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青不解回头看她，“你不是说渴？”

向天歌一副打量猪队友的神情，然后朝看向她的女郎笑了笑。

艾青平日里被她捉弄惯了，此刻，也不知她脑子里又打什么鬼主意，便懒得理她。

女郎打量一番二人，娇嫩的玉手从艾青的肩上轻划，娇嗔道：“二位公子生得好是英俊。”

她话未说完，艾青登时一惊，很不解风情的回头瞪她：“离我远点。”

女郎一脸委屈：“公子，你好凶啊，如此不解风情，怎么讨得到夫人？”

艾青冷道：“水呢？能不能快点？”

女郎似是失去兴致，甩脸挥袖走了。

艾青的视线，一直望向柜台，催促道：“这边的水，赶紧上。”

向天歌莫名一笑，然后扫视周围谈笑风生的众人，他们仿佛各自沉浸在另一个世界，完全无视彼此的存在。

艾青喊了半晌，无人答应，他准备自己去取。

却被向天歌一手按下，他略显不耐烦回头：“你又怎么了？我去找小二要水。”

向天歌收回视线，转过头与他对视一眼：“这里没有人。”

艾青白她一眼，“我不是人？”

向天歌一笑：“你是人，不过，除了你我，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艾青见她似笑非笑的模样，虽然她平日里是有些胡闹，不过，对于那些妖神鬼怪之类的事情，她总能一眼看破。

想到这，他故作毫不在意，打量扫视周围，明明是高朋满座，怎么就没有人，除非是？

他忍不住咽了咽喉咙，回头看向向天歌，怀疑道：“真的假的？”

向天歌神情谨慎，盯着他微惊的双瞳，踌躇片刻，噗嗤一笑：“哈哈哈哈，假的。”

艾青：“......”

这时，紫衣女子亲自端着茶水，体态妖娆走了过来。

“让二位公子就等了，喝口茶。”

向天歌的目光盯着她手里的茶具，然后朝她礼貌一笑：“多谢小姐姐，不过，我们还不渴。”

艾青不知她在搞什么鬼，余光瞄她一眼。

向天歌一手托腮，继续道：“不知小姐姐这里有什么好吃的推荐，我们连夜赶路，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女子放下茶具后，妩媚一笑：“公子，我们这里从来不点餐，吃食都是一样的，就让媚娘我为你安排，包你满意。”

艾青正想说什么，向天歌在桌下按住他的腿，脸上毫无波澜对视媚娘的媚眼，笑道：“那便最好不过了。”

须臾，媚娘再次离开。

艾青耳根微红，盯着自己腿上的玉手，如同雕塑般，一动不动。

向天歌还以为他在盯着面前的茶水，朝他腿上一拍，低声道：“喝了你会后悔的。”

艾青身子微颤，然后抬眸看向她，烛光照射在她卷长的眼睫，投射出两道阴影，扫在眼角的泪痣上，微微嘟起的粉唇，似是比那个妖媚的紫衣女子，还要诱人。

岂料，向天歌不安分的手指，在他的腿上有节奏的轻点，思索道：“难道这里就是国师曾经提及的玄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