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我不说了,你说不是就不是,”夏侯钰笑着说,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了。
见墨言辰的视线扫了过来,就努力的开始憋笑……
“……噗,笑死我了……”夏侯钰实在是绷不住了,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却在心里疯狂的吐槽墨言辰:死鸭子嘴硬,早晚遭报应……
“笑够了就得了,”墨言辰皱眉,看着夏侯钰的眼神也变得不耐烦起来。
就像是在看废人一样,什么都不会,只会说话,要来干什么?
当花瓶,还是当摆设?
“我,我没笑……”夏侯钰又笑了几声,这才停了下来。
实在是墨言辰的目光太过犀利,他承受不住。
太阔怕了,他还是个宝宝,不该承受这些。
“说正事,她现在怎么样了?”墨言辰不耐烦的打断了。
“她身上的东西我还真不会,你让我看看病还行,这东西我真的不会……”夏侯钰几次重复‘他不会’,就差跟墨言辰急了。
这要让他干他不会的,万一搞砸了怎么办?
这不是活生生的砸他自己的招牌吗?
俗话说得好:早点干完早些休息。
他这要是会干,他早就动手,而且他还想早些休息不是?何必一直耗到现在呢?
“怎么?还有你不会的解的毒?”墨言辰撇了一眼躺床上的人,第一次觉得时间过得这么慢。
这晏璃璃要是在他的府邸出了什么事情,他父亲回来不得翻天?
把他的局打乱了怎么办?
这可是一出好戏呢,要是毁了多可惜?
“她身体里的那压根就不是毒,你让我来干什么?”夏侯钰不停的打哈欠。
显而易见,这还不知道今天上哪去快活了。
“那是什么?”墨言辰还是不紧不慢的敲着桌子,在房间里显得格外的清脆。
但落在夏侯钰的耳朵里,这压根就是一道催命符,谈何清脆?
“她中的是罕见的蛊毒,叫雪蛊,中此毒的人身体温度会慢慢的降下来,然后血液凝固而死……我也只在书里和听我师傅说起过,”夏侯钰撑着下巴。
“怎么解?”墨言辰眉心跳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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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照射进来,给黑暗中的房间带来了丝丝的亮光……
突然,一道雷声在耳边炸响,紧接着就是雨不缓不慢的开始下。
雨越下越大,城市街头的噪音也越来越大,路上行人都加快了自己回家的脚步……
“呼呼呼……”
晏璃璃猛的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额头也冒出了冷汗。
晏璃璃抹掉了自己额头的冷汗,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好让她自己清醒一点。
“原来这一切都是梦,”晏璃璃看着自己熟系的房间,喃喃自语道。
“为什么这一切都这么真实?”晏璃璃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为什么她感觉那想的发生过的一样?
是她最近太忙了么?
还是她出现幻觉了?
晏璃璃抓过床头的闹钟仔细瞅了瞅,她平时为了醒来可以第一时间知道时间,就习惯性把闹钟放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