出功德值救场了。
又转了几个圈圈之后,如同发射的子弹一般朝着亮点冲了出去。
“哇...呀...欧”沈博然发出猪叫声后落在了地上。“哎呦一点都不痛,再死一次是这种感觉吗...”
沈博然隐约听见孩童嘻戏的声音,沈博然睁眼一看,强光晃得的他立马用手遮住了眼睛,片刻之后....
沈博然发现三五个孩子未在自己的周围打量着他,沈博然早再一看周围好家伙,整个空间那是灯火辉煌,犹如白昼一般。
“真是福大命大啊!”自己竟然掉在一张软垫之上,算捡回来了一条小命。
目光一扫,除了一些孩子好奇的看着自己,孩子身边还有貌美或是帅气的男仆女仆眼神中充满了怪异。
慢慢地,围过来的人月聚越多,互相的开始交头接耳,品头论足起来。
其中一个穿着黄色薄衫面部清秀的家仆突然问道。“你是什么人!谁允许你进来的。”
沈博然打眼一看,虽然面相都长的不错,但是感受不到一丝的压力,心中底气也足了不少。“再下沈博然,听说附近乡村频频丢失孩子,所以特来探查,接其回家。”沈博然开门见山道。
“这里的孩子都是自愿留下的,若是真有想家,这的主人自然会将其送回家去,就不劳烦这个..沈少侠了。”黄色薄衫的青年道。
“送去哪里?我可听说这附近村镇之中总是丢孩子,没有一个回来过的。”沈博然眉毛微微一皱。
“这人哪来的,好生无礼,啊杰,我看不用客气。”一个粉色吊带装年轻女孩的说道。
“唉,怎么回事!”
“这哪来的人啊...”
一个个不知原因的人接二连三的人凑了过来,这些人皆是将孩子护在身后,打听着发生了什么事,有知道大概的一说,一个个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不行,这些孩子就是这个城堡的小公主,小王子,绝对不能在让他们遭受贱、民的虐待了。”一个蓝色衣裳大概二十出头的女孩抱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一脸紧张。
怀中的小女孩狠可爱,乌黑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一头微弯的小卷发,那配上洋娃娃般的小红装,打眼一看倒真有几分富家子公主般的气质。手里抱着一只毛茸茸跟个小皮球一般的动物,像是小型犬类的一种。其他的家仆男拥女佣一听一个个搂住了孩子,颇像家中的块宝贝被贼惦记了一般。
....
看着现在的情形,跟沈博然所想的我完全不一样啊!不是应该有个什么巫婆拿孩子做邪恶的实验吗?再者也应该虐.待孩子,达成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沈博然一头雾水,颇像受了气的小媳妇一般...
“恩,那个,不管怎么说,这总是别人家的孩子,丢了父母也挺着急的,不如我先带他们回去见见家人。若是没什么问题,我让那些家长给你们送回来,你们看怎么样!”
“什么乱七糟的!孩子到了这就是我们亲人一样!”黄色薄衫的青年拿起一个青色的竹哨吹了起来,顿时从几个方向就跑过来十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
“怎么回事!”带头的粗狂的大汉,一身的盔甲手里拿着一杆短枪跑了进来,一皱眉脸色的疤痕就跟一条虫子在蠕动一般,有些狰狞。
“侍卫长大人,刚刚进来一个贼人要抢走我门的孩子!”黄衣青年十分恭敬的说着。
“有这样的事!”那侍卫长眼睛里就跟放了条毒蛇一般,狠盯沈博然,就如同盯着一只臭虫一般。
“拿下!”刀疤侍卫长大喝,几名侍卫拔出腰中弯刀围在沈博然四周,其他家仆一看这阵仗,吓得大叫都抱着孩子躲在了小屋之中。
“我只是带走这些孩子回到亲人恩身边,无意冒犯...”沈博然正说着几个护卫便不由分说一同冲了过来,多把弯刀朝着沈博然不同的位置就砍了过来.
沈博然横眼一扫,便知心中有了底细,看来也确实只是几个普通侍卫。剑身一横,不带丝毫功德值使出“落花无情”!虽没有缤纷的剑影,但那剑招快如闪电奔放如雷,这身法对于几个普通人看来竟如泥球那般,仅仅一个回合下来,沈博然的边都没挨到,斜阳乃绝世宝剑,几招下来兵器便是损坏了多半,损坏兵器的侍卫心中充满了忌惮,下意识的后退。
见侍卫犹豫,沈博然也不托大,反握斜阳,齐刷刷从几人身边略过,打在其背,几人应声倒下昏死过去。
“你到底是何人?”刀疤侍卫长脸皱的都有些扭曲了,身形后退了半步。
“我是游历之人,路见不平而已。”沈博然额表情没任何变化,很是淡然。
这大汉自然也看不出深浅,但那些护卫都是他的手下,平日里亲如兄弟,甚至相处的时间比媳妇在一起的时间都多...什么水平自然心知肚明。同时面对十余人若换作是他,恐怕百招之内绝无可能...
“少侠,我等也是受人之命,忠人之士。这里有黄金三十俩,乃是我几个月的俸禄,俗话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少侠可否退让一步。”
沈博然略微沉思“黄金是个好东西啊,沈博然以前的世界黄金可是硬通货,千变万变金价不变呐!”
“少侠,我乌陆说道做到,怎么样。”乌陆首领将小袋子收紧后口晃了晃,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态。
“不要!”这些对我用处不大,钱不钱的对我来说不重要,昧着良心的钱带的多了怪沉的。”沈博然玩味的说道。
“恩!敬酒不吃你吃罚酒!”我乌家短枪就是在寒烟镇也是赫赫有名的,小子今天爷爷就叫知道天高地厚,乌陆心中一横,一枪便扎了过去。
沈博然用斜阳挑开一枪心中便有些凝重,这枪力道极重,稳.准.狠三位一体直.逼沈博然多处的要害袭来,沈博然连番闪避,一时竟被压制的毫无还手余地。
“打的好!”
“后背,怎么他躲过了!对,扫让下盘。”。
“好!侍卫大人,不能放过这个贼人...”
一个个家仆装的年轻人看着侍卫头领占了上风拍手叫好,而此刻就好像在战场一般。敌将一人在场,成千上万的人压阵鼓舞压阵,而我方大将在城中睡觉,留下无名小兵一人出战...
短枪在手的乌陆听到这样的鼓舞,士气更胜,短枪耍的溜圆,压的沈博然更是透不过气来,进招次数越发的少,仿佛下一秒脑袋就要被挑到抢头上。
“小子,还以为有多大能耐呢。不过都是花架子而已!”乌陆越打越顺手,也没了之前那些顾虑,一枪比一枪快,额头上的汗也是越积越多,恨不得直接将这小子捅成马蜂窝。
当然沈博然虽然被压的很难受,但却也一直熟悉这对手的招数,寻找契机反败为胜。沈博然也并非不能用功德值来进行秒杀,若是杀鸡永远都要靠牛刀取胜的话,他恐怕永远也无法成长。
唯有自强不断的突破自我才能尽快完成和某人的约定,沈博然黑眸一闪“就是现在!”
博然一剑挡开乌陆短枪,“落花无情”剑招快速奔雷闪电,宛若一剑落入万花丛,影去剑来无踪形,乌陆瞬间真如花海中一般,身上背上,胳膊腿的伤痕成几何数增加,硬是连声都没坑一声。
“好,是条汉子!”沈博然大声赞叹,手中的剑招丝毫没有留情,剑招迅速变换,“流水有意”剑招脸连绵不绝,一剑比一剑狠一浪更比一浪强,这样强大的“流水有意”不得不说功劳有一半是乌陆的,若不是这场战斗怎能有如此领悟。
乌陆此时已经完全无招架致力,身上的衣服猩红之气甚重,沈博然又一剑破开了防御,直刺胸膛。
沈博然抽回斜阳回归剑鞘中,乌陆长枪扎入地面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为什么刺偏了!”乌陆咳这血,脸色刷白异常的难看。
“你没有死过吧!”沈博然轻描淡写的说过。
“什么?”他似乎没听清这少侠的话的意思。
“因为我知道死亡的痛苦是什么样的!活下来做个平凡人也挺好。”沈博然转身,用手撕几块绷带慢慢的缠在手臂上。
“在我守护的底盘我若收拾不了你,与死何异?”地陆的枪芒紫涛涛,沈博然察觉之后就只见紫芒的幻影如毒蛇一般一口袭来,沈博然根本躲闪不及,一口被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