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未必。”
舒星凌嘴角微微上扬,语气清冷平静,黑眸中波光流动。
瞥了他一眼,又道:“黎叔那边可有什么发现?”
“黎叔?”
穆郅聪犹豫了一下,道:“黎叔平时行为都没有什么异常的,只是有一点,和黎叔共事这几年从未听过他有什么亲人去世,也从未见他去祭拜过什么人。
但昨日有人见到他买祭拜用品,我以为他是去祭拜元大人,就要与他同去,他却他不是去祭拜元大人,而是去祭拜一位故人。
我偷偷跟着他,见他到了郊外的一块坟地,那是一座十年的老坟,墓碑上写着先妣田氏玉娟。也不知道那田氏玉娟和黎叔是什么关系。”
十年老坟?
黎叔此前没有来祭拜过,那是不知道此人已死,最近才得知消息,还是有什么原因这十年都不能去祭拜?
偏偏元大人死了之后才去祭拜,莫非那个玉娟和元大人、黎叔都有关联?
“你可查过田氏玉娟是何人?”舒星凌清冷的问道。
“那坟头上的草都有人那么高了,估计很少有亲人去拜祭,而且玉娟这个名字很普通”
穆郅聪清润谦和的道,还未完,就被舒星凌打断。
“你查查十年前元大人和黎叔一起办的案件中,可有涉案人是田氏玉娟的。”
她想到这是穆郅聪昨日才找到的线索,应该还未派洒查,这样问他似乎有些为难他,与其大海捞针,不如锁定目标。
她记得元媛过,黎叔喜欢对着中风的元大人他们以前办过的案件。
“十年前的案件?好,我这就回去调卷宗出来看!”
穆郅聪虽不知她为何让他查十年前的案件,但这星凌少爷每一次的安排都能查到线索,听她的自然没错。
“我和你一起去,我要去见见丁、闸娣。”
她嘴角挂着邪妄的笑,语气清冷平静。
……
刑部。
穆郅聪命人把丁菊带到审讯室后,舒星凌给了他一个眼色,他就命人拿了一把椅子过来让丁菊坐着回话。
丁菊已经被关押三了,今这样的情况让她有些手足无措,心中忐忑不已。
瞥了一眼穆郅聪身旁的舒星凌,仿佛被那道灵动的眸光震慑了一般,哆嗦了一下。
“穆大人,民妇已经把知道的都交代了,那元二爷的死真的与民妇无关。”
她低着头,唯唯诺诺的道。
“丁菊,现在不是问你元释的事。你可还记得笑婆,有人你在笑婆死前去找过她,可有这事?”
穆郅聪清润冷然道。
丁菊双手扯着自己的衣袖,有些结巴的道:“这,笑婆死了那么久了,民妇,民妇当时怀有身孕,或许去找过她帮民妇调理身子。
时间太久了,民妇实在记不清了。”
“记不清了!你去找笑婆的时候,还有人看见元释了,,你和元释到底什么关系?”
穆郅聪的声音更加冷了几分。
“冤枉啊,民妇与那元二爷毫无关系,而且笑婆是意外死的,更是和民妇没有关系啊!”
丁菊的头埋得更低了,声音有些哽咽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