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十四章、程序咒语(1 / 1)风小力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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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小鱼转身就用python语言写下几行代码:

There is no kitty here

White animal = white balls

Else:

White dress for boys in the room.

& onever e back.

&he a.

他把写好的代码交给柠檬月亮。

与此同时,门被强行打开了。

就在那一瞬间,柠檬月亮扑到进门的那个人身上,把这行代码放到他眼睛前面,与此同时,小雪跳到那个人的头顶,狠狠地用力在它的百会穴那里一跳,仿佛在按压着一个巨大的按钮。

那个人被定格了。

我听到仿如电脑重启的声音。

刚才还是凶神恶煞的一个人,转眼变得如春风般和煦。

只见他有礼貌地行了个礼,说:“不好意思,敲错门,打扰了!”而后转身离去,轻轻地把门带上了。

“嘘,好险!”柠檬月亮摸了摸额头,长舒一口气,“给你32个赞!”

“不,必须64个!太高效了,这就是程序咒语,啊哈哈哈!”小雪兴奋地说。

“没错,这是程序咒语。你们人类被创建初期经常就被设置程序咒语。现在这些克隆人也是相当于你们人类初期的模样。所以你的程序语言十分管用。在这一个领域里可要继续深入研究,以后可以派上大用途。”柠檬月亮语重心长地说。

“啊呀,我的妈,你老是喜欢说这些有的没的。咸小鱼哥哥想干嘛就干嘛,你少来规划了。有没有饼干?我饿了!我要吃饼干!我要吃饼干!”小雪嚷嚷第说:“一来就被吓了两次,我需要好好的安抚一下我的胃。”

“啊,说起饼干,我还记得从前你经常喂我们吃的一种猫饼干可好吃呢!你还有吗?”柠檬月亮被女儿那么一说,有点尴尬的样子,连忙岔开话题。

噢!白色的猫,猫饼干。听她这么一说,咸小鱼把这几件事串联了起来。原来他们早就认识了!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偶遇。

一年前,某一天他在地铁上捡到一袋猫粮,并且鬼使神差的带了回来。

他没有养猫,本来打算把这个猫粮送人,但是一直忘记了。

因此惹得室友杨大华总是揶揄他:“你都有猫粮啦,总要养只猫才正经。”

正如之前文蕊经常来找他修手机,杨大华就会说:“每天都有女生来拜访你,你总归有个女朋友才合理。”

以及当咸小鱼常常拿着某水果手机在修理或者捣鼓着什么,杨大华又会说:“你每天都在玩水果手机,总归得有一台苹果手机才对。”

难道九年义务教育中他没学《卖碳翁》、或者《蚕妇》吗?咸小鱼有时候会如此想。

也许是因为自然间的“吸引力”法则,有一天咸小鱼居然发现楼下有只可爱的白猫,跟某猫洗衣粉广告上的那只白猫长得没什么区别,使得从来没养过任何宠物的他不由得对它关注起来。

偶尔路过看见它的时候,它会朝咸小鱼使劲地喵喵叫,仿佛在跟他搭家常。他有时候童心大发,也对它“喵”一下。

哪只它竟然直接跑就过来蹭他裤脚了

害他打了好大一个喷嚏。

素未平生,那么不见外,当然那是为了吃的吧。

以他那不多的与动物相处的经验来说,它们巴结人类的唯一要求是填饱肚子。

于是他想起捡到的猫粮,这才开始把猫粮派上用场。

从那以后,他有空就去喂它。而为了能够接近去喂它,他还特地买了个口罩。

慢慢地,这只猫跟他也熟络了起来,有时候还会让他摸摸它的头,挠挠它的下巴。很享受的样子。

猫咪的身体真是柔软细腻,摸着可是会上瘾呢。他想,同时想起邻居奶奶撸猫的样子。

听说猫咪都十分高冷,这么亲近他的猫咪不禁让他有点受宠若惊。他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养一只能让他呼吸道过敏的动物。

这么一只美猫,人见人爱,它的衣食父母是不少的,有时候喂它还得瞅准机会去“排队纳贡”——猫咪吃饱了就对人爱理不理了。它的衣食父母之中尤以女生居多。

文蕊也是它的衣食父母之一。他还常常发现文蕊在跟它“讲话”——后面他才知道,原来她们是真的在交流。

咸小鱼想起,原先它是一只漂亮的苗条的单身猫,随着日子的流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变成了一只带着猫仔的小母猫。一只小白猫一只小黑猫,花色都非常纯。但不知什么时候起,就常常只见她带着小白猫在身边。小黑猫不知所踪。

又一个月圆之夜,他从外边回来,路过这只猫常呆着的花圃旁边的一个圆圆的水井盖,只见它正带着小白猫蹲在那里,背对着他,专心致志地看着泛着淡淡柠檬色的月亮。

那个场景很美,他不由得停下来看了许久才往公寓门口走去。

他记得当时就想起柠檬月亮这个名字。

他的那个素未谋面的网友的名字。

但,那时候任他想破脑袋也不会把她们关联在一起。

“哦,你就是那只白猫,这就是你的孩子!?”他这才想起,已经有大半年没喂它们了。

其实他早该想到,这后知后觉的脑袋啊!他想。

经历了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他很高兴此刻居然能够好友相聚。镇定下来,他马上从抽屉里拿出口罩,又拿出剩余的猫饼干,装在一个印着清明上河图的骨瓷碟子放在桌子上,放在它们面亲啊。

小雪和柠檬月亮兴奋地跳上来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他仔细地端详着她俩,很想摸摸她们,却再也不敢。

当它们不曾开口说人话的时候,他觉得可以肆无忌惮地触摸,当它们开口跟我说话的时候,他却觉得这种抚摸是一种亵渎。尤其是,当他发现柠檬月亮居然还是他多年的网友!

此刻,他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端详着它们。

作为一只猫,不,应该说,作为一只动物,柠檬月亮真是美得不可方物。而它的女儿,深度继承了她的模样。不同的是,它的两只眼睛都是蓝色的,而小猫咪一只眼睛是蓝色,另一只眼睛是绿色的。

他甚至开始想象,如果它们如果变成人类,会是如何的妖娆,是否会———美到令人窒息?

吃了几口,柠檬月亮停下来,看着他,说:

“现在离寅时还有几个钟头,我带了猫薄荷,如果你乐意的话,我们可以喝个茶,聊聊天。在我们离开之前,我还有好多话想要跟你说说。”说着,她站起来,把挂在胸前的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小白布袋摘下来。

看样子,它们是不打算离开了?他满腹狐疑,却没有提出问题。转而一想,喝茶这个提议也不错。

他接过柠檬月亮给的小布袋。这布袋是丝质的,十分轻柔,还用淡蓝色的丝线绣着一朵花。真是没想到一只猫咪用的小袋子居然也如此精致。看来这是女孩通性。

他把这精致的小袋子放到茶几上。然后去阳台上去煮水。

直到此刻,他都不知道,在柠檬月亮说的“寅时”与他有什么关系。他也不知道,自己正在扮演一个“乖小孩”的角色,对两只猫言听计从。

他更不知道,他此时此刻所在的地方与他即将所接触的世界是那么的不同。他更加没办法理解“多重空间”在同一个时空可以存在的意义。所以,现在,就让他把现在居所的一切再仔细地看看,好好地存储在脑海里吧!

他的公寓很小,因此阳台兼顾了:简易厨房、洗衣房、晒衣房、观光区的功能。

此时已是午夜,今晚的月亮依旧是柠檬色的满月,悬在干净的墨蓝色天空中,十分美丽。对面寝室的灯光基本上都亮了起来,其他素不相识的同事们都回来了。

夜很安静,仿佛没发生过任何特别的事情。虽然全是年轻人的蜂窝巢,而且男生居多,却没有任何喧嚣。每个人都在互联网空间中安静地用意识相互厮杀。

他的阳台上有一台小型的海尔洗衣机,一张铺着粉色桌布的六人餐桌(文蕊离职的时候赠送的,今天满脑子都是文蕊)。

一只不锈钢制作的茶壶形状的电水壶就在那里放着,等着他加水,然后五分钟后它会咕咚咚地冒出蒸汽,兴高采烈地宣告:水烧开啦!水烧开啦!

咸小鱼想我今晚神经是不是有点异常,居然会有这种多余的想法。他摇摇头,对自己的“幻觉”感到谐笑啼非。

也许,今晚是个特别的日子,这是文蕊离职之后他首次认真地怀念她。其实,她给他留下的了许多曾经用过的物件,而他却一直熟视无睹。那些物品让他有种错觉:她还在他身边,随时会回来。而他因为什么根据而有此种想法?

毫无根据!

文蕊离职时留给他的家具统共有:一套崭新的白色骨瓷茶具,搁置着,鲜少使用;一张有着粉色格子的桌布的餐桌,现在煮着水的那张;四张原木吧台凳,某家具店买的桦木色的茶几,以及四个她从某宝网上淘来的蒲草坐垫,这个也经常用。

这些实用而便利的东西让他忘记了从前没有购置任何家具的日子。但他丝毫没有因此想要发个信息告诉她,感谢她给他留下了这些使生活更便利的家具。

他猜不透自己。

等我有空了,我要好好的感谢一下她。他此时在想。

那时的他,对于文蕊的印象依旧停留在第一印象中。即使两只猫来到他面前,向我昭示了文蕊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而他却依旧认为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俏丽白领。

在等待水煮开期间,他收拾好乱糟糟的小茶几,然后在茶几旁边摆上小蒲团坐垫。

柠檬月亮就带着小雪文雅地坐上去。准确地说,是爬了上去,然后优雅地蹲坐着。

接着他把电脑音响打开,换上雅尼的《夜莺》。

当他一个人的时候会随意播放文件夹里的音乐。有客人的时候则会刻意选择一些节奏欢快,优美动听的音乐类型。只有在最要好的朋友来的时候,他才会播放自己最爱听的,哪怕是忧伤的乐曲。

此时此刻,为了动物福利,自然要放一些清新欢快的音乐。

文蕊送的是一套纯白的,有着龙纹浮雕的骨瓷茶具,说是作为分别的礼物。他记得,当时他很不好意思地说,自己没什么送给她。她却笑着说,你已经送了我你几乎所有的周末,这是什么东西都比不上的。

这套茶具十分精致美丽,很轻、很薄,拿在手上心都会变得细致,人会变的小心翼翼,端庄肃穆。此刻第一次认真打量,想起当时的情景,他只恨地上没有缝:“哎!我怎么会是那样的一个人呢!?”

柠檬月亮和小雪自在地坐在蒲团垫子上,在他神游四方的时候,好奇地打量他的居室。

这是一个30平米的“三居室”——其实就是三张单人床了。每个人都有一套独立的书桌、衣橱、储物柜。为了节省空间,每个人都相当于住在一个迷你loft里,“楼上”是单人卧室,楼下是个人活动空间。公共空间则为走道以及茶室等。

因为都是单身汉,他们没有用任何东西把彼此隔离。

如果要沉入自我空间,只消打开手机或者电脑,再戴上耳机即可。

寸土寸金的地段,凭自己如今的工资能住在市中心,大概可算是前世积德了。所以他并没有任何抱怨,反而,以能够住到这个价值300万以上的“豪宅”为荣。这大概是所有穷人的通病——并不想着改善世界,而只是得过且过,以占便宜为荣。

他的穷人思维可是有出处的。君不见贫穷没有下限,正如富裕没有上限。在许多超级大城市里,许多人一家几口就住在十五平米的小空间里。而在鹏城隔壁的香港,大把人住着“笼屋”、“棺材屋”……从前不能理解,天下之大,何处无家?为啥偏要挤在同一个地方?

现在他工作了之后才明白,这只是一种生活方式的选择而已。现实很残酷,足以抹去一个年轻人所有的锐气与棱角。

梦想,梦想是什么?他只是一条小咸鱼。

即使租住的居所也并非完全为他所有。他只是与另外两位同事一起合租着公司的物业而已。他与那些居住“笼屋”的香港人并没什么区别。其实,这样的合租房,他从学生时代就一直如此住过来,现在继续住着,也没什么异样。

他的一个室友名叫李炎龙,哈尔滨人,已经结婚生子,在鹏城安家,但因为尚未购买属于自己的房子,故而能够申请居住公司的公寓。不过,他只在中午偶尔过来休息一下。

另一个室友就是前文说的杨大华,与他同龄,武松老家人,但是早在儿童时期就跟着父母搬迁过来广东,如今是比他还要地道的广东人。杨大华最近在与文蕊从前的室友李小桃拍拖,经常很晚才回来寝室,甚至有时候夜不归宿。

幸亏没有舍监查房。

所以,基本上大部分时间里,他都是一个人呆在这里。

然而,无论他多么不在意居所的问题,他依旧无法避免对房子的问题进行相关思考。仅限于在被问及一个比“你来自何方,你要去哪里”更普遍的问题:“你买了房吗?什么时候买房?在哪里买?”,诸如此类问题的时候。

他会想:我到底是要“安居乐业”地因地制宜,改善暂时租用的小面积居所,还是要努力挣扎奋斗,白手起家,以巨大的自由、时间、精力的代价去购买拥有“限定期限的永久产权”的“体面的豪宅”呢?

各种不确定因素令他十分难以抉择。

安静、祥和、安全的寓所对他来说就是万金难求的好豪宅。

有时候他又会胡思乱想:如果我由始至终都是孤家寡人,我需要买一个价值千万,需要用140多年工资去购买的房子吗?

屋内没有太多多余的装饰。只有一幅画文蕊画的雪花图挂在茶几边上的白墙上。

他的书桌上摆满的各种书,按照颜色、大小、科目排列得整整齐齐。

杨大华的书桌上摆满了奇怪的石头,干花、漂亮的树叶等等。这是杨大华和李小桃两个人出外游玩带回来的小玩意儿。

属于李大哥的书桌上则放着一些杂物:零食、茶具等等,彰显他的存在。

咸小鱼有时候觉得很庆幸,自己和杨大华都是爱干净整洁的男生,不像一般“传统”男生那么邋遢。

他去过某些男同事宿舍,那厕所脏臭污秽得可以申请吉尼斯纪录——原本洁白的厕兜上面布满了黄黄绿绿的污秽,散发出阵阵恶臭。

本来禁烟的宿舍,他们抽了烟把烟头随手往蹲厕的厕槽里扔,并且懒得冲掉,导致即使后来冲掉了,依旧有浓重的烟味以及尿骚味,仿佛已经“入味三尺”。令人无法可想的是,他们认为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味。

难以想象,他们就在距离洗手间不足5米的地方生活。

从前上学时老烦学校每周都要进行一次的卫生大扫除以及检查工作。开始工作后,咸小鱼才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事需要强制执行。没有纪律的约束,某些人的惰性竟然可以打败对于健康与舒适的追求。人类的惰性,有目共睹。

只有把要做的事情写下来,挂在墙上,刻印在脑海里,事情才会得到完美执行。这也算是一种程序指令吗?人类终究也只是一种有着“自主意识的机器人”或是“群体意识的机器人”而已?如果一个人在世界上无欲无求,没有任何人要求他做什么,他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他会去学习读书写字,学习诗书礼仪,学习天文地理,学习各种各样的生存技能,以便适应当下的时代生活吗?他可不可以随心所欲,随遇而安,随地大小便?

此刻的咸小鱼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不过,由此可见,如果一个人可以忍受脏乱差,大抵对于贫困潦倒也会有着相当的包容。

咸小鱼认为自己可以忍受贫穷,却无法忍受脏乱差。他对自己的要求如是,对室友的要求如是。他有时甚至觉得,可能这也许是因为我对与室友用了“程序指令”的缘故。结合后来杨大华与李小桃相处的方式,他更确定了这一点。

因为他发现李小桃从来没有对杨大华使用“程序指令”,而是一开始就开启“指责模式”,指责他不讲究卫生云云。然后他们会大吵一架,接着互相道歉,然后和好如初,隔了一天又旧戏重演。

咸小鱼的同事们普遍认为他有某种程度上的洁癖。这种洁癖成为他们断定他是一名女生的正当理由。

他毫不在意,在他看来,某种程度上的洁癖是一种美感。

无论在生活还是工作至上,他喜欢贯彻干净、简洁、整齐的理念。

他的个人物品、衣服等必须按颜色编码排好叠好、挂好,一丝不苟。从记忆以来,每一天他都在遵循着这种具有美感的规律。乃至于他写的代码。

这一点让李小桃好生羡慕。我想大抵是因为每次她过来就要给杨大华收拾衣服的缘故。

而杨大华各处看得见的地方整齐划一,衣柜却像藏着一个骷髅头那般吓人的混乱。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他们至婚后,成为每次吵架的导火索。这是后话了。

“你虽然比女孩子还要赶紧整洁,但是一点都不娘炮哦。你这样的男生最容易讨女生欢喜了!”她补充说。

这究竟是不是一种赞赏他不得而知,他只是傻笑着,心想,如果他们能少一点在宿舍里吵架就好了。

也因为这一点,每一次文蕊过来我宿舍找我,总要事先称赞一下他的舍容。她说他比女生还要讲究。所以,他是个女生?有时候他不禁想,如果他当真如母亲所愿,出生的时候就是个女孩,他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呢?

可是他又转念一想,为什么人类总会以做事的风格来划分性别特征呢?

“嘿,嘿!薄荷放一点点就好了。”柠檬月亮说,她打断他的思维。

他依言在小茶壶里放了两片猫薄荷叶子。

这是他第一次见这种植物,闻起来挺香的。不过对这种植物却早有耳闻。

他拿了两个小杯子,在它们面前各自倒了一杯清香四溢的茶。

柠檬月亮闻到这个香味就兴奋了起来,不过它在克制着,保持形象。

而小雪则我行我素,开心地手舞足蹈起来。

“你也可以喝点。”柠檬月亮对他说。

“我也可以喝?会不会中毒?”他狐疑地问。

“不会的,你放心好了。我们的饼干你也可以尝尝。”她说。

他摇摇头,说:“你们喝,你们吃,我还是喝点啤酒好了。”说完这句话,他觉得自己前后矛盾得很。

“我的茶里可以加点奶吗?”小雪问。像一个刚会说话的人类宝宝发出的撒娇的声音,萌化了人。

他顺从冰箱里拿了一盒牛奶,往小雪的杯子里加了点奶。淡淡的奶香溢了出来。小雪满意地呼噜了一下,趴在桌子上十分优雅地舔了起来。

柠檬月亮十分慈爱地看着小雪,不过看得出来它的眼神里有一种“我也想要加点奶”的意思,于是在征询了它的意见后,也给它加了一点。

“今天我们冒昧来找你,是有一件事想请求你的帮助。”柠檬月亮仔细地喝了几口猫薄荷奶茶后,舔舔嘴,十分满足的样子,随后说。

他感到十分好奇:作为地球上的一只会说话的白色美丽母猫,她找我有什么事呢?

好吧,今天果然还不够离奇。他忍不住微笑了了起来。

于是,他端正坐姿,洗耳恭听。柠檬月亮也正了正身子,清了清喉咙,仿佛准备要宣布一件重大的事情。

而小雪也正襟危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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