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此香乃一位女子调制。
她深爱着她的丈夫,但她的丈夫风流成性,喜新厌旧。
他们成亲不到一年,他的丈夫就纳了五房妾侍。
她每晚独守空房,而他的丈夫晚晚沉醉于那些妾的温柔乡郑
她不甘心,那些妾年轻貌美是吧,看她们能年轻多久,貌美多久。
她苦心研究,终于调制出了一种香料,点燃之后让闻到其香味的年轻女子一夜白头,容颜凋零,变成老妪。
那人没有这凋零香的解药是什么,难道要回去,问问有没有人知道?
可那个地方想要回去谈何容易,况且她已经离开这么久了,根本就不知道回去的入口在哪里。
上官冰玥回忆了这几的经历,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中硫零香之毒的。
若香,昨日在南苑闻到的香有些诡异,但当时那么多人在场。
那香是居牡丹带来的,她不可能对自己也下毒,还让钱香兰拿回去用,这太明显了。
这几日也没有特别的事发生,这毒到底是什么中的呢?
她没有把彩蝶唤进来,自己梳洗打扮后,戴了一顶黑色的斗笠,准备出城去做些暗记,也许那个地方出来的人会看见。
刚要出门时听见了舒星凌的声音,她便躲了起来。
“彩蝶,娘亲呢?她很少这么晚都不起身的?”
舒星凌走到绯红阁只见到彩蝶一个人在大厅,未见上官冰玥的身影,一般这个时候她都会在偏厅用早膳。
舒星凌昨晚知道环被关在南苑的柴房后,心中顿生一团怒火。
之前就觉得那个居学礼是个无耻之徒,没想到真敢对环下手,而且还要冤枉环,简直是不要脸。
只是老夫人发话,上官冰玥也不能阻止,这打也打了,罚也罚了,她不好再去节外生枝。
但也不能就这么放过了那个贱男,她过来绯红阁是因为绯红阁与那个贱男住的厢房就一墙之隔。
她来撒点驱虫粉,顺便撒点之前研制的痒痒粉,借着秋风吹过去。
“将军夫人一早上都没出来,不让奴婢进去打扰,也不见任何人。”
彩蝶毕恭毕敬的答道。
舒星凌浅淡一笑,道:“不见任何人,娘亲怎么会不见我?”
着便往卧房走,上官冰玥从来不会这样,直觉告诉她这事儿有古怪。
彩蝶也不敢拦她,只把她身后的碧荷拦住了。
舒星凌进去后,没有见到人,却明显感受到有人在。
上官冰玥躲着不见人是什么意思?
她压了压嗓音,清冷平静道:“娘亲,孩儿知道你在,出来吧!”
上官冰玥憋着气,没有现身,以为这样舒星凌就会认为房间里没有人,但她完全低估了现在的舒星凌。
舒星凌身形一闪,站到了她跟前,道:“娘亲怎么无端戴着幕离,准备去哪里吗?”
“我”
上官冰玥刚想点什么,随便糊弄舒星凌,却被她打断。
“娘亲,你的声音怎么了?”
舒星凌仔细看着她,似乎身形不如以前纤细,有些佝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